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反駁道。
“哼!在我這里,要么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死!沒有其他的選擇可言。”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冷聲說道。
“哈哈哈哈,是嘛,那當初那位叫曾阿牛的年輕人呢?他怎么就活過來了?”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一下就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漏洞,立即反駁道。
“哼!你少給我嚼舌根!曾阿牛的武功深不可測,簡直非我等能敵,你沒有親身經歷,只會在這里胡說八道,亂說一通!”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臉色一沉,不堪回憶的說道。
“哈哈,滅絕,你可算承認了你自己敗給那個小年輕了吧?輸了就是輸了,干嘛不承認呢。”
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
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大笑一聲,說道。
緊接著,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又毫不退讓的笑道,“各位,你們都聽清楚了嗎?滅絕師太自己都承認了他輸給曾阿牛,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何等重要的大事,絕對不能再交給滅絕師太了。”
“可是,大戰在即,一觸即發,你們這樣一鬧,讓我們一時之間,上哪里去選更合適的人來主持大局?”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又問道。
“哼,照我說,一切還是以武林中最常用的辦法,既然張三豐不愿出面,那就讓我們大戰一場,打個幾天幾夜,直到分出勝負為止。”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一氣之下,提出了一個非常直截了當的辦法,也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
“不可,萬萬不可!”
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立即勸阻道。
“現在這種情況萬分緊急,魔教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對我們發動突襲,我們卻還要為這種小事比個高低,你們覺得有意義嗎?”
雖然,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的話聽上去似乎沒什么問題,但經過何太沖跟滅絕師太剛才的那番鬧騰,大伙也終于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如果他們不盡快選出一位主持,極有可能會被明教的人算計。
如果沒有主持,他們就如同一片散沙,還是會敗的。
既然這樣,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決出勝負,分出高下。
“我同意何太沖掌門的看法。”
就在這一刻,鮮于通第一個站出來說話了。
“鮮于通,好,有你的,果然是真漢子,夠義氣!”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舉起大拇指,夸贊道。
并且,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還沖著殷梨亭一番冷眼,心中不停的念著婦人之仁之類的詞,這要是被殷梨亭聽到了,指不定會把場面變得更加尷尬。
“多謝何太沖掌門的夸獎,我也是就事論事罷了,方才,滅絕師太的言行舉止,實在有違一位高人的品性,令我十分的失望,不僅如此,她的性情非常不穩定,要是萬一在我們六大門派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她又跟某個人鬧起了矛盾,或者想要故意報復某個門派怎么辦?是不是就意味著,那個門派極有可能會有危險?這樣的情況,我看還是應該避免的好。”鮮于通微微一笑,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笑道。
“嗯?”
這時,鮮于通的話點醒了大家,大伙紛紛點頭,都覺得很有道理。
“你…你們…你們全都…跟著何太沖這個混蛋一起瘋了嗎?”滅絕師太氣急敗壞,真想對著眼前幾人,一人一刀了結了他們。
奈何,他們都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豈會是她一人能敵的。
若再這樣強逼下去,只怕會給峨眉派豎立更多武林公敵。
可如果滅絕師太選擇容忍,那日后華山派豈不是每次都能用各種理由,壓峨眉派一頭了嗎?
這樣的話,峨眉派今后在武林里,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勸道,“何太沖,滅絕師太的話確實在理,你又何必如此計較,現如今,大家應該同仇敵愾,鏟除魔教才是。”
“哼,這一點,我當然知曉,無需殷六俠相告,老夫我只不過是看不慣有人仗著倚天劍,對我們其余五大派指手畫腳,怎么,江湖什么時候,輪到峨眉派一家獨大了,”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哼聲笑道。
見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一臉冷色,手中的倚天劍在顫動,顯然是被他激怒了。
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見狀后,又故意舊事重提,冷笑道,“滅絕師太,你如果實在氣不過的話,何不向我們在場所有人說說,你當初是如何敗給那位姓曾的少年的,我只知道,當初的滅絕師太的三掌,居然連此人的皮毛都傷不了,看來峨眉的絕學,也是徒有虛名罷了。”
“何太沖,你什么意思,難不成這次的支持大會,由我來當讓你很不服?不如,就由你來做這個位置如何?”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此刻也終于忍無可忍了,同樣冷冷的哼笑一聲,道。
“嘿呦,好你個滅絕老尼,明明你自己有錯在先,卻說的好像是我做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