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手上拿著卡帶,手上都在發力,似乎想要搶奪貨架上的這幾個卡帶。
手臂發力的晃動,兩個人手上的力氣,不看的話,還會以為這兩個人會把這些卡帶直接捏碎一般。
兩個人動靜有點大,對視的時候,甚至能夠感受到兩人之間的火藥味。
袁滕鼻子微微聳動了一下,轉而轉頭的時候,看到兩個人正在那里爭奪著呢。
再看看那個架勢,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傷到了自己貨架上面的玩具。
瞬間面容上就帶著一絲怒氣,這兩個人怎么看著像是要砸場子啊。
“我說你們兩個,搶什么搶。”
一句話驚醒連兩人,瞬間松手的結果就是卡帶散落在了地上。
兩個人看著對方,九條貴利矢眼珠轉動,直接撿了起來。
“你看看你,都讓給你了,你竟然松手了,你不要,我就拿上了。”
花家大我聞言有些牙疼。
袁滕卻走過去,直接搶了過來,看著手上的卡帶,都不是兩個人應該用的,不過的確可以用。
轉而走到了貨架前,放在了貨架上,轉頭看著身后的幾人,有些無語了,這兩個人是憨憨嗎?
拿了那么多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得起,就隨手拿起來,著實有一些讓人無語。
“你們就拿這些吧,都不問問價格,都不怕自己買不起?”
兩人對于價格卻完全沒有介意,似乎完全不在乎這個東西究竟有多貴一樣。
九條貴利矢甚至轉頭看著他,開始在口袋里面摸索了起來,這個動作怎么看都是在掏錢的。
最終摸索了半天,從口袋里面拿出來了一堆的零錢。
大鈔也不算太多,看的袁滕額頭黑線密布。
甚至這個家伙臉上得意洋洋的說著。
“怎么樣?這些足夠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某人差點原地爆炸,真以為是外面小學生玩的那些小玩具嗎?
自己這里的玩具,絕對物有所值的,這個家伙的做法,簡直就是對自己的玩具的褻瀆。
但是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差點被氣笑了,這家伙臉上這幅洋洋得意的表情是怎么出來的。
嘆了一口氣之后,拍了拍九條貴利矢的肩膀,又把對方手上的東西直接拿走了。
轉頭就放回到了貨架上,轉頭看著花家大我。
“你有錢嗎?如果沒有的話,東西我就拿走了。”
花家大我看著袁滕的一系列操作,又被對方直接震驚了,轉而愣神了一瞬間,就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搜索了起來。
袁滕對于這位真的不抱希望,畢竟對方真的在劇中,營業執照都被吊銷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錢的人。
現在這個世界不知道有沒有變動,所以也不確定對方究竟有沒有錢這個問題。
但是花家大我找了一圈之后,知己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放在了袁滕的面前。
“這張卡里面有三十多萬,不知道這個價格是否足夠?”
這個價格來說當然是足夠的,這個是不用說的。
索性對方直接開始看著眼前的情況開始,慢悠悠的看著面前的情況,接過了銀行卡之后,看了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行了,這個就足夠了,密碼是多少?”
花家大我來到了柜臺前,找了一張紙之后,從衣服里面拿出了一支筆,寫下了銀行卡的密碼,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九條貴利矢有些奇怪的看著花家大我,那可是三十萬,一個玩具而已,竟然需要三十萬嗎?
顯然對于這個方面并不是很清楚。
花家大我也是看了對方一眼,明顯知道對方沒有打聽好玩具的價格。
當初的花家大我也是拖了醫院的護士找到了寶生永夢問出來的,這里的玩具價格都比較貴這個特點。
所以這次才算是準備充足了,這時候拿著手上的玩具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拆開的。
就在準備拆的時候,袁滕立馬阻止了起來,拉著對方的手開始說著。
“不要拆了,回去在拆開吧,在我這里拆開,我還要打掃衛生。”
花家大我第一次感覺這個店主的奇怪,完全沒有那種顧客才是上帝的覺悟。
但是如果這句話讓袁滕聽道,可能會反駁上一句。
畢竟收留了幾次寶生永夢,這算是多大的恩情了,這還不是上帝?
九條貴利矢站在那里,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結果,摸了摸自己上衣口袋里面的銀行卡,有些躊躇了起來。
畢竟那是自己的工資卡,所有的積蓄全都在里面了,就這么輕易的交出來的話,自己下半個月的生活,估計就沒有那么舒服了。
再看看玩具的時候,有感覺自己是真的想要這個東西,完全沒有任何謊話夾雜在其中。
最后咬了咬牙,還是從口袋里面將自己的銀行卡掏了出來。
“店長,這里面是三十五萬,那個,能不能刷卡?”
袁滕想了一下之后,搖了搖頭,自己這里真的沒有刷卡機這種東西。
只能慢慢說著。
“這個真的沒有,不過你可以先去取錢,然后再來買,這個玩具我會幫你留著的。”
說完之后,一旁的花家大我點了點頭之后就直接離開了。
九條貴利矢看到這個場景,也是直接沖了出去,朝著外面跑去。
袁滕搖了搖頭,看來自己改天要弄一個牌子了,到時候上面就寫上:只收現金,謝絕刷卡!
這樣自己也就不用那么麻煩了,也不用這群人這么累了。
剛準備躺下的時候,門外再次響起了聲音,轉頭望去的時候,對方是一個修瑪吉亞,身上帶著飛電集團的標志。
袁滕將伊茲扶了起來,看著過來的修瑪吉亞說著。
“這個又死機了,麻煩你們回去修理一下,麻煩你們了。”
對方點了點頭,微微鞠躬之后,將伊茲直接攙扶起來,就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這邊離開,整個玩具店又只剩下袁滕一個人了。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中午十點鐘了,后院的奈緒美幾人似乎也沒有起床。
樓上的楚洮洮不知道在做什么呢,這都很久了還沒有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