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挺賤的啊!”余洋冷聲說道。
青衫老者聽見余洋的話微微一愣,隨后呵呵笑了起來。
“余先生,火氣這么大做什么?”青衫老者說道。
“你的手段可真是陰毒,搞了那么一個變態來殺我,這筆賬我記下了。”余洋說道。
青衫老者不以為然說道:“常元本來就是一個廢物,我好吃好喝好玩兒供他幾年時間,就是為了等這一刻,他算是死得其所。”
“他死不死關我屁事,你將楚家的四羊方尊弄到了哪里?”余洋的問道。
“余先生,你先不要急,四羊方尊的下落,你很快就知道了。”青衫老者說完之后笑著掛斷了電話。
“這個老東西!”余洋狠狠罵了一句。
他這邊追查四羊方尊的線索算是斷了,一切都在青衫老者的算計之中,他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很困難。
“不知道楚家那邊的情況會怎么樣?”余洋自言自語說道。
他想到青衫老者能夠算計自己,楚家那邊肯定也不會放過。
余洋想到了這里撥通了劉老的電話。
“劉老,楚瓚去查那個記者的事情怎么樣了?”余洋問道。
“出事了。”劉老嘆息了一聲。
余洋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楚瓚去和那名記者接觸,結果兩方發生的口角,楚瓚將人家打了,現在人去了醫院。”劉老嘆息著說道。
“楚瓚的脾氣太火爆了,現在打了記者事情恐怕會非常麻煩。”余洋說道,心中猜想,這件事是不是在青衫老者的算計當中?
“如果那名記者揪住不放,麻煩肯定不小。”劉老說道。
“他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看。”余洋想了想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具體是怎么回事。
劉老將醫院的位置告訴余洋,便掛斷了電話。
余洋開車前往醫院,找了好一會兒才見到了楚瓚。
“你怎么來了?”楚瓚見到余洋的時候直接問道。
“我已經找到了宋老九,并沒有什么進展,被青鳥組織的人算計了一番。”余洋說道。
“那個宋老九在什么地方?”楚瓚猛的站起身來。
“他已經逃走了,不過就算抓到了他,也沒有什么作用的。”余洋說道。
“怎么可能會沒用呢?我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說出來和青鳥組織有什么關系,到時候一定能夠找到青鳥組織的線索!”楚瓚大聲說道。
“你先不要這么激動,青鳥組織只是雇用了宋老九做事,怎么可能會留下什么線索?”余洋說道。
“不抓起來好好問一問,怎么就知道他們沒什么關系?我看是你辦事不利,讓人跑了吧?”楚瓚瞪著余洋說道。
“辦事不利,我是給你們楚家辦事的嗎?”余洋皺著眉頭說道。
楚瓚冷哼一聲。
“我想你要清楚,我之所以會對付青鳥組織,并不是因為你們楚家。”余洋淡淡說道。
“既然這樣你也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楚瓚沒好氣的說道。
“狗咬呂洞賓,你要是不想解決今天的事情,那就算了。”余洋說道,隨后就想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楚瓚急忙叫住余洋。
“楚大少爺,還有什么事情?”余洋淡淡說道。
“你到醫院來是為了幫我解決這個事情的,你有什么辦法?”楚瓚急忙問道。
那個記者一直在鬧,他被弄得焦頭爛額,卻沒什么辦法解決。
因為他不管怎么說,對方就一定要告他。
這個事情一旦鬧上了法庭,對他們楚家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楚大少爺,這是你找人幫忙的態度嗎?”余洋問道。
楚瓚深深呼出一口氣,開口說道:“剛才我被氣昏頭了,你別在意,你快說說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余洋也不想太糾結這個事情,楚瓚既然已經認了錯,那就算了。
“你先說一說,具體怎么回事?”余洋說道。
“我找到的那名記者問了,關于他那天跟隨人員的情況,他對我的話竟然愛搭不理,我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然后這小子竟然跟我來勁了,嚷嚷了起來,所以我就打了他一拳,就一拳而已,他竟然倒下了,昏了過去。”
“這不是碰瓷嗎?叫人送到醫院醒了過來就嚷嚷起來要告我,多大個事啊,至于這樣嗎?”
“這些記者就是胡攪蠻纏,想要將事情搞大!”楚瓚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很顯然他感覺到很委屈。
不過余洋倒是在楚瓚的描述之中,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余洋了解楚瓚的脾氣,那是十分火爆,有一點不順心的就會炸雷。
去找那名記者的時候,態度肯定也不會很好,所以才發生了后來的事情。
但要說單單只是一拳就將那名記者打昏了過去,還是不太可能。
楚瓚脾氣火爆,但也不至于下手太狠。
“我先去看看那邊記者的情況,你等在這里。”余洋說道。
“他就在病房里面,你進去吧。”楚瓚擺擺手說道。
那名記者就躺在病房里面,不管是見到他還是見到自己身邊的人都不理會,嚷嚷著要找律師。
現在余洋進去或許還能溝通一下。
余洋推開病房的門走入其中,見到一名將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躺在病床上。
這個人就是被處在打傷的那名記者。
“你是誰呀?”記者見到了余洋進來,沒好氣的問道。
“我叫余洋,你怎么稱呼?”余洋微笑著說道。
“你是楚家派過來的嗎?”記者皺眉問道。
“你覺得我看上去像是楚家能夠隨意驅使的嗎?你以為我是楚家的人?”余洋笑著說道。
記者仔細看了余洋,最后認真點點頭說道:“看你這樣子像是楚家的保安。”
余洋一陣無語。
“你覺得楚家會派一個保安來跟你溝通嗎?”余洋反問道。
“這倒不能,楚家那個大少爺都被我弄得沒轍,來一個保安肯定沒什么用。”記者說道。
“這不就對了嗎?我過來可是來救你的,跟楚家沒什么關系。”余洋說道。
“救我?”記者一愣,隨后笑著說道:“你少給我來危言聳聽那一套,我當記者這么多年什么人沒見過,你想要嚇唬我,沒門!”
“我可不是嚇唬你,我是一名醫生,你身上有暗疾,要是不及時救治,必死無疑。”余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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