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言,話說后傳。
“師父,這個鴻蒙果是師祖給我的,我還沒吃過呢。”青丘山上,孔宣看著這無良的師傅,一臉的無語。
“知道知道,我這不是替你保管嘛。”李振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這五氣朝元扇是盤古師伯送給我的,我要防身的。”
“知道知道,我先給你研究研究,好教你怎么用。再說了,你不是有為師的無極鐘嗎,那個就挺好的,先用著,要知道法寶乃身外之物,唯有自己的修為才是實實在在的。”
“師父,這混元珠是黃師叔送給我的。”
“明白明白,你黃師叔太摳門了,這個法寶不好用,我替你收起來。反正你又不會煉丹,不養靈草,不中用,不中用。”
雖說如此,孔宣對于李振依然很是敬重,他亦是知曉現在的他需要好生修煉,不可過多的依靠外物,只是…看著自己的寶貝收在了師父的手中,頗有些不甘心呢。
不提李振師徒,且說此時的洪荒都各司其職,時光匆匆,一眨眼便不知多久。
昆侖山,三清可謂是鬧得很不愉快。
“師弟,我們身為盤古正宗,你怎么凈收些披毛戴甲濕生卵化之輩,弄的這昆侖山烏煙瘴氣,豈不是墮了我等的名頭?落了我等的面皮?似這等妖物還是快些打發了為好。”元始面色難看的對著通天說道。
“天下萬物盡都是父神所化,我的這些徒兒又有何不同?”通天此時可謂是憤怒異常,本以為自己收的如此多的徒兒,必定能壓過兩位師兄,可以在他們面前炫耀一番,不曾想,一回來便被自己的二師兄謾罵,傷心欲絕啊。
“大兄,你也是這么想的嗎?”通天見老子不替自己說話,轉頭望向他。
“唉,我們三清本是一體,此時竟為的此事鬧得不愉快。”老子嘆息一聲,卻也沒有再說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只是哥哥,又不是父神,幫誰都不好啊。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帶著我的弟子離開,另尋道場好了,省得污了這昆侖仙境,讓你們看著心煩。”通天見此,頭腦一熱,直接一揮袖,便要轉身離去。
元始一見通天要負氣而走,自覺有點過分了,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又拉不下臉面。
然而就在這時,聲聲仙樂,余音裊裊;陣陣異香,芬芳馥郁。
三清見此,均都在心頭掐算,卻是一片模糊,算不出個所以然。
三清不明,卻是沒有再吵架,而是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著。
只見,一道細長的紫色氣體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三清居住的小茅屋里。
三清見之,盡都驚呼:“鴻蒙紫氣!”不過,卻也沒有爭搶,只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一抹成圣之基。
這鴻蒙紫氣不斷的盤旋凝實,越來越小,顏色也越來越深。
最后凝成了一個種子一般的樣子。
三清以為這樣就完了,正準備上前查看。
那種子卻是紫光大漲,隨后在這光芒之下,開始發芽生長,不多時,便長成了一株紅色蓮花,而且還是二十四品的。
“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
三人互相一看,一點頭,齊步走上前去。
就見這三人剛走到這株二十四品造化青蓮之前,這青蓮便是一陣華光大放,最后一分為三,出現在了三清手中。
老子手中的為一朵紅色的蓮花,而后化為一個太乙拂塵;元始手中是一根白色蓮藕,而后變為三寶玉如意;而通天手中是一青色蓮葉,最后化為一柄青萍劍。
均是先天靈寶級別的寶貝,可謂是強大無比啊。
而且每樣法寶都有著三分之一的鴻蒙紫氣,可是有著一些先天靈寶不具備的功能的。
就在三人喜不自勝之時,一道聲音傳出,“紅花白藕青蓮葉,三清原本是一家。你們…好自為之。”
三清一聽這聲音,大驚,拜倒呼道:“父神,我等知錯,我等明白。”隨后一陣若有若無的嘆息聲漸漸消失。
三清站起身來,老子率先說道:“兩位師弟,為兄錯了。”
“不,通天師弟,是為兄錯了,希望你不要怪為兄的。”元始向著通天施了一禮,絲毫沒覺得向弟弟施禮有什么掉面的事了。
