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猴子等人終于駕船抵達望云港。
這邊島上房屋成群紛立、大小市集眾多,彼此間以浮橋相連,衍生出了一副繁華昌盛的熱鬧景象。
但猴子可沒有欣賞鬧景的心情,他帶著白青、灰原等一百多人一下船,就直奔望云港守將府趕去。
等猴子趕到時,正好看到牛鎮蹂躪守將府中妖兵、侍女的畫面。
牛鎮很是兇殘的將一名侍女的腦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立馬讓侍女頭破血流疼的亂嚎。
但侍女愈發凄厲的叫聲,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他一臉獰笑著的繼續拽拉著侍女的頭發使勁的往地上砸去。
幾下之后,那名侍女已然破相,面目血爛不堪,端的是可憐。
“來,告訴小爺,到底是誰將黑魔王引進府中刺殺你家妖將大人的。”
牛鎮用力的掐住了侍女纖細的脖子,眼神兇惡萬分的質問道。
黑魔王以往從來都只敢在望云港外圍劫掠,對于望云港內部地理環境其實并不熟悉,想要成功潛入守將府邸勢必是有內鬼帶路。
所以,牛鎮到守將府邸第一件事就是封鎖住了全府,然后開始拉過一名名妖兵、侍女開始了嚴刑拷打。
“唔唔唔,大,大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撕拉”一聲,牛鎮當著眾人的面直接粗暴的撕開了侍女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嬌軀。
他又毫無憐香惜玉的一腳將衣衫半露的侍女踹了出去,冷笑了一聲,道;“賞給你們了,什么時候開口什么時候停,不開口你們就弄死吧。”
話音剛落,數名牛鎮帶來的妖怪就火急火燎的撲上去,毫無顧忌的在大庭廣眾開始了凌辱。
牛鎮站起身看向跪在前面戰戰兢兢的眾人,他舔著嘴唇,陰冷笑道;“男的給小爺往死里打,女的給小爺往死里弄,誰開口小爺就放了誰。”
一時間,盡是各種慘叫聲。
灰原看到這一幕慘狀之后很是氣憤,他沒忍住,剛作勢想要上前卻被猴子攔住了。
這時候,他們這邊不適合和牛鎮發生沖突。
不然,傳到白鈺那邊,只會受到遷怒。
而牛鎮看到了灰原的舉動之后,嗤笑了一聲,很狂的說道;“你不會是想打小爺吧?小爺這次出來也沒帶幾個合道境高手,也就十個而已,你要不過來打小爺試試。”
說著,在他身后出現了十頭面無表情的妖怪,全都是合道境的妖將級高手。
這一次,犀牛王為了確保牛鎮能夠成功斬殺黑魔王,直接派出了十名合道境,陣容還是很強大的。
當然,他們是沒有看到猴子隊伍中合道境妖猿的數量,那樣或許會讓這片世界清靜很多。
猴子沒有理會牛鎮的話,只是帶著人徑直進府了。
雙方畢竟還是白鈺一派的人,就算不合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牛鎮自然沒有攔著猴子進府調查,當然他多了個心眼,找人盯住猴子他們。
“夜貓,叫你派人盯住獨角鹿,現在情況怎么樣了?”牛鎮轉頭對著一頭貓妖問道,這頭貓妖腦子很活絡,是他的心腹。
那頭貓妖諂媚似的上前說道;“現在傳回來的消息是獨角鹿在港內尋找附近周圍的地形圖,似乎是想出海找黑魔王。”
獨角鹿是中間派,也是第一個跳出來說愿意為白蛟王斬殺黑魔王的妖將,疑似是紫蟒王幾位妖王的人。
牛鎮這才派人盯住獨角鹿。
“他是在裝樣子嗎?總之你盯緊他就是了。”
“爺,探子回報,盯住獨角鹿的還有豺妖的人。”夜貓低聲回道。
牛鎮思索了一下,道;“現在鬼知道殺虹貓的到底是誰,也許他們都是在演戲,反正把他們全都盯住就是了。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對了,豺妖去干嗎了?”
