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楚神識一掃,很快就發現了戰魔宗此次前來參加大會的人員。
因為實在是太巧了,張之楚神識掃視的時候,戰魔宗幾人正在罵他。
此時一座酒樓當中,四五人正在討論。
“宗主,三長老不能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我們必須要個說法!”
為首者身穿蟒袍,頭戴金冠,顯得威武不凡,道:“三長老的死事有蹊蹺,四長老你去查查這個萬古第一宗到底神秘來頭。”
“既然敢招惹我戰魔宗,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過讓我擔心的是三長老乃是圣王巔峰修為,對方能夠殺掉三長老,那修為說不定已經突破圣皇之境。”
“宗主,我覺得此時必須從長計議,對方既然敢挑釁我們,絕不是簡單之輩。“
“而且昨天其實沒感受到戰斗余波,只有一次次小小的震動,這說明對方絕對是圣皇之境,甚至是巔峰圣皇。“
戰魔宗宗主身旁一位羽扇綸巾的白袍修士緊跟著道。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個不聽,聽得張之楚都有些無奈,宗門太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這種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討論不出什么結果的,聽了一會,略感無聊,決定現身解決他們。
“咳!咳!諸位聊的挺嗨啊“
“是誰?“屋內眾人全部警惕的看著四周。
竟然有人無聲無息之間接近他們,這要是相對他們不利,豈不是手到擒來?
“別緊張,只是想請你們換個地方“
緊接著周圍景色一變,原本的房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蕪之地,有點像混亂古城城外。
“閣下到底是誰?”戰魔宗宗主首先發話了。
“問別人名字前,不應該自報家門嗎?”
“我乃戰魔宗宗主皇甫戰,不知閣下此舉到底是何意思?”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咳!咳!我就是萬古第一宗宗主張之楚”差一點又要失態了。
前面兩句戰魔宗等人自動略過了,可是后面一句萬古第一宗宗主可是聽清楚了,難怪三長老悄無聲息的死在對方手中,這份隨時挪移的能力實在太強了。
戰魔宗眾人緊張起來,嚴格來說,他們之間是有仇的,但卻是沒人說話,也沒人有所動作,全都看向皇甫戰,等待他拿一個決定。
皇甫戰快速的分析著敵我實力對比,此刻他們有五人,自己最強,乃是圣皇境,而且最弱的都有圣人戰力,對方則是根本摸不清修為。
“好了,不和你們廢話了,你們就是太磨嘰,此次找你們來呢,就是想借圣地大會請帖一用。”
“絕無可能”一名在皇甫戰身后的老者,憤怒的道。
“你殺了我宗三長老,還妄想我們交給你圣地大會的請帖,真是癡心妄想。”
好吧,這下戰魔宗宗主不糾結了,選擇很明確,戰!
怎么也不能掃了自己長老面子不是,更何況,這個萬古第一宗的宗主實在欺人太甚了。
實在不行,最后再認輸,將請帖交出去就是。
想好一切后,迅速傳音幾位長老,準備與張之楚大戰一場。
“真是聒噪,讓你交出來就交出來,非得吃點苦頭。”
張之楚昨天已經滿足于自己的裝逼之旅,原本想今天和和氣氣的借一下請帖,哪想到對方這么不配合。
好吧,不想裝逼的時候,對方就瘋狂給自己制造機會。
我也不想的,但此刻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你們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休怪本座無情了!”
“準備戰斗”戰魔宗五人瞬間呈包圍狀散開在張之楚的周圍。
張之楚卻是一指點出,目標正是之前放話的那位長老。
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任何華麗的異象,一束光就這樣迅速的穿過戰魔宗那名長老的頭顱。
戰魔宗眾人卻是一驚,連忙詢問道:“七長老,你沒事吧!”
七長老有些心悸的回到:“我沒。。。”
話還沒說完,七長老的身體開始一點一點的泯滅,只是瞬間就完全消失在眾人眼前。
這一幕可是把剩下的幾人嚇得不輕,這還怎么打?
“下一個輪到誰呢?”張之楚眼神在幾人中間徘徊,最后定格在戰魔宗宗主身上。
“我要說這是個誤會,還有沒有機會”戰魔宗宗主有些尷尬的說道。
“當然,既然皇甫宗主有心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懺悔,我們還是可以談的嘛”
“有心,有心,都怪七長老,不識大體,才惹惱了張宗主。”
“圣地大會,我們本就不想參加,既然張宗主想要,那就送與張宗主”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泛著紫色的請帖,扔給了張之楚。
“皇甫宗主果然識大體,那張某就在次謝過了。”
收起請帖,張之楚看都沒看幾人,瞬間離開了原地,回到賭斗場之中。
“宗主,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戰魔宗的人此刻全都覺得臉面無光,被人威脅自己還要賣笑。
“還能怎么辦,回宗,我倒要看看,這個萬古第一宗到底什么來頭。”
至于報仇,還是不要想了,整個戰魔宗就自己一個圣皇境,自己都看不出張之楚什么修為,還能指望誰。
只能自認倒霉了。
而回到賭斗場的張之楚終于發現剛剛清醒過來的古蕩,卻是十分頭疼該怎么處理。
殺了好像也沒什么理由,除了揍了姬風與王大一頓,沒惹過自己了。
不殺,放他回去,又好像有些虧了。
算了,還是讓他再暈一會吧,一個手刀對著古蕩脖頸打去,古蕩就這樣沒有清醒多久又昏了過去。
而回到賭斗場后,張之楚發現請帖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只標記了一個地點,其他什么都沒有。
而這個地點處于城西的一處荒廢靈獸園,據說曾經極其繁榮,只不過后來一夜之間靈獸死傷殆盡,也就逐漸荒廢了。
距離圣地大會還有兩天,這兩天也沒什么事做,張之楚總結起之間失敗的經歷來。
張之楚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往往都是自己去挑釁,沒有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太過刻意了。
莫小七那次也好,賭斗場這次也好,其實都屬于自己沒事找事。
若不是自己刻意去挑起爭端,也沒有后來發生的事。
所以此刻缺少一個主要矛盾,讓別人主動挑釁自己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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