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太大的擔心。
這回總不會有人針對他了吧?
要是再出現那種事情,他真的要找人看看,是不是犯點什么說道了?
要不然為什么總是這么倒霉。
許向陽沒把這事放心上,轉頭就去溜達玩,然后等下班。
這回張師傅也被牽連了,人被開除,現在陳師傅整個人都不好了,也不管他們了。
雖然陳師傅沒有參與過劉局長的事情,但是他總覺得這事兒太玄幻了。
劉局長上任這么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那個整天和顏悅色的人,居然心那么黑!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聽內部人說了,當時找到藏匿財產的地方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些小黃魚跟錢,都是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
就連在郵局工作的人也說,這樣的財產只有在比較大的省會郵局能見到。
真是讓人驚掉下巴。
許向陽可不知道陳師傅的想法,這人兩天沒來上班,估計是沒緩過來。
晚上回到家里,他繼續自己的探路之旅。
白天的時候藥已經給了王姥姥,這個就不用再管了。
剩下的就是自己要怎么做,利用這個每天半小時來為自己提供最大的利益。
其實許向陽更想留在現代化的都市,前景更好,生活更加方便。
但是他現在有家人,不能丟下他們。
要是以前的他,那就無所謂了,現在是絕對不行的。
有了家人以后,他才能更清楚的體會到,什么叫活著的意義。
并不是像以前那樣,一個人過得好了就可以的。
他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然后進入空間。
時間剛好是七點鐘,食堂后門也被輕易的推開了。
許向陽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世界,他要利用這些去賺錢,累積財富讓家里人過得更好。
進入街道以后,他背著小黑包直奔夜市。
這里有三個大學城,所以附近的夜市燒烤攤路邊攤特別多。
就連服裝批發市場,飾品亂七八糟的市場都有。
海城再怎么說也是個一線城市,又是沿海城市,所以對外貿易,對內批發都很火爆。
許向陽上輩子的公司,也是靠物流做生意的,所以明白太多了。
他眼神微閃,然后看了一眼熟悉的公司標志。那邊有他們的門店,一般零碎的小生意也在這邊接。
常年來往的客戶都是電話聯系,不用具體的去哪里。
他來到小門店,卻愣住了。
因為他發現屋里的負責人變了,還有墻上的那些照片,各個崗位的人都不一樣了。
許向陽緩了口氣,鎮定自若的走到吧臺。
接待員是個小姑娘,她抬起頭看到面前帥氣的小哥哥,立馬眼前一亮。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她甜甜的笑著。
許向陽點點頭,問道:“你們海尼曼物流老板是誰?”
老板是誰?
小姑娘雖然有些疑惑,他為什么打聽這些,但是看到小哥哥的顏值,便道:“我們老板姓李,叫李一平。”
許向陽冷在原地,不對勁啊,不是叫張云嗎?
“什么時候換人的?”他冷靜的問道。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回道:“我們老板是白手起家的,幾十年沒有換過人的。”
等許向陽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食堂的后廚了。
看來已經被踢出來了。
他出了空間,看到手表上的時間,果然是被踢出來的。
手表上已經顯示是七點三十五分了,顯然過了時間。
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為什么都不對勁!但是一切又是對勁的。
比如那一片的夜市大學城,還有商場都是那個名字。
但是他認識的人都變了,不是原來的名字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
許向陽實在是搞不懂,但轉念又一想,就算是人變了,消失了,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本來也沒什么親人,同事領導也不是朋友,沒了就沒了唄?
他覺得還能回來是一件幸事,其他的真沒有必要較真。
沒了也好,本來前世已經是過往,既然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在意呢?
這么想著,許向陽心里輕松不少,還是想法掙錢是要緊的。
一夜好眠。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他過得非常輕松,也一直在另外一個世界尋找發財的機會。
畢竟這時候要是不抓緊,以后空間關閉了怎么辦?
每天雷打不動的半個小時,萬一有一天忽然關閉,他一點動作沒有,那不是完犢子了。
許向陽這兩天也沒有著急出手,而是先在那邊逛游一圈。
雖然上輩子經常在那邊,但是具體的還真是沒有了解過。
除了知道海鮮好吃,其他的他啥也不知道。
這天雙休日,許向陽剛起床吃完飯,準備去空間整理一下東西。
雖說里面的東西大多數在這邊不好銷售,但是能在那邊賣啊。
而且他發現了,在物流港那邊,根本沒有人能看到那個大門。
原來的物流港也變成了一個海景公園,只有他自己能看到大門,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而現在的物流港在另外一個港口,他還沒有去過,也沒有時間。
每天半個小時還不夠打探這一片地方的,哪能出去看別的?
許向陽進了房間,剛要進空間,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他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就聽到錢文慶的聲音。
開門的是許廣田,兩個人聊了幾句,就聽到他說要找許向陽。
這回還怎么進空間了?休息日不出去玩,過來找他干什么!
許向陽翻了個白眼,還是坐在屋里等著了。總不能給他們來個大變活人吧?
還不得嚇死他們?
嘖嘖嘖…
錢文慶這邊直接暴力推開房門,連門都不敲。
“許大哥!”人還沒進來了,聲音都傳過來了。
許向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進門之前能不能敲個門?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呢。”
別說錢文慶了,就是家里任何人,來許向陽這邊都會敲門的。
不是說事多,而是他秘密多需要保密。
家里人也是怕打擾他工作,或者有什么事兒,每次都敲門進來。
錢文慶撇撇嘴一點不在乎,應付的說道:“行行行,趕緊穿衣服,帶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