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希望如此,因為年輕一輩里,真正的可造之才只能有一個,那就是他潘原華。
葉無塵算個什么東西?頂多只能是個垃圾。
不,他連個垃圾都不如。
當然,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一下也聽出了潘原華的意思,但卻一點也不掩飾的繼續道,“沒錯,我正是此意,葉無塵的這一布置,絕對恰到好處,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哪兒來的錢,或許是因為錢不夠的關系,所以他只在附近的丹藥閣,找了幾名最廉價的新人,但據說,他親自教導他們種植靈田。”
此話一出后,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什么?”面目清瘦、穿著道袍的閑云宗宗主驚愕不解的說道。
“這這這…我想應該不太可能吧,就算他葉無塵有可能踩了狗屎運,得到了某位高人的指點,可以我們過去對他的了解,即便真的有這樣一位高人,愿意指點一個廢材,可那又如何?廢材還是一個廢材,雖然我們都不算什么絕頂高手,可也見過無數的頂尖高手,高手是不可能收葉無塵這種廢材為弟子的,我敢打保證。”
身穿華麗服飾、腰圓體胖的陳金安臉色微怔,立即反駁道。
“不用你保證,我們都認可這種說法,廢材之所以是廢材,不光是看葉無塵過去一無是處的表現,他的修為,聽說六七年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進步進展,即便是一個小乞丐,也都能小有所成了,這也正是因為他的廢物身體,注定了他這一生,都跟武道無緣。”面目清瘦、穿著道袍的閑云宗宗主又道。
“嗯,說的沒錯,我在十年前,也曾打聽過葉無塵的廢物原因,就是因為他好幾年了,都不曾突破武道境界,連開脈一重都遲遲不見突破,這種廢物要是有高人看上他,我怕都會被人笑死。”身穿華麗服飾、腰圓體胖的陳金安接著道。
“說得有理,我舉雙手贊同你們的說法。”面目清瘦、穿著道袍的閑云宗宗主非常認同道。
“這…怎么可能?種植靈田可是非常專業的,有些專業人士入門了一兩年,都未必能種出好的丹藥,更別說是丹藥閣的那些最便宜的仆人。”
“據說,那些仆人一天的租賃價位只有半兩銀子,這么便宜,也難怪他葉無塵敢隨隨便便的用,我是越來越懷疑,他這么做不是聰明,而是愚蠢,愚蠢至極。”長相較為俊朗、今天剛剛成為綠柳宗宗主的年輕一輩的后生潘原華,頗為氣憤的說道。
但是,他們的話還是改變不了洪越的看法。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直覺,特別是在葉無塵這件事上。
因為連他也都想不出這種辦法。
葉無塵是想利用自己的優越經驗,變廢為寶,如果葉無塵真的有這種大能,將來必會成為他們在場所有人的心腹大患。
“不能為我所用,就必為我所殺!”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冷言道,隨即,眼眸中閃過了一道殺意。
聽了這話,長相較為俊朗、今天剛剛成為綠柳宗宗主的年輕一輩的后生潘原華,才總算緩了口氣。
原來洪越是想殺了葉無塵。
殺了也好,只要葉無塵一死,就算他再怎么天才,因為只是一個死人。
歷史上,又有多少武道天才,因為站錯了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會被年紀輕輕的被人暗中殺害。
有的人,時隔多年連尸體都沒有找到。
這在別處,甚至在過去的天青城,類似的例子也都比比皆是。
“我們都愿意聽從洪宗主的安排,請洪宗主詳細說明一下該如何行動吧。”面目清瘦、穿著道袍的閑云宗宗主抱拳道。
“該如何斷了葉無塵這家伙的僥幸念頭,好讓他先感覺到自己快要勝利了,但最后卻越掙扎越喘不過氣來,最后,直到他快要不行了,馬上就要掙脫不開,就要死了的時候,我們在現身,使勁的嘲諷他,譏笑他,你們說,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的痛快?”
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冷冷的笑了一下,看向所有人,說道。
最后,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還是決定,暫時將此事保密。
可他也非常清楚,就算保密,又能保密多久?
這件事遲早會像一顆定時炸彈那樣炸開,洪越覺得,有必要暗示一下對方,也好讓大家意識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影響著他的影響。
事實上,所有人都并不知曉,在這些人里,多半都是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刻意在私底下安排的,在真真假假難以分辨的武道世界里,想要弄到這些人出來搞事情,難度并不大,可以說易如反掌。
對于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而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于這件事,洪越更是避開了極個別人的察覺,雖說在場的人里,有幾個是他的心腹,可也有幾個是老奸巨猾的老油條,所以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不敢過度輕佻的言辭,生怕失去了威信。
沒有跟任何人說明,可見其城府到底有多深。
此時,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也意識到了刺客的局面越來越惡化,幾乎逼近“冷戰”。
片刻后,在穿著紅色貴族服飾、身材頗為挺拔的洪越的調停下,大伙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些。
另一邊。
任務世界里。
客棧之中。
葉無塵此時因為得到了靜玄的及時幫助,逼走了紅衣男子的不依不饒的糾纏。
不過,其他幾位師妹倒是警覺,其中一個白衫女子放下手里的筷子,來到了靜玄身邊,輕聲說道,“師姐,不管你和這位公子過去是否認識,此人身份不明,我們還是別與他走得太近,四周到處都是武林中人,一旦傳開了,傳到師父耳中,只怕師父會責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