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一心護教,勢必不容小覷!”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道。
被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頂撞了一下,雖然不明顯,但滅絕師太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呸,滅絕師太,你還想再對我指手畫腳嗎?我告訴你,除非你能不用倚天劍贏過我,否則,我就算單獨行動,也絕不會聽你這個女流之輩的使喚。”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厲聲道。
鮮于通瞇了瞇眼,意識到被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之所以會這樣說,似乎是有意與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搶奪話語權,卻不做聲,靜觀其變,借機坐收漁翁之利。
“哼哼,何太沖掌門,你剛剛真是好霸氣啊,居然還敢沖我一個老尼姑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冷面說道。
“哈哈哈哈,我叫了又能怎么樣?總之一句話,你若不把倚天劍擱開,然后跟我大戰一場,我何太沖立馬帶人單干,又或者,其他門派的掌門們,認為看得上我何太沖的,也可以隨我一同離開,也省得日后,在江湖中留下壞名聲,說我堂堂七尺男兒,居然還要給一個老尼姑使喚。”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很不客氣的取笑道。
“哼!何太沖!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怒發沖冠,被氣得滿臉通紅的說道。
“我就不要你給我臉怎么了?你不是很厲害嗎?原來這么多年,峨眉派也不過如此,仗著倚天劍,就像稱霸武林,簡直是個笑話,要是沒有了倚天劍,我看峨眉派從此也將沒落了,真是枉費了當年,峨眉派的開宗祖師郭襄的一番好意。”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故意刺激道。
“放屁,何太沖,你…你簡直氣煞我也!”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氣急敗壞的咆哮道。
不得不承認,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這一刻已然被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給激怒了,簡直火冒三丈,怒發沖冠,兩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一旁的幾大門派的掌門們,也不知道到底要幫誰。
如果勸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退讓一步,必然被何太沖誤以為自己是在幫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
同時也得罪了華山派。
如果勸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退讓一步,必然被滅絕師太誤以為自己是在幫何太沖。
同時也得罪了峨眉派。
兩大門派的掌門,突然引起了內訌,倒是讓大家有些手足無措了。
無奈,所有人都朝武當派的殷梨亭二人看去。
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作為武當派的代表,張三豐的大弟子,在武當,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并且在武林以及六大門派里,也有著很高的威望。
他若站出來說話,即便滅絕師太瞧不上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也至少得給張三豐幾分薄面。
更別說是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了。
果然,一向不喜好惹是生非的殷梨亭也應了大家的想法,隨即從座位上站起身,干干凈凈客客氣氣的抱拳道,“二人,現在單無止境,并不是爭論誰來主持本次大會的時候,而是要盡快選定進攻路線,然后趁魔教的魔徒還沒來得及布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才是最有利于我們的上上之策。”
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知道武當派的威名,自然不敢第一個頂嘴。
然而,已經被氣得火冒三丈的滅絕師太,則是完全沒了一絲一毫的好臉色,陰沉沉的說道,“哼,現在如果不把這件事講明白,誰來進行最后的決定?難不成,他們不聽我的話,就會聽你殷梨亭的話了嗎?”
眾人一聽到滅絕師太的這句話后,頓時一個個臉色緊繃秦朗。
想不到,如今居然連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都勸不動他們兩個,只怕在坐的這么多人之中,也沒人敢在上前勸阻了。
然而此刻,他們幾人所不知的是,已然有一個神秘的和尚,此刻正在快步靠近這片區域里。與此同時,附近一帶巡邏的六大派弟子們,也都漸漸察覺到有一個人正在逼近。
“大家都注意了,有人在靠近我們!”
隨即,其他弟子紛紛擺出了備戰的陣法和狀態。
因為在這種緊張時刻,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獨自前來的,而且他們也沒有收到掌門們的任何消息。
一名少林派的弟子隨口道。
帳篷之中。
當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此話一出后,眾人再次陷入了僵局,整個帳篷內部,一片安靜。
雖然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這番話說的很不客氣,但卻不無道理。
要真論起輩分來,也確實輪不到殷梨亭來說話,他們之所以想要推選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站出來,不過是念在張三豐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