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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征服者呂布

  呂布緩緩的從那被他砸出的坑中站起身來,卷起的那些風沙緩緩的散去,呂布一字一頓的喊了一聲,“還有誰!”

  那幫原先烏拉叫著發起沖鋒的家伙,現在卻是最為興奮的那一批。

  嘩的一下了就將呂布給圍了起來,也不動手,就是跪在地上,哇啦哇啦的叫個不停。

  “您戰勝了原先的戰神,您就是我們新的領袖。”

  “是神明大人降臨了啊!”

  “無敵,無敵!”

  “星空下第一王者!嗚啊!”

  就連呂布都被這個陣勢給整懵了,只能求助式的望向陳宮。

  陳宮雖然大致預測到這里生活的是敬畏強者的人,但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的節操值低的如此令人發指。

  你們的老大才倒地啊,你們就光速背叛,敢不敢多少講那么一丁點的忠誠和道義啊!

  雖說陳宮沒對白也報什么期望,但還是習慣性的望了他那么一眼,于是就見到白也一副太草了,準備拿嘴巴去笑的表情。

  于是陳宮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呂布示意到:他們都是你的手下了,你看著處理。

  雖說死亡之后的呂布改變了非常多,但還是改變不了他是個莽夫的事實,他并不知道該如何收攏人心,他所會的也就是展示自己的霸氣,以及對別人進行恐嚇。

  “你們臣服在本大爺的威勢之下吧!”

  這種話語并不是對應該對俘虜說的話。

  正常情況下的納降應該是大耳賊那般,對著俘虜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對著那些首領性人物不僅不能折辱還得好言相勸,讓敵人感受到自己仁德之光啥的。

  但呂布面對的這幫家伙是正常人嗎?很明顯不是,他們就是幫瘋子式的戰狂。

  呂布的這種王霸之氣側漏,正好讓這群家伙興奮到爆炸。

  一個兩個全都是原地蹦起,表示自己見到了真正的神主。

  呂布雖然很不喜歡這種作秀式的表演,但心中也是明白自己能夠做的事對他們的計劃非常的重要,也就耐著性子好生應付了這些家伙一番。

  白也在一旁看著這等事態的發展也是感覺自己的心中卡了無數的槽,不吐不快…

  他感覺在這個世界之中,他召喚出的那些個手下每個都運氣爆棚,堪稱是氣運之子附體。

  那些個手下走到那那就有手下納頭便拜,而自己這個可憐的宿主,根本不是在利用系統開掛,而是在利用系統給自己找大爺。

  生活不易,白也嘆氣…

  呂布那邊糊弄的差不多了,就挑出了一個頭領式的人物出來,讓他和陳宮對接。

  說到這個老酋長他也算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順著河水漂流過來的孤兒,被部落之中的人撿了回來。

  從四五歲開始就拎著自己的大錘跟著部落之中的大人,四處去錘人。

  他從三四的時候打架打到了二三十歲,這期間他們的部落的酋長都死了那么三四個,最終他靠著自己的一桿鐵錘打成了酋長。

  而今天的他已經是六十九歲了,還是部落之中的領頭人。

  你要是去問他,他為什么能夠當那么多年的老大。

  他不會跟你說他能打,他也不會告訴你他不怕死什么的,他會告訴你他會耍小聰明,他懂的耗子喂汁。

  恭迎比他要強大的人去當部落的酋長這個事他干了有那么小十次了。

  要按照黑皮張飛罵呂布的那種罵法,這個老酋長就是十姓家奴。

  老酋長對于這個事情不僅不感到羞恥,反而是倍感榮耀,因為他是統帥部落的時間最長的人,在他統帥之下他的部落一直保持著這片地區的霸主地位。

  在他看來,只要是對自己的部落有益處的事,他怎么樣的事都能夠接受。

  在這片殘酷的土地之上,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被稱作是強者。

  在他之前,出了那么多的英雄與猛士,但那又能怎么樣呢?

  他們全都死了,就他還活著。

  只要活得夠久,你就有可能成為最偉大的英雄。

  陳宮和老酋長一番交談之后,決定帶著手下的這批人去到那部落聚集地中看看情況。

  一方面他是想要通過這種手段籠絡人心,去告訴這個地方的原住民,他們到這個地方來是沒有什么惡意的,另一個方面陳宮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去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這個地方的人的思想到底是怎樣的。

  陳宮怎么說也是深受儒家文化的熏陶,心中對于正義、公理等事還是有著一定的追求的。

  不然陳宮此人也不會在幫著曹操打下大好基業后,因為曹操縱容手下屠殺而選擇背叛,拉著呂布背刺曹操。

  因此在陳宮看來這幫一秒投降的家伙是不能夠被稱之為人類的,應當被當做牲畜去看待。

  但好巧不巧的,他接下來一切活動的核心卻是那幫沒有什么節操的人。

  因此他必須要去深入的了解這些人,到底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

  此時被收服的這個聚落名叫巨鹿部落,現在他們暫居的地方是一個臨近溪流的地方,那條河流之中的魚類是這個部落食物來源中相當重要的一個部分。

  這個地方是非常好的生存之地,也是巨鹿部落經過了非常慘烈的廝殺才得來的。

  可惜他們在這個地方也待不了太久了,綠皮的狂潮很快就要到來了,他們將不得不搬走逃難。

  此時的聚落剩下的就只是些老人、小孩和婦孺了,當他們見到這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來了之后,第一反應便是從帳篷之中掏出武器來準備去戰斗。

  也幸好那些外出征戰的人很快的解釋了發生的那些事情,才沒有發生進一步的沖突。

  戰斗有時和宴會的感覺非常的像,熱鬧也就是一會,說凄涼也就凄涼起來了。

  就是在那片有著些許血跡,些許殘破兵器的戰場上,還有著那么一個人形的大坑,里面躺的就是亡靈生物居爾。

  大地像是給未剝皮的花生一般,嘎嘣的響著。

  那些裂紋不斷的擴大著,居爾從那個深坑之中再度爬了出來,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土,然后看了看月亮的方位,失魂落魄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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