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就像是一條狗狗般跟在了諸葛亮的后面,雖然有些一瘸一拐,有些狼狽又點可憐。
“那個,徒弟啊…”
子虛這話說都有些蔫吧,又甚是底氣不足。
“我叫諸葛亮,你可以叫我諸葛,也可以叫亮,還可以叫孔明,徒弟什么的就算了吧。”
“嗨嗨嗨。”子虛一邊應答著一邊不自覺的點頭哈腰著,“那個孔明啊,能不能先帶我吃個飯?我很久沒吃東西了…”
“慘成這個樣子,你也太丟臉了吧。”
“沒辦法啊,命運這個東西,你不得不服的,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所以孔明啊,你現在初窺命運,有可能會產生自己無所不能的感覺,但一定要留神,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奇跡和魔法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就是最血淋淋的例子。”
諸葛亮對著子虛翻了個白眼,不過他倒是沒反駁些什么。
諸葛亮自己就曾通過七星續命燈茍住自己的陽壽,也體會過那之后躲躲藏藏的凄慘。
“這邊應該會有你能吃的,有機會就多吃點,吃完這頓,說不定下頓會是什么時候。”
“嗷嗚!”
壓根都不用諸葛去叮囑些什么,子虛自然是能把一切可以塞到嘴里的食物都塞到嘴中,那速度之快,畜生二字都難以形容。
“那個,子虛啊,我忘了跟你說了,我一個人類可是沒有這邊的錢財的。”
“?這什么鬼,難不成要吃霸王餐。”
“沒錯。”
看著諸葛亮的這個態度,子虛感覺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大妙,“你難不成不準備出手?”
“自然,你吃的東西,憑什么讓我付錢?”
“得…”
子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諸葛亮的想法,不還那么老一套:挑事然后他來擺平。
更別說是個人都有脾氣,他被人欺壓了這么老久,也想欺負欺負小朋友,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這頓飯子虛吃了很長的時間,更是吃了相當多的食物。
在吃飯的過程中他還順勢把自己的傷勢給恢復了七七八八。
把廚房的廚子、老板都給震驚到前臺來了,老板略顯擔憂想要讓他們證明自己真的能夠付的起錢,不過被廚子給阻止了,廚子表示吃得如此香甜的客人,一定要讓他們滿足。
“差不多了?”
“嗯。”
諸葛亮把自己的胳膊高高抬起,沖著那老板樂呵呵的笑著,“老板,我這邊沒錢呢!”
一聽這話,那老板的血壓蹭就上去了,對著那桌子猛的那么一拍,“老夫可很久沒見到有人敢在我這吃霸王餐了!”
諸葛亮搖了搖自己的扇子,“看你表演了!”
“放心!”
子虛抖了抖自己的衣服,一副開壇做法的姿態。
要不是他此時的衣服破的有些厲害,那氣場可就要更足了些。
那柄折扇砰的一下打開了,“一夢黃粱。”
常言依女無顏色,遠山疏水婦人愁。
可選英雄銷裙下,為是江山萬點謀。
一名年輕男子和他的妻子住在一間茅草屋之中,男子正操持著農具在田地之中忙著。
看這情況,那田地之中的作物長勢喜人,大概率是能豐收的。
“夫君,我這里煮了湯,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喝一口湯?”
“好的,月英,我這就來。”
年輕男子推開門進到屋子之中,滿臉的笑意,“月英,辛苦你了啊。”
“還是夫君更辛苦一些。”
“抱歉啊,讓你陪著我在這個小地方呆著受苦。”
“沒事的。”
此時從門來走來了一個兩米高的壯漢。
這個壯漢可不僅僅是身材高大那么的簡單,他的臉上滿是皺紋和裂隙,腦袋上還扎了一對巨大的角。
這位兄弟單是胳膊上的肌肉,就比青年的大腿還要粗壯了不少。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貨都不是個人類,而是個標標準準的惡魔。
可微妙的是不論是那個惡魔,還是年輕男子還是他的妻子,對于這種顯而易見的錯愕感都毫無察覺。
仿佛在這個世界之中,人類和惡魔做鄰居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一個事,是比太陽從東邊升起還要正常的一個事情。
“孔明啊,我那邊的店又沒什么貨了,從你這里拿一點啊!”
年輕男子靠到那個壯漢的身邊,“大壯啊,你這是不是少了我點錢?”
年輕男子念在彼此都是鄉親的份上,也就沒再過多的糾結下去。
“東西拿走吧,錢要記得給。”
“啊,會的,會的。”
看著大壯遠遠的離開了,他又和屋中的黃月英打了個招呼,走出了屋子。
他一邊勤勞的耕著地,一邊低聲的吐槽著,“子虛兄,不愧是傳說中的虛空強者啊,稍稍恢復了點就玩了這么把大的。
而且還真的是惡趣味啊,讓嘗試去吃霸王餐的人被人白嫖。
話說我要是強行突破這個夢境的話,子虛兄會不會被一口氣被干到要死?”
“孔明兄,饒命啊!小人可沒能力擋住這么大的反噬呢,所以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好嗎?
如果孔明兄,你想出來的話,我可以接你出來的,用最溫和的方式。”
“不用了,我也就在這里再多呆一會吧。”
“啊!”子虛的笑容之中突然多了幾分的猥瑣意味,“我懂我懂,畢竟有美嬌娘在身邊。”
諸葛亮沒好氣的扔了個白眼。
子虛別嚇得也沒敢再說話,只能是老老實實的縮起來。
他細致的觀察著這個夢境之中的各位,目前也就諸葛亮一個察覺出了問題,其他人都被死死的困住了。
“唔,如果單單是把他們都困住,是不是有點過于便宜他們了?還是多搞點有趣的東西來吧,額…為了照顧孔明兄,還是得特意調整點東西。”
為了增加危機感的話,怪物什么的還是不能少,emmm,雖說是怪物但還是要有點美感才好,嗯就這么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