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戰場。
蘇城讓人在會客大廳,擺上酒菜。
席間,蘇格成了眾人關注的集點。
一個三星武徒,成了這次決戰蘇家的主角。
從清陽城眾人眼中的扶不的阿斗,成了拯救蘇家的最大功臣。
清陽城眾人對他的看法,都對他大為改觀。
城主葉立威對他的重視程度更是不用說了。
連姥姥都對蘇格都是贊不絕口。
看到這一幕,蘇城滿是欣慰之色。
數個月前,那個醉生夢死,躺在女人身上灑錢,敗家紈绔大少爺,終于浪子回首。
一戰成名。
蘇格在眾人的贊嘆中,也是意氣風發。
想他前世,因為家族貧團,不管多么的努力,放學,放假還去打工養家,校花女朋友嫌棄,好朋友出賣,老板白眼,在底層掙扎著,看不到出路。
而現在,一舉成了清陽城,舉足輕重的人物,城主葉立威,更是把女兒嫁給他,最強戰力姥姥這樣的大人物,也是對他贊嘆有加。
一夜之間,他就成了清陽城,風頭最盛的人物。
此刻的他,還不到十八歲。
而這些,還是在他沒有,暴露真正的實力之下,就做到了。
第二天,蘇格起了個大早,就帶著城主府鐵甲衛,蘇家家主衛,進攻雷家,林家。
沒有了林驚山,雷虎坐鎮,蘇家,城主聯盟陣營,不費吹灰之力,就攻破了雷家,林家。
“雷家,林家聯手,就這么敗了。”
“不是說清陽大勢力呢。”
“不是說九星大武者坐鎮呢。”
“不是說傳承千年,底蘊非凡嗎。
“還以為多難呢,我還沒有怎么使力呢,就這么敗了,也太菜了吧。”
“看來對手太弱,還真沒有什么成就感。”
蘇格站在林家的廢墟上,已經沒有了昨天,決戰蘇家的亢奮了。
過來圍觀看熱鬧的清陽城市民,各勢力的人聽了,雙眼呆滯,差點一頭撞昏在地。
“老兄,你都把雷家,林家都滅了,整個雷家,林家都是你的了,還要什么成就感?”
“就你從雷家,林家,繳獲的那些金票,我們不吃不喝,勞累一生,都沒辦法賺到萬分之一。”
“我要是有你身家的十萬分之一,就偷著樂了。”
一群人看著蘇格,指揮著家丁,從雷家,林家里搬出一箱箱的寶物,看得雙眼發直,口水流個不住。
在同一時間 一處高樓上。
一提著菜藍子的婦人和布衣漢子,正看著這一幕。
“上頭沒有搞錯吧,雷家,林家都滅了,蘇家,城主府聲勢正盛,要我們這個時間點活動,襲殺蘇城,葉立威,蘇格那伙人?”
“真不把我們這些低層幫眾的命不當命。”
布衣漢子一臉不滿的說。
“光是蘇家,在收編了雷家,林家,這兩股勢力的人員,就有上三千了,再加上大勝之后,各個觀望的加入,再怎么說也得上五千是少不了的,再加上他們本家原來的力量,八千是跑不了的。”
“其中有超過七千是武徒,武者有六百多,大武者就蘇城一個人,不過是九星大武者。”
“而城主府那邊就更恐怖了,武徒超過三萬,武者兩千多,大武者或明,或暗,至少也得有十來人,雖然有一些在閉關。”
“這兩陣營現在,因為蘇格和葉傾仙的聯姻,又經過蘇家一起戰斗,已經可以說是鐵板一塊,已經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了。”
“還有蘇清陽那老東西,這一次蘇家面臨生死存亡之際,他并沒有出現,都說他是死了,但我去神劍峰那里看過,雖然沒有上去,但那里好象有異動,說不好,他還活著,只是因為某種原因,騰不出手來。”
“這個可是最大的威脅,想二十多年前,也是各大教,各勢力聯手,賭蘇清陽死了,結果最后關頭,被殺的潰不成軍,從此元氣大傷,二十多年都沒有恢復過來。”
布衣漢子把搜集來的情報說了一下,他手中還拿著殺豬刀。
那名提著菜藍子的婦人,卻有不同的見解,說道:“現在正是因為蘇家收了,雷家,林家,還有一些跟風的人,上頭才要我們加快動手速度,不然等他們把這些人,整合,訓練,成長起來,再動手,那就更難了。”
“還有葉立威,上頭說了,在滅了雷家,林家這兩個內患之后,必定會澎脹起來,清量幫會勢力,惹到我們頭上來,與其等到時他們動手,不如我們主動出擊,打他們的措手不及。”
“這一次教中半步大師副壇主,被他們所傷后,上頭又派了新副壇主下來,聯合赤月教血夜,還有煉尸宗一群人,試圖反擊一波,找回面子。”
“葉立威,這老小子,甚是可惡。”
賣菜婦人,面色陰冷,說:“葉立威這一次,可真是膨脹了,我得到消息,他正好和師爺密議,要對我們幫會展開大清除呢?”
“這一次決戰蘇家的大戰,讓他根本不把我們金蛟教,赤月教,煉尸宗這些人,沒有放在眼里了。”
“這一次一定得狠狠打他一波,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真實力量。”
“葉立威有什么了不起的,連半步大師都不是,敢對我們動手,而我們五大勢力,哪一個不是有半步武師坐鎮著。”
“他不過是仗著有蘇清陽這個老東西,還有余威在,才敢這樣,不然的話,我們五大勢力,不知道滅他多少次了。”
“上頭這一次,已經有布置了,行動馬上會展開,黑蛇幫,血狼幫,毒蛛派,那些人會先四散制造混亂,打亂城主府,蘇家的力量布置。”
“讓他們去摸摸底,如果蘇清陽,真的不在了,這一次,必定把清陽城,蘇家屠的光。”
“上頭似乎說了,清陽城,對上頭大有用處,據說是清陽城的這些人的血肉,才是他們最終的目標。”
賣菜婦人說道。
“清陽城市民血肉?難道他們要用來煉血丹,這太殘忍了點吧。”
“不過我喜歡。”
那殺豬流子,舔了舔嘴唇,眼里布滿戾氣。
“這事,你知道就行,別到處亂說,這是上頭人物的機密。”
賣菜婦人提醒他。
“知道了。”
殺豬流漢子說道。
兩個金蛟教大武者,一個潛入清陽城賣菜多年,一個偽裝殺豬佬多年。
兩人在樓頂秘密接頭,準備采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