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三百四十五章最浪漫的事害羞 “也許是你笑的弧度跟我很像/也許是因為守護的星座和我一樣/也許是漫長的黑夜特別孤單/才會背靠著背一起等天亮。
黑夜如果不黑暗美夢又何必向往/破曉會是堅持的人最后獲得的獎賞/a:黑夜如果太黑暗我們就閉上眼看/希望若不熄滅就會亮成心中的星光。
上帝布置的悲傷和分配的陽光/你和我是否一樣/擁抱同一種信仰我忽然有預感,我們會是彼此的月亮。”
迎著風奔跑,他聽見一個聲音從心靈的最深處傳了過來:所謂愛情,就是你在跑,我在后面追。
忽然發現,表姐奔跑的速度還是很驚人的。
雖然,他曾經是三年的長跑冠軍,但,速度比起表姐來,還是差那么一點點,好在終于追上了。
在丁香路拐向薔薇路的路口,劉睿宣伸手拉住了已慢下來,似乎在等著他的歐陽馥淺。
“我終于追上你了,表姐。”劉睿宣拉著歐陽馥淺的手臂,眼里眉間蓄著濃濃的笑意:在未來可期的日子里,他會和表姐一起長長久久的相伴而行。
只是,他好像要練習一下百米沖刺了。
劉睿宣眼角余光左右瞟了瞟,要不是表姐特意停下來等他,估計,在下一路口,他也未必能追得上呢。
一陣小竊喜之后,隨緊著一陣小悵惆浮上心頭。
不行!
長此以往,表姐估計又要看不起他了,一如十二年前的樣子,他又要被打了。
他要改變!
改變從明天早上開始,他要繼續晨跑了,爭取下一次,十米內制敵,哦不,二米內拉回表姐。
劉睿宣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嘴角一抹笑意浮了上來,暗暗地下了個決心。
“小睿,你最近不晨跑了吧?”
歐陽馥淺看了一下被拉著的手臂,又抬起頭來,頭稍稍地向左一偏。
啊?劉睿宣心里一怔,表姐怎么知道的?
他最近的確不晨跑了。
自從那個陽光明媚的三月,遇到朱顏以后,他就不晨跑了,他整天像個清潔工一樣,游走于校園的各處。
劉睿宣朝歐陽馥淺看了又看,表姐真是明察秋毫呀!
等等,莫非,表姐一直在暗?他在明?
咳咳,內心忽然掀起一陣波瀾壯闊:為了今天的遇見,表姐,已經蓄謀很久了?
只有他像個白癡一樣,不,知,道?
還到處招搖,找尋朱顏的身影?
那表姐是不是,也知道了?
好丟臉!
劉睿宣不自覺的想握一下拳頭,忽然發現,自己右手不見了?
自己的右手里,還握著表姐的手臂。
咳咳,他的手什么時候那么自覺地跑去拉住表姐的手臂的呢?
纖細的手臂呀!
表姐太瘦了!
盈盈一握!
不不不,盈盈一握的是柳腰不是手臂。
可以再抱一下嘛?
一陣暖風拂過,吹亂了他額前的長劉海。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呀。
人海茫茫山長水闊知何處,十二年了,他才見到表姐,點點滴滴往日云煙往日花,他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牽著表姐的手,一起并肩走在靜云的校園里,看朝陽起又落,看彩霞滿天,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現在,這個失蹤了這么多年,才出現的“壞壞”的表姐,他暫時不想讓她離開。
哼!讓他等了那么久!
“我一直不喜歡晨跑的,跑不動。”劉睿宣壞壞一笑,原本握著歐陽馥淺的手臂的右手,順勢下滑,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手,“你以后陪我一起跑,好不好?”
“撲哧”一聲,歐陽馥淺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被握著的手,輕微地眨了一眼睛,長長的睫毛在風中撲閃著,低垂著眼簾輕輕說了句,“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我就哭。”劉睿宣脫口而出。
說完,就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為什么自己在表姐面前,老是不自覺地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七歲的懵懂小兒呢?
