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門軍快速機動之下,廣衍、平定很快就被皇甫哲茂收入囊中,在留下軍隊駐守之后,皇甫哲茂率領其余士卒回抵善無。
就在皇甫哲茂與匈奴人在西河郡纏斗的時候,定襄太守李聳在巡查善無周圍村落的時候,竟然被白波軍截殺,整個定襄郡徹底陷入無主的地步。
剛剛回到張令安排好的房間,系統熟悉的提示聲就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完成攻略定襄的任務,獎勵抽獎機會一次,是否現在使用?”
皇甫哲茂沒有絲毫的猶豫:“現在使用。”
“叮,系統正在抽取。”
“叮,恭喜宿主獲得劉晏,召喚時間為永久,召喚人物會在三日后與宿主匯合。”
劉宴,字士安,唐代大臣,任吏部尚書。
精于財政,曾改革榷鹽法、漕運和常平法。
反正自己的非酋命他已經了解的無比清楚,反正也召喚不到那些頂級的人物。
不抱任何的希望,心中也就沒有該死的失落。
不過既然李聳已經身死,那他當即就將郡守府別駕王銘叫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看著周遭虎視眈眈、劍拔弩張的雁門士卒,王銘沒來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么一出鴻門宴很明顯是給自己準備的,這位雁門太守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
皇甫哲茂看著有些顫抖王銘,突然開口說道:“王別駕也是并州王氏族人?”
在并州擔任各郡縣的沖要職位的,大多數都是王氏一族的子弟。
眼前的定襄別駕也是姓王,故而皇甫哲茂有此一問。
王銘聽完卻是心頭一凜,他雖然身在定襄,但還是聽聞了王氏一族與皇甫哲茂不對付。
他心底想找個借口投入王氏門下,不過這樣的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今天可真是幸運。
“啟稟大人,下官并非王氏族人,只是恰巧姓王罷了。”
“哦,那倒是有些可惜了。”皇甫哲茂一邊感嘆著可惜,一邊突然轉移了話題,“李太守被白波軍截殺,不知道王別駕如何打算?”
聽到這樣的問話,王銘立刻正襟危坐,今天的重頭戲開始上演,自己千萬不能有任何馬虎。
“啟稟皇甫大人,下官只能如實向朝廷稟報,由當今陛下另派賢良前來主持大局。”
皇甫哲茂不置可否,點點頭說道:“王別駕行事穩重,自當該如此處理。不過此去洛陽山高水長,不知幾日才能返回。”
王銘沒有做任何的思考,直截了當的說道:“皇甫大人不辭辛勞,特地來定襄郡救援。此刻全郡群龍無首,下官代表全郡官員恭請大人先行主持大局,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皇甫哲茂等的就是這么一句話,對此他可沒有任何的推辭:“也好,在朝廷未派遣新任太守之前,本太守就將雁門、定襄兩郡納入治下。”
“多謝皇甫大人。”
云中、五原和朔方三郡幾近廢棄,差 繼續閱讀!不多都成了步度根縱橫馳騁的馬場。
這對于皇甫哲茂來說亦是不可忍受的事情,不過雙方既然已經結盟,現在可不是和步度根翻臉的好時機。
基于這樣的現狀,待王銘離開之后,皇甫哲茂就將張令叫了過來。
“替本太守向朝廷上疏,就說并州白波軍肆虐西河、太原兩郡,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時候。雁門太守屢受皇恩,自當為朝廷分憂,愿領兵平復白波叛亂。”
十幾日后,雁門太守、北部尉皇甫哲茂的奏折就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此時的洛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何進欲對張讓、趙忠等十常侍動手。
不過這十常侍也不是吃素的,轉而投效了何進背后的那個女人何太后。
這樣的局勢讓何進投鼠忌器、進退失據,就算袁紹在一旁大肆鼓動,依然無法讓何進下定決心。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皇甫哲茂的奏疏成了雙方角力的導火索。
張讓不會忘記,在皇甫哲茂出發前往雁門之前,兩人制定下的盟約。
現在洛陽的兵權已盡數被何進掌握,丁原、王匡、橋瑁等人更是在一側虎視眈眈。
手中無兵的事實讓張讓等異常難受,只有當皇甫哲茂拿下西河郡、威逼洛陽,才能緩解燃眉之急。
素來與皇甫哲茂不對付的何進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按照他的意思,是要并州牧董卓提兵前往,親自消滅白波叛軍。
董卓連漢靈帝的旨意都敢公然不尊,更何況是狐假虎威的何進。
他只是緊守河東,絲毫沒有啟程前往并州赴任的打算。
這樣的局勢讓何進又羞又怒,張讓他們卻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當即跑到何太后跟前哭訴。
看著備受漢靈帝信任的張讓、趙忠等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何太后終于心軟下來,同意了張讓等人的意見。
隨后新登基的少帝劉辯便下達了旨意,加封雁門太守皇甫哲茂為度遼將軍,火速南下平定西河、太原兩郡的白波叛軍。
雙方的交鋒再一次以張讓等人的勝利而告終,而何太后一直站在張讓等人的背后,更是讓何進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若是長此以往,恐怕漢靈帝發生的事情亦會重演,他何進根本不會有好下場。
堅定了信念的何進停止了左右搖擺,真正的下定了決心要誅殺宦官集團。
誅除一個蹇碩動搖不了宦官的根本,只有將他們一網打盡,何家才會如霍家一樣在朝廷閃爍。
為了追求一擊必殺,何進開始向丁原、王匡、橋瑁、董卓等人下達調令,讓他們分批趕往洛陽城。
張讓、趙忠他們也聽到了一點風聲,開始在宮中密謀,準備行先下手為強的舉動。
洛陽城上空充斥著陰云密布,雙方的角力已經達到了臨界點,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
而遠在并州的皇甫哲茂接到少帝劉辯的旨意,卻是精神一振。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 繼續閱讀!的進入西河、太原兩郡,只要拿下這兩座大郡,到時候無論洛陽是各種情況,他都進可攻退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