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最后一次提醒道。
實則是,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也察覺到了葉無塵的實力很不簡單,在葉無塵面前,他簡直沒有招架的余力,甚至不知道該朝著葉無塵的哪個部位發動攻擊。
當然,憑借葉無塵在上一世里的豐富戰斗經驗來看,這名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剛才的話,明顯還是想借機引開他的注意力,而不是真正想屈服于他,只有引開了他的注意力,對方才能一鼓作氣的逃跑。
因為此刻在其身后,已然又有兩三名甚至越來越多的天鷹教教徒正在朝這邊趕來。
就在這時,葉無塵無意間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殷野王,無奈的楞了一下,懷疑會不會是自己的相貌暴露了?
可經過一番斟酌,以及殷野王的種種神態來看,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毫不夸張的說,葉無塵此時的攻防狀態極佳,絕對的無懈可擊。
“哦?金子?看來你的私房錢還不少嗎。”葉無塵不屑的嘴角一勾,笑道。
“拜托了,求饒高抬貴手,繞我一命吧,”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決定先讓對方放松警惕,然后再給他致命一擊,砍下葉無塵的腦袋。
這一招他曾用過多次,基本上都能成功。
“如果我還是說不呢。”葉無塵淡笑道。
“你…!”
聽到這里,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再次面目猙獰,氣急敗壞,揮動長刀,掄向了葉無塵。
然而,葉無塵依舊滿不在乎,右手食指在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的劍身上輕輕一彈,在劍面表層,蕩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能量波紋。
與此同時,一股巨能不斷的從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的劍上,開始迅速蔓延向他的肩膀以及身體,同時身上的衣服也開始以一種旋轉的方式碎裂成片。
這時,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的眼里露出了一種頗為滿意的目光。
事實上,當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朝葉無塵這邊看過來時,發現天鷹教教徒之中,竟然有武藝這么強大的人,只用了兩招,就把一個三流宗門的弟子打到跪地求饒,甚至不惜掏出身上的所有盤纏。
那幾錠金子在這個任務世界里相當值錢了。
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考慮到他們并不是來大開殺戒的,而是來援救明教光明頂,所以對于可能發生的殺掠,他不做干涉。
簡單一句話,你有本事,就盡管殺,但我沒有叫你殺,要是萬一有仇家找上門,他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
更何況,六大門派現如今進攻光明頂,難道就只允許你們殺人,不允許我們殺你們嗎?
這樣還有何天理可言?
索性,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會意性的朝葉無塵點了點頭,而后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時,那名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還在跪地求饒,手里捧著幾塊金子,相當吸引人眼球。
當然,葉無塵對此是沒興趣,而是附近的小宗門小勢力的人,眼看眼里冒著金光。
甚至于,有一些自認修為強大的人,早就做好了把葉無塵和那名手持長刀、臉上留有一道疤、頭上纏著布帽的清瘦男子一同收拾的打算。
然而,很多事情往往都會事與愿違。
當自己越是希望如此,結果卻總會跑偏。
葉無塵沒有收下對方的錢,而是把金子拿來,然后朝著某個方向猛力一拋,一瞬間,周圍大部分的小宗門弟子瘋狂的朝著那個方向追趕了過去。
這一刻正是天鷹教弟子們發殺對方的大好機會!
不到一會的功夫,這幫人就被殺得片甲不留,落荒而逃。
來的時候,他們至少有六七十人,而現在,他們只剩下十幾號人。
趕跑了所有敵人后,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一聲令下,集合了全部的弟兄,并讓大家盤點一下人數,看看這兩場戰斗,究竟死了多少人。
盤點完畢后,大家才知,此次戰斗竟然還是犧牲了大半的人。
來時,他們還有一百二十多人,可現在,連七十人都不到。
“大家放心。”
這時,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頗為欣慰的笑道,“待會在前面,白總管還有一批兄弟等著與我們會和,到那個時候,我們的人數又會增加的,所以大家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以便待會繼續登光明頂,弟兄們,接下來可得好好的休息了,因為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休息,因為再過不久,與六大門派的戰斗必將會開始,沒人能幫到我們,我們能做的,就是跟光明頂上的兄弟們一起并肩作戰,視死如歸。”
“并肩作戰,視死如歸!”
“并肩作戰,視死如歸!”
“并肩作戰,視死如歸!”…
數十名天鷹教弟子熱血沸騰的咆哮著,吶喊著,仿佛剛才戰斗時的那股倦意,瞬間消失了,整個神情,都變得無比亢奮,斗志昂揚。
隨即,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又掃視了一眼附近的弟子,仿佛是在找人。
沒錯,他在找葉無塵,那名實力強悍的弟子。
不一會,他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人。
之后,在一身黑白相間長衫、橫眉一撇、頗有一副兇相、滿臉肅意的殷野王的特殊安排下,兩人趁著弟兄們還在休息期間,走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