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一番話,宛如五雷轟頂一般,讓蒼玉樹久久不能回神,可是女子接下來的一番話,帶給了他一絲希望。
“別著急啦,你可是界元之體,天選的主角,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修復經脈,不過你修煉的,便不再是浩瀚宇宙通用的天地靈氣,而是死靈之氣!”
女子的一番話,讓蒼玉樹的眸光瞬間回暖,他連忙問道:“什么是死靈之氣?”
“怎么說呢,浩瀚宇宙普遍修煉的靈氣便是天地靈氣,可有一些大位面的人員會用其它方法修煉,而我們靈界修煉的,便是專門克制天地靈氣的死靈之氣。”
“等你學會了死靈之氣,經脈會在一年左右自動恢復,然后你也可以修煉天地靈氣,當你將死靈之氣與天地靈氣同時融會貫通后,就可以升華為界元之氣。界元之氣,有逆大境而戰的實力!”
女子做了一番很長的解釋,讓蒼玉樹本來已經沉寂的心再次活躍了起來。
“那,我要怎么修煉?”
蒼玉樹稚嫩的臉龐露出些許期待,而女子卻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靈界人數不多卻普遍強大嗎?”
搖了搖頭,蒼玉樹看向女子,等待其后話。
“因為我靈界一天,相當于普通世界修煉速度十年,別人要十年才能達到的修為,在我大靈界一天即可,雖然現在靈界受創,但是,一天也堪比外界的一年!”
蒼玉樹驚嘆:“那這不是說我在這里修煉一天,相當于在外面修煉了一年?”
“是的,所以不著急,這一天的時間我會慢慢教你,反正無需著急,你的兩個兄弟都沒有危險!”
女子的一番話讓蒼玉樹徹底安心下來,他之所以心急是因為蒼玉樹二人和自己一同墜入懸崖,想要趕緊出去確認他們的安危,可女子無疑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而且我告訴你哦,你那兩個兄弟可不一般嘞,一個是天生神體,一個身負神脈!”
“啥?”
“哎呀,就是那個看著比較憨憨的小孩,是天生神體,屬于上古傳承下來的,那個小胖子是神脈,天選之人,這也是成神的必要條件!”
女子的一番話讓蒼玉樹又驚又喜,沒想到,蒼玉樹與楊天巡二人竟然這么強!
“我倒是有個疑問,滅殺整個靈界的人到底是誰?”
聞言,女子冷笑道:“凌逍遙!一個差點憑自己實力,開拓出另一個浩瀚宇宙的男人!”
凌逍遙······
這三個字,蒼玉樹記在了心中。
“雖然靈界被毀,但是寶藏庫應該還有一些可以用的東西,你修煉的時候可以順道去找找有沒有適合他們二人的修煉功法。”
女子的一番話,讓蒼玉樹打定主意,輕聲開口道:“那好,我就在這里面待上一天。”頓了一下,蒼玉樹又開口道:“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姓名呢?”
“我嘛?”女子略微思考了一下,笑吟吟的開口道:“嘻嘻,我忘了。”
“啊?連你名字都忘記了,那我總不能叫你美女吧,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
聽到蒼玉樹要給自己取名字,女子連忙拍手稱贊道:“好呀好呀!”
蒼玉樹見女子在夕陽的襯托下,一襲紅色霓裳隨風飄蕩,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便脫口而出道:“那你就叫紅裳吧!”
當蒼玉樹再次睜開眼睛時,正身處在一個潮濕的山洞,濕漉漉的軀體下是一層厚厚的茅草,而在其旁邊,正燃燒著一堆火苗旺盛的篝火。
靈界一天的時間,在現實世界中也是一天,只不過修煉速度卻等于現實世界的一年罷了。
此刻,蒼玉樹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經脈得到了一定的修復,就連修為也產生了改變。
昏迷的一天時間里,他突破了黃級九階,踏入了玄級,甚至馬上就要到達玄級二階!
玄級二階,可是有二象之力!
只不過紅裳告訴他,死靈之氣修煉的速度遠遠慢于天地靈氣的修煉速度,但是在同等境界下,修煉死靈之氣的實力,要高于修煉天地靈氣的修士!
方才與紅裳分別,她告訴自己,他通過意念便可以隨意進出靈界,待到有一定實力時,即可用意念操控靈界。
現在的蒼玉樹,隨時可以進入靈界修煉。
“蒼哥,你醒了?”
一道興奮卻略帶些許憔悴的聲音響起。
只見不遠處的蒼玉樹靠在墻壁上,一身衣物已經破敗不堪,就連稚嫩的手臂也被劃出一道道猙獰傷口。
其見蒼玉樹醒了過來,明顯松了一口氣,蒼玉樹只看了蒼玉樹一眼,便清楚了他還沒有處理傷口,便把自己安頓好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在蒼玉樹的心中蕩漾開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兄弟吧!
在篝火的另一旁,是赤裸著上身,正在烘干衣物的楊天巡,他見到蒼玉樹睜開雙眸,沖他咧嘴一笑。
“胖子,我們,活下來了!”
蒼玉樹見兩位兄弟都安然無恙,聲音略帶一絲哽咽,有一絲激動,不過更多的是感動。
紅裳告訴過他,三人從懸崖上掉下來時,先是被樹枝蹭了一下,然后又掉進了數米深的寒潭中。
不過還好楊天巡水性好,而高天義也略懂一些,所以楊天巡馱著自己,和蒼玉樹一起游上了岸。
見蒼玉樹情況不妙,二人迅速找了一個山洞,想要生火烘干衣服,剛才兩人分工合作,楊天巡去找干草和食物,而蒼玉樹去找柴火。
但蒼玉樹所去的地方過于黑暗,一個不留神便被荊棘劃傷了。
一個十五歲的胖子,細皮嫩肉,被劃一下傷痕自然很大,顯得猙獰。
緩緩起身,蒼玉樹伸展了一下拳腳,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變化。
只不過,由于沒有踏入地級,所以他無法調動體內的死靈之氣,不然,他真的想試一下那種靈力流通全身的感覺。
此時,蒼玉樹的身上只裹了一條布巾,衣服被楊天巡拿去烘干。
而蒼玉樹的衣服卻已經破爛不堪,沒有烘烤的必要了。
不過他還是將衣服脫下,將破爛的地方打了個結,烘干后還勉強能穿。
“蒼哥,你知道出賣我們的是誰嗎?”
蒼玉樹一邊用自己衣服上的布料和隨地可見的草藥處理傷口,一邊和蒼玉樹搭著話。
“我聽到了,不就是你的那個貼身丫鬟翠花嗎?”
聞言,蒼玉樹羞愧的底下了自己的小腦袋,無奈道:“唉,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出賣我們!你說到底為什么啊,蒼哥!”
“連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蒼玉樹聳了聳肩,對于高家的家事,蒼玉樹可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