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
“兩位家主怎么過來了,你們坐著就好了,我已經把人帶出來了。”
于豐笑著臉,走到于谷的前面。
“還不趕緊給我滾,于家真要在你手里出什么事,我就廢了你。”
于豐傳音,于谷連忙爬起來。
“少爺小心。”
幾個仆人連忙過來扶著他,扶著他迅速離開這里。
“等一下,先別走那么快。”
張震在看著阿瑾的雙手,一眼便看出了問題,立馬叫停。
于豐繼續賠笑:“張家主,犬子不懂事,還請你見諒。”
“讓他過來。”
張震開口,根本不理于豐說的話。
“給我過來,快點。”
“父親...”
于豐立馬向于谷招手,于谷很不情愿的走過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這種大人物于谷哪里見過,看了一眼張震的眼睛,他都感覺渾身發軟。
“這是你干的?”
張震指著阿瑾手上的夾痕。
“不...不是我干的......”
于谷低著頭,不敢看阿瑾的手,更加不敢看張震的臉。
他現在很是害怕,只想趕快離開這里。
“說真話!”
張震身體涌出一股氣息,直沖于谷的身體,令他感到一股窒息感。
“我說我說,這都是我干,千萬不要殺我啊。”于谷身體無力,跪在地上哭喊。
于豐站在一旁搖頭,這敗家子居然招惹到兩大家的人,回頭一定打斷他的腿!
但是,不知道于家還有沒有明天,要是眼前這兩個家主一怒,于家今日便會消失在陽平城。
“這家伙該不會是嚇尿了吧,哈哈哈。”
張舟低聲笑著,因為他看見了于谷地上居然濕了起來。
“廢物一個。”
嚴濤搖頭,看了一眼于谷立馬挪開視線。
其余的一幫人也是低聲笑著,這被可還行。
于豐只感覺顏面盡失,于家的臉都被這家伙丟盡了。
今日的事要是傳出去,整個陽平城估計都會笑話他于家,那時候出去怎么抬得起頭啊。
于豐越想越氣,覺得以后都沒臉見見人了,想著回頭不止打斷這家伙一條腿,雙腿都廢了,讓這家伙不能再出去為于家惹禍。
“主人,這家伙......”
小黑也看不下去了,話說到一半不想繼續說下去。
“上次看著那么狂妄囂張的一人,和現在的他想必當真是判若兩人。”
余溪笑道,本來預料這家伙會害怕道腿軟,但沒有預料到的事他居然失禁了!
當真是令自己開了眼界。
要是有手機的話,自己大概率會拍下來。
“嚴家主,你說怎么處理他?”
張震看向嚴莊,并沒有理跪在地上的于谷。
“要是讓我來,必殺!”
嚴莊不怒而威,說到殺字的時候,一股強大的靈力迸發。
“不...不要啊,我還不想死。”
“父親,父親救救我!”
于谷聽到這話,心臟猛地一顫,涕泗橫流,不斷哭喊。
“閉嘴!”
于豐也是一喝,現在想著怎么生了這么一個廢物。
“殺了有些不好,不如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于豐,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小女娃受了怎么樣的酷刑,拿出東西來吧。”
張震說話雖然很平靜,但是卻讓于豐害怕不已。
“是是是!我這就拿出來。”
于豐不敢拖拉,幾個呼吸便拿來了木夾放在于谷的手上。
“可以了,開始吧。”
張震往木夾里面注入一道靈力,使其更加的堅硬。
“不要啊,父親!”
看著這夾手的東西,于谷大哭出來。
“閉嘴,在不閉嘴我廢了你。”
于豐低聲喝道。
現在這里圍著的少說也有二十人,聽見他們的笑聲,于豐真的感到無比的丟臉。
“動手吧。”
于豐站起來,讓兩個仆人夾了起來。
“喂,我可告訴你們用力一些,不然的話我可親自來。”
張舟大喊,兩個仆人本來沒有用多少力氣,一聽見這話,不得已用盡力氣拉了起來。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于谷尖叫起來。
“沒事吧。”
余溪來到阿瑾的面前。
“沒...沒事,你怎么來了?”
阿瑾剛剛被喂了療傷丹藥,身體大大小小的淤青好了許多,手掌也恢復了很多。
看見余溪走過來,阿瑾也是一愣。
“我覺得拿你的東西是不對的,在痛苦掙扎了兩日后,我還是覺得把這玉還給你。
但是來到那天你待的地方后才知道你被抓了,沒有辦法,當然要過來救你。”
余溪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想讓阿瑾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給我,我才不信你。”
阿瑾一把奪過藍雪玉,打量著藍雪玉是不是自己之前的那個。
“不信就算了。”
“唉,真的好人難當啊。”
余溪深深嘆出一口氣,表現得有些落寞。
“是娘留給我的那個。”
阿瑾放在手里很快就看了出來。
余溪笑道:“怎么樣?我都說了,哥哥怎么可能騙你。”
“打住,我可沒有哥哥,別占我便宜。”
“看你的樣子也有三十來歲了吧,大叔一個還裝嫩。”
阿瑾口舌毒辣,立馬懟了起來。
“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她說你這家伙是大叔。”
張舟走了過來,捧腹大笑。
阿瑾一個不落:“你也差不多,不過你長得比這大叔丑很多。”
“加一,我也這么覺得的。”
余溪本來有些不爽的,但是聽見阿瑾說張舟丑,心情又好了一些。
但是這句話聽著怪怪的,感覺阿瑾在暗喻著什么。
越想下去,余溪越發的不爽。
“主人,這小女孩的話好像也在說你丑,只是沒有他丑而已。”
小黑忽然開口,一針見血。
“閉嘴!”
余溪冷冷道,這家伙真的是,故意的吧。
“你這個人雖然長得高一點,但是好黑,像個煤炭一樣。”
阿瑾看向小黑立馬評價。
“黑?哈哈哈,確實是黑了一點,老兄不要傷心。”
聽這么一說,張舟看向小黑,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張舟笑著,拍著小黑的肩膀。
“主人,可以殺了他嗎?”
小黑快要忍不住,好像立馬滅了這個家伙。
這就是赤裸裸的嘲笑,還有誰黑了?誰黑了?
小黑內心咆哮著,不承認自己長得黑的事實。
“這個...不可以,你忍忍吧。”
余溪說這話,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阿瑾搖頭:“有什么好笑的,長得丑的就是喜歡笑。”
余溪和張舟的笑聲嘎然而止,立馬不笑了。
小黑一聽,心情又好了起來。
自己不能罵主人,現在有人幫自己罵了,這可不要太爽。
余溪看著這小女孩,之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
怎么現在說話那么毒辣了,和印象中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早知道是這樣就不來救她了,好好的,還被說自己丑。
看向場中,于谷頂不住這疼痛,很就暈了過去。
“什么情況,這才多久,這就昏了,不會是裝昏的吧。”
張舟看過去,感覺于谷是裝的。
“你們看看。”
于豐發聲,叫兩個仆人看一下。
張舟推開兩人,上前推開兩人,自己親自過來看。
“這家伙是真的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