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想要讓自己睡著,但是閉著眼睛半天,數羊都用上了,一點睡意都沒有。
只能將雙手抱在腦后,看著天花板。
暗暗思考著,自己來這個世界的目的。
總不能是因為只賣玩具吧?
自己當初夢想過到奧特曼和假面騎士的世界看看。
前提是自己能變身,能出去裝杯的那種強大。
誰知道過來之后,不但不能變身,還要等著一群假面騎士和奧特曼過來買玩具收藏。
真是有夠煩人的,可能就是因為突然見到賣自己玩具,所以好奇,故意過來惡心人的。
最主要的就是,這群人買玩具就算了,還惡搞自己。
這群假面騎士還有奧特曼什么的,好心是好心,就是腹黑的很。
老是暈倒這誰頂得住?
拿到玩具就暈倒?
想到這里,忍不住捏住了下巴。
一個紅凱出事,還能解釋,外加一個伽古拉,說不定是兩人打架。
但是到現在為止,只有我望光明和水速公平,外加一個寶生永夢是安全走出去的。
其余的都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
想想就像是中邪,不過鏡飛彩還好理解。
那家伙單純就是累成那個鬼樣子的。
這可不管自己的事情,而且那個大古肯定也是累成這個鬼樣子的。
“真是麻煩啊,一個個的,都快給我這里真的搞成詛咒小店了。”
慢慢的想著,就看到了外面的情況。
天邊已經出現了陽光,索性還是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走到了樓下之后,看著關閉的店門,還是慢吞吞的走過去開門了。
打開門之后,舒展了一下身體。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將營業的牌子掛在門口。
隨后轉身回到了房間里面。
看著門外陰沉沉的天氣,倒是可能會下雨。
有點煩躁,其實不是煩躁下雨。
偶爾還是會喜歡在小雨之中走走的,但是想想今天可能要多個老婆,沒來由的讓自己十分煩躁。
想想要來一個老婆,這要是真的,希望是個溫柔的,如果是個母老虎,自己豈不是很慘?
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在不知道的時候,就步入到了墳墓之中?
“真是有夠煩人的,這么還能多了一個老婆呢?不過挺漂亮的!”
說話的時候,這才發現,玩具店里面該補貨了。
慢悠悠的朝著后面的倉庫走去,卻感覺倉庫現在的狀態有些奇怪。
本身筒體藍色的小木屋,現在看看似乎多了些什么。
抬頭望著天空。
“難不成是要下雨了,濕氣搞成這個樣子的嗎?”
管不了那么多了,打開了倉庫的大門。
看著里面落了一個卡帶,一個玩家驅動器的玩具,一個勇者的卡帶。
外加一個金色的勇者卡帶。
這次已經沒有驅動器了,只有一個卡帶落在那里。
有些失望的拿起了手邊上的卡帶看了一眼。
索性直接收了起來。
轉身回到了店里。
坐在店里的時候,將貨物全部擺上之后,繼續回到了柜臺之后。
躺在那里的時候,看著外面,太陽雖然出來了,但是時不時就陰沉沉的。
一看就是可能要下雨的天氣。
坐在那里始終感覺自己眼皮子直跳。
剛準備起身的,就發現一個人正站在那里。
撐著油紙傘走來。
在櫻花國這種地方,一個人撐著油紙傘,一身古裝造型。
著實有點不適應。
不過沒說什么,看著對方身上還背著包袱。
“你來了,結婚證你帶來了?”
女子點頭之后,將一些證件拿了出來,放在了袁滕的面前。
拿起來看了一下之后,那上面確實是自己的樣子。
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再次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之后,發現還真是。
“等等,你讓我緩緩。”
說著手有些顫抖了起來,坐下去的時候,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雖然袁滕也算是顏狗,但是真的得到了自己結婚的消息之后,還是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其實已經幻想過了,自己應該狂喜的。
不過現在卻感覺,心情有些奇怪。
坐在那里陷入了自閉之中。
“那個,老公,確定好了嗎?”
一句老公,袁滕都沒有意識到是在叫自己。
還是雙目空洞呆呆的望著手上的一些證件。
不過看到證件算命明白了,這個叫楚洮洮的妹子,好像還真是自己的老婆。
最后愣神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回過神來。
抬頭的時候,看到楚洮洮從樓上走了下來。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但是穿的是袁滕的衣服,再看看身上的包袱也已經放在上面了。
就連頭發有些濕漉漉的,看樣子還洗了一個澡。
“你洗澡了?還穿了我的衣服?”
楚洮洮點了點頭,手上拿著一個毛巾擦著頭上的頭發。
看到你那個毛巾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還好毛巾沒用自己的。
“對啊,我很早過來的,沒有洗澡,而且我帶的衣服都是那種類型的,你們看著會奇怪,所以先找你的衣服穿了,這不是很正常嗎?以前也不是沒有穿過啊,我可是你老婆啊!”
說完走下來,十分自覺地坐在了袁滕的身邊。
拿起了一旁袁滕的茶杯,看到里面并沒有水。
輕車熟路的到了樓上,倒了一杯水之后,走了下來。
坐在那里看著水杯。
“老公啊,我真忘記我了?”
袁滕木訥的點了點頭,現在還能說什么,你自己熟練的可怕,好不好?
說完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茶杯,還真是慘,怎么不知道用一次性茶杯的嗎?
而且這妹子帶著行李過來的,看樣子是想在這里住了。
還有,今晚上怎么睡?后面的房子已經租給那三個憨憨了。
要不讓她跟奈緒美一起湊活一下。
不然的話,不可能跟著自己睡吧?
頭疼啊,怎么會真的多了一個老婆呢?
“那個楚姑娘啊,你看,我是真的忘記了,現在呢?一時之間還有些難以接受,能不能給我說說以前的事情,還有家里還有什么親戚朋友嗎?”
楚洮洮坐在那里,手上抱著茶杯,想了一下,開始慢慢說著。
“不要叫我楚姑娘,叫我老婆就好了,還有咱們兩個沒有親戚啊,都是孤兒院相依為命走出來的,哪里有父母啊?”
說完還白了一眼袁滕。
但是袁滕現在只能是一臉苦澀,還叫老婆?
自己真的不習慣這么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