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咔嚓咔嚓…”
“轟轟轟…”
“咔嚓咔嚓…”
秦壽雙掌翻飛,連連揮動,雖然暫時沒能擊中那道黑影的身體,卻把附近十幾棵小樹全部打了個稀巴爛,使得那道黑影愈發難以躲避。
那道黑影見此情形不由駭然變色,趕忙伸手入懷準備掏槍,但手剛一摸到自己的佩槍,秦壽就又是“呼”地一掌向他當頭拍落。
黑影驚駭莫名,閃電般一個滾地葫蘆,才算非常狼狽,險之又險的避過了秦壽的掌力。
秦壽來不及撤掌,一巴掌便拍在了一棵大約成年人大腿粗的小樹樹干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棵小樹瞬間便被秦壽的‘鐵砂掌’掌力徹底擊斷。
那道黑影渾身一震,再也不敢輕視秦壽,趕忙把畢生功力全部運至雙掌之上,霎時間他和秦壽之間就毫無征兆的刮起了一陣陣陰風。
那陣陰風來的是那么突然,來的是那么猛烈,直刮得秦壽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就是在這種難以視物的情況下,那道黑影突然沖到秦壽近前,揮起右掌照著秦壽的左胸心臟部位就是“砰”地一掌狠狠拍了上去。
與此同時,秦壽下意識把丹田里的一股純陽真氣運到了左手大拇指,照著黑影的右胸也是“哧”地一指狠狠捅了上去。
霎時間,兩個人都是慘叫一聲,各自倒飛了出去。
黑影的雙腳剛一落地,就趕忙雙手捂著右胸,頭也不回地逃出了這片小樹林。
然后一路狂奔,從商文院一處矮墻跳出去,三拐兩拐便逃回了自己的車上。
顧不上開車逃離,第一時間便撥通了一個電話,急聲道:“主公救我,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黑影就頭一歪昏死了過去,靠近他鎖骨的右胸部位還在往外滴著鮮血,那里硬是被秦壽一指捅了個血肉模糊,差點把他的肺部經脈捅了個對穿。
………
第二天一大早,張寶貝和秦壽約好去附近的商業街購物。
張寶貝笑靨如花,邊走邊嘰嘰喳喳地說道:“我爸媽不讓我在外面過節,所以我只能和你出去逛一天,這樣的話,遠的地方就來不及去了,因而我最終決定,咱倆就去商都郊區的呂祖廟山游覽一下就可以啦,這樣安排你覺得怎么樣?”
秦壽強顏歡笑,點頭道:“也行,反正我也沒去過這個呂祖廟山,一切都聽你安排吧。”
張寶貝微微蹙眉,停下腳步,轉頭對秦壽問道:“我發現你今天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先陪你去醫院開點藥?”
秦壽不置可否,輕輕搖了搖頭,主動牽起張寶貝的一只小手,說道:“沒關系的,可能有點受涼了,過兩天就好了,咱們先去買東西。”
張寶貝甩開秦壽,不悅道:“哼,買東西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呀,你看看你臉色多嚇人呀,你這個大傻瓜,哼。”
說罷,她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面小鏡子遞到秦壽眼前,秦壽只是掃了一眼便不由大吃一驚。
鏡子里的自己面無血色,臉色蒼白如紙,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樣,秦壽見了不由一個激靈,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張寶貝狠狠瞪了秦壽一眼,伸手摸了摸秦壽的額頭,不由臉色大變,驚叫道:“哎哎哎,怎么會這么涼,趕快去醫院呀!”
說罷,不容分說般拉起秦壽就走。
兩個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到了附近的一家社區醫院。
“這!這這這…大哥你這是怎么搞的啊…不行,我要趕快通知主治醫生,體溫24度這也太特么嚇人了!”
小護士滿臉震驚,拿著體溫計風一般沖出了急診室。
張寶貝花容失色,一把握住秦壽冰涼的雙手,又氣又急地嗔怪道:“大傻瓜你究竟怎么搞的呀?你都這樣了還要陪著我去逛街買東西,我說你是不是真傻呀,你真是氣死我了!”
秦壽趕緊掙開她,無所謂地笑道:“貝貝你放心,我真的沒事,過兩天自動就好了。”
秦壽這話并非故意安慰張寶貝,而是他已經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心知自己之所以遍體冰涼,定是因為昨晚被那道黑影的‘九幽陰煞掌’所傷,只要自己這兩天多用‘少林九陽功’療傷,想必很快就能痊愈。
然而張寶貝哪里知道這些,她見秦壽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不禁更加來氣:“你得了吧,我從來都沒聽說過一個正常人的體溫能低到24度的呀,那可是24度呀!如果我不拉你過來,你是不是還跟沒事人似的陪我去逛街購物呀,你你你…你真是一個大傻瓜,超級大傻瓜!”
張寶貝再次握住秦壽的雙手,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秦壽見她真情流露,不由大為感動,剛要開口安慰兩句,剛才那名小護士就領著好幾位內科醫生沖了進來。
幾位內科醫生立刻把張寶貝擠到一邊,像是圍觀什么稀世珍寶一樣,把秦壽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個伸手來給秦壽把脈,那個伸手來摸秦壽的額頭,更有甚者居然把手伸進了秦壽的衣服里,去摸秦壽的肚子,搞的秦壽是真的有點哭笑不得。
就這樣,秦壽在這家社區醫院足足耗費了一上午的時間,又是拍片子,又是打針,又是開藥,一直到了中午十一點多才算離開了這家醫院。
張寶貝見秦壽臉上終于有了血色,這才長長松了口氣,兇巴巴地叮囑道:“走,本小姐先請你去吃大餐,然后你老老實實回寢室休息,病沒有好之前,哪里也不準去,想吃什么就告訴我,本小姐幫你買回來送過去聽到沒?”
秦壽咧了咧嘴,本想拒絕,但眼睜睜看著張寶貝那副非常堅決,非常關心的小模樣,又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她的一片好心,只得勉為其難道:“那好吧,明天我再陪你去買登山用的東西。”
張寶貝挑了挑好看的柳葉眉,強調道:“不是明天,是什么時候病好了什么時候再去買。病沒有好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否則我一定不理你啦。”
………
商都侍從室,情報處的一間地下密室。
曾濤獨自坐在一張椅子上,表面上眼睛雖然看著桌子上的一堆材料,但實際上大腦思緒早已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正這時,密室里的吊燈和桌子上的臺燈突然熄滅,還不等曾濤回過味來,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什么人?”
曾濤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望著房門方向低喝道。
“呵呵…請曾副縣長早生極樂。”
曾濤驚駭欲絕,手指著門口,顫聲道:“我認識你的聲音,怎么會是你,難道你也是…”
還不等曾濤一句話說完,就只覺自己心口一痛,頓時雙眼瞳孔猛地放大,頭一歪便沒了任何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