“去了一處鬧市,暫時還不知道去干嗎了。”
“呵呵,去鬧市,這家伙肯定心里有鬼,盯死他。”牛鎮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是。”
一處鬧市,豺妖領著人來到了一家酒樓吃飯,在一間隱秘的包廂里見到了一名老雀妖。
虹貓妖將身體不行的消息很早就傳出來了,白墨有意讓豺妖坐這個位置。
所以豺妖早早的派出一頭老雀妖埋藏在這里了,為的就是隨時能夠替他傳訊情報。
“主子,黑魔王一般都是出現在香悅半島那一帶。老奴找那些遭到劫掠幸存下來的船主問過,他們大多都是從西南方向突然殺出。那邊在往深點就是赤鬼澗,老奴是懷疑黑魔王可能藏在里面。但那條水域小路挺多的,一般人進去很容易走岔迷路,不太好找黑魔王的老巢。”
那頭老雀妖能被豺妖派出來,自然有過人之處,最起碼在搜集情報上面是一把好手。
豺妖面相兇狠,又很少說話,給人的感覺很陰沉。
他的右手始終都放在自己腰間那柄厚重長刀上,手不離刀,是他的習慣。
“有辦法找到黑魔王嗎?”豺妖淡淡問道。
“如果主子要找,老奴可以在那條河道上灑下青蚨粉。只要黑魔王的船只出現,一旦沾染上了青蚨粉,老奴可以根據青蚨蟲找到他的老巢。不過,就怕近期黑魔王不敢出來。”老雀妖建議道,這老妖腦袋不空。
“不出來,也有人會進去的,總能找到人,讓小刀陪你去撒。注意些,別讓其他人發現了。”豺妖叮囑道,現在盯著他的人不少。
“是,主子,老奴這就開私船出去辦此事。”
老雀妖辦事也很雷厲風行,他轉而帶著小刀往暗道離開這里,不留下一點痕跡。
等老雀妖離開后,一名近衛湊上前擔憂的說道;“主子,會不會讓牛鎮揪出藏在府中的鬼?”
“殺完人還不走,那鬼腦子應該沒這么蠢。就算真揪出來了,那又如何?一個買通的鬼,難不成還能知道黑魔王的老巢?隨牛鎮那個草包折騰吧。白鈺身邊沒人了才會派出這種草包來跟我爭守將之位。要不是給犀牛王一個面子,我早就一刀殺了這種草包了。牛家子弟中,也就牛藩勉強算是我對手。”
豺妖冷淡的臉容上滿是對牛鎮的輕視和不屑,他的修為已臻合道境,自然有驕傲的資本。
猴子信步閑庭的走在虹貓府邸中,聆聽著大家伙的動靜,對牛鎮、豺妖、獨角鹿的布局謀劃,也都有了清楚的了解。
開掛玩家,在這點上面就是舒服。
耳朵一開,就能知道很多東西。
盡管豺妖說那鬼腦子應該不會太蠢留下來,就算留下來也不會知道太多,但保不準就會有意外之喜吶?
猴子一腳踹開了后院一間溫室,瞬間就嚇到了躲在里面抱在一起取暖的狗男女。
“你們是自己告訴我謀害虹貓妖將的理由,還是讓我來用這根大棒子撬開你們的嘴。夫人嘴多,不想挨我一棒的話,還是老實些配合我吧。”
語畢,他一棒砸在了桌上的一個花瓶上,頓時打碎了花瓶。
與此同時,灰原幾人全都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那位修為也才在化神境的男妖,是一個照面都沒有就被摁在地上了。
“你,你們是誰怎么敢闖本夫人的房間。就,就算我家大人已經去世了,但本夫人現在依舊還是守將夫人,你們敢這樣對本夫人,本夫人就去水晶島找大王告你們,你們還不快放開展鴻。”
那位虹貓老將新納的年輕小嬌妻,此刻故作鎮定的對著猴子說道。
猴子一笑,反手就是一棒落在了小白臉展鴻右臂上,疼的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
“夫人的嘴,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