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進去了…?
眾人神情驚愕看著被雷霆覆蓋的白衣少年。
雖然外層雷霆比較少,但威能并不減弱,所以就算是涅槃境進去,估計也會皮開肉綻,生不如死,更別說沒有涅槃過的化海境。
就像現在一樣,葉天剛進去,就被雷劈的血肉模糊。
雷蟒也靜靜看著,見到葉天被轟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刻,他便判定了葉天的死亡。
畢竟連他都不敢輕易進去,只能一口一口的吞。
但接下來看到葉天坐下時,他眼珠子瞬間瞪大,然后感到難以置信的游向城門觀看。
“原來是你?”
雷蟒靠近后,他就嗅到了無比熟悉的氣息。
祖龍之血。
前幾天他就山脈深處嗅到過一絲龍威,他也找了很久,沒想到今日卻在這里見到了。
“他竟然挺過去了?”
上官云本來也是和雷蟒一樣,很不看好葉天,但見到葉天坐下時,他也是驚的瞪大雙眼。
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感到難以置信,那可是雷冥天的力量啊?
“哈哈…好小子,今日我就陪你一起沐浴,”
雷蟒大笑起來,雖然祖龍血已經融入葉天身體,但散發的氣息,還是可以讓他受益匪淺。
他也開始游進城門,然后再葉天的周圍盤旋沐浴雷霆,哪怕是是他這種吸雷生物,在一條條雷霆的轟擊下,他以是皮開肉綻,全身冒煙,像是被雷霆烤熟一樣。
“雷蟒進去沐浴,正是我們出手的大好時機。”
葉天的舉動,讓端木流光感到一絲威脅,如今見到雷蟒進去,他剛好可以借用攻打雷蟒來除掉葉天。
“不行,葉天還在里面,我們貿然出手會波及到他的。”
北宮禾自然不會同意,先別說有沒有葉天,光是雷蟒的實力,就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我也不贊同,雷蟒現在只是進去淬體,并沒有沖階,我們貿然出手,若是能殺他還好,若是不能,那就意味著和妖族撕破臉。”
上官云看著端木流光道:“在你兄長沒有踏入超凡之前,我們不宜和妖族撕破臉,不然與那頭老蛟的脾氣,不擊穿圣地他是不會罷休的。”
“超凡?”
黃河與木長老瞪大雙眼,超凡這個詞太驚人了。
要知道自上古以后,四地已經沒有幾尊超凡了。
端木流光冷哼一聲,他自在咽不下這口氣,不過他能理解,一旦兩族全面開戰,人族就算能獲勝,也一定是慘痛的代價。
這是每個人都不愿看到的結局。
他冷冷的看了雷蟒一眼,然后轉身離開。
“白夕,這里就交給你了。”
上官云也沒有繼續留戀,他們是為了金鐘而來,既然金鐘消失了,那他們也沒必要留下了,反正這些雷霆永遠都不會消失。
姜白夕頓時行禮恭送。
“黃城主,等葉天出來后,擾煩你告訴他,一個月后,北宮寒將與端木焰完成大婚。”
北宮禾看了城門一眼,如今的葉天已經足夠讓家族重視,所以要是葉天去阻止。
大婚之事可能會有所改變。
所以她將消息告訴葉天,至于要不要去,那就看葉天自己了。
“大…大婚?”
黃河當場震驚,北宮寒不是和與葉重成婚了嗎?
如果北宮寒重婚,那葉重呢?是不是已經?
想到這時,他就隱隱感到不妙,除了葉重是好友外,最主要的還是葉天已經不是原來的葉天。
要是讓葉天知道這個消息,一場大戰已經在所難免。
超凡再強,能強得過將天壁震裂的金鐘?
他緊緊握住長槍道:“我一定如實轉告。”
木長老深吸一口氣。他已經隱隱看到一場大戰爆發。
娶誰不好,非要娶葉天的母親,那不是找死嗎?
“白沐,有空多去學院坐坐,師弟師妹們可都天天念叨你呢。”北宮禾迅速跟上兩人。
白沐頓時行禮恭送。
“本以為會大飽眼福,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
孫平嘆息的看著陽城,從金鐘驚世后,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他也沒想自己會得到金鐘,他只是想看看,把天震裂的神器。
“晚了嗎?放心,不久后你們又會看到了。”
黃河想到葉重可能死去時,他就心生怒意。
雖然葉重與他是競爭對手,但他知道,葉重一直把他當成朋友,而他也是把葉重朋友,如今想到朋友可能被自己親家害死時,他就有一種想要殺到圣地的感覺。
“我本來在閉關的,誰想鐘聲竟然還能在我兒邊響起,如此神器,見不到確實遺憾。”
白沐也是感到惋惜,要是能見上金鐘一眼,那就真的是不虛此行了,可惜終究晚了。
她看著姜白夕道:“姜白夕,你不會也看不到吧?”
姜白夕笑了笑道:“那是一口金色大鐘。”
“算了,這都是天意,我也該趕返回西漠了。”
孫平看著城門道:“姜院長,能不能把他讓給我?”
“孫院長,不是我不想給啊,而是立院時就有規定,東域的人,只能入青云學院,就像西漠的人,不能來我青云學院一樣。”
姜白夕笑道:“希望孫院長可以理解。”
開什么玩笑,這樣的妖孽,怎么可能拱手相讓。
“呵呵,我也就開個玩笑,姜院長不必當真。”
孫平自然知道規矩,只是他就是不甘心葉天進入青云學院。
“姜白夕,可以啊,要是他挺過雷霆淬體,過幾天的圣院選拔,你青云今年就不用墊底了。”
白沐也是看好的葉天的,畢竟不是誰都能沐浴雷霆的。
姜白夕笑笑不說話,雖然對葉天有信心,但雷霆也太可怕了,就算他進去也堅持不了多久。
“希望今年能有些不一樣。”孫平也開始往西邊走去。
“那就拭目以待吧。”
白沐看了姜白夕一眼,然后與孫平反方向離開。
姜白夕靜靜的看著她離開,他很想告訴她。
其實我也喜歡你的。
但他知道,在沒有沖破涅槃境后期之前,他不能說出這句話,因為他沒有把握破境。
他看著木長老道:“木老,你和黃城主去著手新城的事吧,這里有我看著就行。”
“是。”
黃河與長老師行了一禮,然后轉身走進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