“呵呵。”歐陽馥淺不由得笑出聲來,抬手擋在面前,把頭別向了一邊,片刻,又轉過頭來,抬手朝劉睿宣的額頭戳了過去,“這是長不大的呢,快滿十九了,還以為自己七歲呢?”
“嗯。”劉睿宣應了一聲,很配合地往后揚了揚頭,“表姐,你手下留情。”
話音未落,又握住了歐陽馥淺還未來得及縮回去的左手,“我永遠都記得那年七歲的我,還有九歲的你。”
“七歲?”歐陽馥淺輕笑了一聲,低笑著微微的往回抽手,“放開。”
“嗯,不放。”劉睿宣微微用力,歐陽馥淺一下子被拉了過來,額頭抵到了他的下巴。
有點兒疼!
有點兒甜!
“哎喲!”歐陽馥淺一聲輕呼,輕輕的搖了搖頭。
劉睿宣的臉唰的一下子燒到了耳根。
他和表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不不,他已經抱過表姐一次了。
咳咳,他忽然想再次擁抱一下表姐,怎么辦?!
原本握著歐陽馥淺的手,微微地松了一下,想了想,又握緊了。
其實,這樣也蠻好的。
沒有擁抱卻勝似擁抱,表姐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的懷里!
從路人的角度看過去,應該是表姐在擁抱他吧。
劉睿宣的心中涌起一股小竊喜,輕輕地又握了一下歐陽馥淺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他倍感真實!
“你碰到我了。”歐陽馥淺輕柔地聲音撞擊著耳膜。
啊?表姐這是什么意思?
一陣暖風拂過,風里捎過一絲清新的花香,捎過來的還有表姐那發際間淡淡的清檸檬味。
劉睿宣垂下眼簾。
咳咳,只看到歐陽馥淺隨風揚起的長發,以及低下去的著。
咳咳,表姐怎么低著頭呢?
害羞了?
都說女生是矜持的。
劉睿宣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表姐也會害羞?
不可能!
忽然憶起多年前的情形來。
來來扯著嗓子沖表姐鬼喊著,你居然打我屁股,你還知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呀?
表姐哼了一聲,奔過去又是一腳:男女有別?我是你姐,還是你的老師,老師眼里只有徒弟,沒有男女。
一旁蹲馬步,蹲到幾乎眩暈的劉睿宣,立刻掐了自己一下,又好好的蹲著了。
來來一旁躲閃著,一邊又喊了起來:你是老師,但是你也是一個女的,天天打我屁股,你不害羞嘛。
害羞?表姐哼了一聲,說道,胡來,我告訴你,在我歐陽馥淺的字典里從來沒有害羞兩個字。只有強者和弱者。弱者就要挨打,你還不給我好好練。
好吧。來來應了一聲,吸了吸鼻子,乖乖地走了劉睿宣的旁邊,乖乖地蹲起了馬步。
劉睿宣的心里默默地想著,他一定要好好的,不能讓表姐覺得他是弱者。
他要好好的練習,長大后,他還要保護表姐呢。
一陣暖風拂過,一片葉從眼前滑過。
劉睿宣回過神來,難道,是女大十八變?
表姐忽然改了性情,知道男女有別,懂得害羞了?
但是,剛才,劉睿宣看著低頭不語的歐陽馥淺,之前,表姐問他是否還記得童年的約定時,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也沒有害羞呀。
現在,就只他和她,怎么,就忽然害羞了呢?
劉睿宣很認真的想想,一番思想斗爭之后,按捺著自己內心的萬般不舍,松了手,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害羞了?”歐陽馥淺輕揉著額頭,朝劉睿宣看了一眼,又朝右邊的那彎上弦月看了過去,“你看,月色多美。”
啥?他害羞了?
他哪里有害羞呀?
劉睿宣深吸了一口氣,三步并作兩步,朝歐陽馥淺走了過去,握住了她手,迎上她看過來的目光…
“怎么,害羞了?”歐陽馥淺輕揉著額頭,朝劉睿宣看了一眼,又朝右邊的那彎上弦月看了過去,“你看,月色多美。”
啥?他害羞了?
他哪里有害羞呀?
劉睿宣深吸了一口氣,三步并作兩步,朝歐陽馥淺走了過去,握住了她手,迎上她看過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