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組長我來了。”
周翔的出現打斷了張玉玲的胡思亂想,她看向周翔,說道:“你是超能調查組的顧問,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給你的任務你可以選擇拒絕,所以接下來這個任務你可以拒絕。”
拒絕?
周翔有些不明白,張玉玲這話顯然是在暗示他拒絕接下來的那個任務。
這是為什么呢?
周翔從里面聞到了貓膩的味道。
張玉玲沒有去管周翔神情的變化,而是自顧自的講述起了接下來這個任務的內容:“在魔都郊區出現了虛魔的氣息,我希望你能夠去查看一下。”
“查看?”周翔不由得一愣,隨后狐疑的看向張玉玲,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其實并不是特別強,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能夠打敗他,但是他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做查看任務這種情況吧?
聯想到張玉玲之前所暗示的拒絕。
周翔覺得這里面貓膩的味道越來越重了,所以,他打算聽張玉玲的。
倒不是說有多相信張玉玲,就是因為他最先接觸的就是張玉玲這個女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覺得張玉玲不會害他。
而且,他知道張玉玲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搞自己。
“不好意思,我家里有點事情,所以需要拒絕這個任務。”周翔攤開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張玉玲的臉上露出了贊許的神色,隨后她一按桌子上的電腦上的一個按鈕。
“你看見了嗎?周翔有事去不了。”
電腦的屏幕上是一個滿臉無奈地穿著軍裝的男子,他是聽到了全過程的,自然也知道張玉玲的暗示。
“這是國家的任務…”
電腦屏幕上的那個男人還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張玉玲立刻就掛斷了視頻電話。
“那是?”周翔看著張玉玲,臉上有些好奇,因為張玉玲這幅樣子像極了,在跟家里人賭氣。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你家里人收拾好了嗎?”張玉玲好像并不想談這個人,而是轉移了話題。
“都收拾好了,所以你叫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周翔知道這應該是張玉玲的相識對于別人的家事,他也沒有什么太多的興趣去關心,所以也就沒有追問。
聽見周翔的問題,張玉玲抬眼看了一眼周翔,眼神中帶著淡漠的神色:“當然不是。我才不會用這種無聊的事情麻煩你。我找你是有正事要做的。”
隨后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對著話筒說了一句:“叫上超能調查組全員,開會!”
然后張玉玲站起身,走出辦公桌,看了一眼周翔,說道:“跟我來吧,這次開會你也得來。”
周翔自然是無可無不可,雖然他不怎么參加調查組的會議,把自己定位成一個打手,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就對于超能調查組內部的決議一點兒也不需要知道了。
張玉玲既然請出了自己,就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多知道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懷著這樣的念頭,周翔跟著張玉玲來到了超能調查組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面超能調查組的組員早就穿著統一的制服坐在了里面。
兩個人算是來的晚的。
有幾個面孔是自己認識的,比如高曉峰。也有幾個面孔是自己不認識的。
超能調查組里面有男有女,甚至周翔還感覺到有人還有著異能的存在。
也有許多人擁有著很高的修為。
當然在這些人中,周翔沒有感覺到有比自己更強的存在。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就看輕在場的這些人,除去他們為國家做的事情之外,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屬于自己的底牌呢?
張玉玲簡單介紹了一下周翔和在場的這些人,隨后開始了這場會議的真正議題——
主要內容是傳達上級精神,剩下的關鍵就是有關于超能調查局的準備工作。
總體來說就是那些聽聽看的東西,沒有什么太過于具體的需要去做的事情。
周翔聽了有些懷疑人生,叫自己過來就是聽張玉玲做匯報的嗎?
我想各位讀者都很清楚,自始至終包括校長領導,還有各個小團體的頭目人物之類的人,他們做報告的時候遠沒有那些傳銷頭子演講時候的激情,也很難讓你們沉浸其中,能夠不昏昏欲睡就已經算你定力高強了。
所以這是張玉玲的報復嗎?
周翔看到坐在會議室里同樣昏昏欲睡的各位,知道其實自己的表現并不是最差的。
他放下心來,有這么多人一起,應該不是張玉玲的報復吧?
拉這么多人給自己陪葬,她不怕遭天譴嗎?
當然很顯然周翔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女人的心思你別猜,而且女人的狠毒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遠遠超過男人的。
拉人陪葬又如何,只要能弄死你,她們會不擇手段!
當然張玉玲也并不是這么沒品的人,拉人陪葬這件事她也做不出來,她之所以這樣去做,主要還是因為最近超能調查組所做的一些事情,讓她有些不太滿意。
至于周翔,他只是順帶的。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周翔是受到了無妄之災,如果沒有他之前笑話張玉玲這件事情,今天這場會議也不會有他。
只能說一飲一啄,皆有天定,因果這種事情,實在是講不清道不明。
周翔耐著性子聽了長達兩個小時的,領導講話精神,終于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張玉玲停下了講話,宣布會議解散。
會議室的所有人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間會議室,但是周翔卻被留了下來。
“你還要干什么呀?”周翔覺得這樣的語言轟炸遠比自己打上一架要困難的多,自己的精神抗性還沒有點滿,面對這樣的攻擊,實在是有些承受不住。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張玉玲眼睛灼灼的盯著他,周翔分明從那其中讀出了懇求的神色。
“什么事?如果是我能做到的,我可以幫你。”周翔本想逗逗張玉玲,但是一想到張玉玲第一次這樣求自己,他還是正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