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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那位大人

  白也把自己關起來,忙忙碌碌的折騰了非常久的時間,不斷的修改著他將要創建的那個信仰的各類條款與細節。

  你別看白也在思考的與做決定的時候非常的隨意,仿佛就是單純的在玩樂。

  但信仰本身其實是非常嚴肅的一個事情,或者這樣說,任何一件事你把他的時間維度拉的夠長那都是一個嚴肅到爆炸的事。

  白也并不是一個算無遺策的天才,也不能夠保證說自己此時定下的那些東西就一定對,一定正確,但也只能說是盡己所能,不讓一些無聊甚至是可笑的錯誤發生。

  和白也在準備階段花費的那些心思相比,他的宗教正式開始對外傳教的時候卻是異常的低調。

  只是找了個樓,掛了個牌子,讓幾個他提前培訓好的牧師開始了他們的日常工作。

  因為現實中各類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面前,一定不能夠讓宗教的權利凌駕于政權,至于****之類的更是種災難。

  因此白也不僅不會用自己領主的身份為那宗教站臺,甚至會刻意去打壓其影響力。

  與這邊的冷淡相比,虛空之中有一幫彩虹顏色的家伙此時已經是鬧翻天了。

  “這是那位大人吧,這是那位大人的剪影吧。”純黑色的人影流著口水略顯瘋狂的叫著。

  “可是俗世的宗教力量對于那位大人來說,完全沒有什么意義的吧。”一個淡綠色的身影喃喃自語著。

  騷紫色丟去了一個鄙視的目光,“這你就不懂了吧,搞宗教的那一位可是被大人寵愛著的。哪里是什么借機獲得力量?那就是單純的給自家仔站臺好嗎?”

  淡綠色的一直都表現的很冷靜的那位,也忍不住咂了咂嘴,“每到這種時候我就希望有人能夠看穿我的懦弱,來好好的寵愛我一番…”

  “確實這個待遇是好的有點過分了啊,但是你說這算不算作弊了?”此時一名紅色的影子突然的出現,有突然談到了極度敏感的話題。

  一個純白色的人也猛地出現,“出格倒真的是很出格,但怎么也談不上作弊。畢竟在最開始的時候規則就是各位神明大人挑選自己的參賽者進入到這個世界之中,并且使用自己的能力為參賽者提供幫助,以幫助他們獲取最終的勝利。然后出于未知的原因,那位大人參與到比賽之中去了,那位大人的所做所為雖說是有著欺負小朋友的嫌疑,但總的來說還是在規則允許的范疇內的。”

  一個金色的東西,哐哐的砸著自己的腦袋,“那這么說的話,這次的比賽的結果豈不是已經被內定了?”

  一個灰蒙蒙的身影也出現了,“也不一定,畢竟這位參賽者優秀歸優秀,但他的自毀傾向實在是太重了,哪怕是那位大人也沒什么可能每一次都恰到好處的救下他來。”

  “自毀傾向歸自毀傾向,說不定就是這種家伙搖搖晃晃的,能夠一直活到我們全部毀滅呢。”

  陳茜大小姐加班加到了深夜才堪堪剛回家休息,今天在工作的時候她遇到舉世罕見的奇葩,氣的她差點就一巴掌扇了過去,最后還是堪堪忍住了。

  畢竟她害怕自己要是真的扇了過去,那個倒霉的家伙有可能的所有親族一起化成灰灰了。

  打車回家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司機大叔還是個中年老憤青,明明是一個努力程度根本沒有觸及到社會壁壘的人,明明是在該努力的時候因為各種原因荒廢掉了的家伙,卻在那里冷嘲熱諷、抱怨連天。

  那更是讓她本就不怎么樣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糟糕了。

  在這個黑暗薄涼又糟糕的世界中,只有一邊擼貓一邊關心自己老弟的情況才能給她以一些溫暖。

  雖說她的貓一點都不乖,還總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嘲諷她,雖說她的弟弟總是會給她來些驚嚇吧,但慰藉就是慰藉。

  “杜豆豆你又撓我!”

  “狗奴才我撓你是看得起你,我勸你耗子喂汁,快點低頭認錯,不然那個大消息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給我親親肚子我就認錯!”

  杜豆豆看著陳茜大小姐那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樣子,不禁喵了一聲,躲得更遠了。

  “你到底還想不想聽你弟弟的消息了。”

  “聽聽聽,對不起杜豆豆大人,我做了。”陳茜大小姐毫無節操的對著自己的喵咪來了一個五體投地的謝罪。

  也不知那些沒有身形,只有色彩口中不斷念叨著“那位大人”的奇怪家伙,見到她這個樣子是不是會覺得三觀崩塌、世界幻滅。

  “你家老弟以你為原型弄出了一個什么生命女神的宗教來。”

  “啊?不是吧!”陳茜大小姐,震驚的直接從床上滾到了地上,“你別騙我啊!”

  “喵”那只貓貓略顯高冷的舔著自己的爪子,用自己的法力展開了一道光幕來,上面呈現的全是白也的所做所為和喵咪對于他的各種評價。

  現在陳茜本人都略微顯得有些呆萌,無處安放的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劃著,“不是,那個玩意到最后是所謂的信念神還是信仰到我的身上去了呀。

  如果信仰我的話,會不會有些很糟糕的事情發生?”

  杜豆豆做出了萌到能夠瞬間席卷朋友圈的表情,嗲聲嗲氣的說著,“希臘奶。”

  陳茜大小姐很是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的神職到底有些什么東西。

  然后她悲催的發現,自己貌似什么都能管的樣子,更為具體的內容她也記不太清了,畢竟她已經從神的位置上翹班不知道多少年了。

  現在你還讓她做出多嚴肅的事來,那不是在難為她嘛。

  現在的她就是一個苦逼的社畜打工人罷了。

  這些虛空之中的彎彎繞繞白也自是不大懂的,他現在正縮在暗處偷偷觀察著這宗教的發展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那幾名牧師都是白也從各大酒樓中抽調而來的,她們此時的表現與其說是在傳教還不如說是在拉客,但城中的那些家伙特別的吃這一套。

  零零散散前去圍觀的人,還真的是相當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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