通天連忙躲開,而后又道:“不,師弟也有過錯,你們不要怪師弟魯莽才是。”
“不過,剛才師弟你一時的沖動,已然被天道所察覺,此時的昆侖山已撐不起我等的氣運,我們卻還是要分開才是。”老子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對不起,師兄。”通天就似做錯事的小孩一般。
“師弟不要說了,都是師兄的過錯。既然如此,這昆侖山還是歸師兄居住吧,我跟通天就再尋別處做道場好了。”元始看向老子。
“為兄也只收了玄都一個徒兒,這昆侖山乃是始脈,留與我卻是浪費了,還是有你來鎮守此地吧。”老子搖了搖頭,拒絕了元始的提議。
“那,既然如此,師弟就放肆了。”元始聽后也就不好再說什么,點頭應承下來。
“既然此事已了,那我就先尋道場去了,待的日后,我再來哥哥處坐坐。”通天迫不及待的想要尋道場去了,若不快點,怕是好的洞天福地都就被人家占去了。
通天一揮手將在昆侖山的眾徒收入了袖里乾坤,獨身一人行去。
老子也是帶著玄都童兒離開了昆侖山。
原始一看二人都走了,不免心中空落落的,一揮手,面前的三清茅屋便消失不見,而是豎起了一座宮殿,上名玉虛宮。
老子帶著玄都,來到了當初收玄都為徒的地方——首陽山。
此山也是鐘秀之山,山中好似另一片天地,當初老子一眼就喜歡上了這里,現在剛好作為道場之用。
而通天卻是往東,來到了東海之上。
在天道之下,通天福至心靈,找到了一座島,名曰金鰲島。
與此同時,西方靈山上,一陣哈哈大笑傳出。
“現在這三清分家,我們要打入東方大地卻是容易許多。”準提一臉興奮的對接引說道。
“是啊,現在我們可以聯合其中一個,或兩個,與其他的抗衡,我們就能將我西方教義傳遍整個洪荒大地,這樣對于我們提升實力也就要快的多啊。”接引也是一臉的興奮,全然不似之前那般沉得住氣。
以前三清一體之時,他們只能偷偷摸摸的往東方度幾個人,就怕被三清捉到落了面皮。
現在好了啊,終于不用如此了啊。單打獨斗弄不過你們,難道我們還不會聯合啊,要從敵人內部瓦解掉他們。
只要信仰足夠,相信很快就能提升實力的。
至于信仰因果?相比較圣人的實力,這些因果都很好解決的。
而且圣人經無量量劫而不滅,量劫可是清理因果最佳方法。只是死的生靈怕是不盡其數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對于實力來說,這些都是次要的。
且不說洪荒中人對于三清分家有何想法,卻說扶桑谷內,十位妖族太子于內修煉。
“大哥,無聊死了,要不我們出去玩吧。”十太子站在扶桑樹上,看著身邊的老大說道。
“對啊對啊,出去玩吧。我們在這扶桑谷已經上千年了,悶死了。”其余的金烏也都應聲道。
“不行,之前父王和叔叔來的時候說過了,必須要我們徹底掌握太陽真火之后才能出去。”大太子直接拒絕了。
其余金烏一聽大哥把老爸搬出來了,也都沉默了,黯然神傷,默默地走到了一邊繼續修煉去了。
大太子看看周圍的九個弟弟,沒有再說什么,通過抓住扶桑樹的爪子不斷的吸收著扶桑神木的靈氣,用以卒煉自己體內的太陽真火。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扶桑谷外,一個妖兵面色不善的攔住了正要入谷的小妖。
那小妖咧嘴一笑,一揮手,這妖兵便化為了虛無,仿佛曾為出現過似的。而后這小妖大步的走進了扶桑谷,谷口的禁制好似沒有一般,阻擋不了分毫。
小妖一見眾位太子便是大聲的哭道:“眾位太子啊,天帝陛下和東皇陛下被那不要臉的祖巫偷襲,現已受傷。殿下可一定要為妖族報仇啊。”
“千真萬確啊。不過這祖巫也受了傷,小妖想以眾殿下的能力,定能滅巫族大巫,即可削減巫族實力,又可為陛下報仇。”小妖急忙的確定道。
這些太子心思單純,根本想不明白,扶桑谷乃是帝俊親自下的禁制,并有扶桑樹,浴在太陽真火之中,除了三足金烏,哪個小妖敢進內。
反而紛紛叫囂著出去收拾巫族。唯有大太子若有所思的道:“是父皇派你來的嗎?”
那小妖咧嘴一笑,一揮手,這妖兵便化為了虛無,仿佛曾為出現過似的。而后這小妖大步的走進了扶桑谷,谷口的禁制好似沒有一般,阻擋不了分毫。
小妖一見眾位太子便是大聲的哭道:“眾位太子啊,天帝陛下和東皇陛下被那不要臉的祖巫偷襲,現已受傷。殿下可一定要為妖族報仇啊。”
“千真萬確啊。不過這祖巫也受了傷,小妖想以眾殿下的能力,定能滅巫族大巫,即可削減巫族實力,又可為陛下報仇。”小妖急忙的確定道。
這些太子心思單純,根本想不明白,扶桑谷乃是帝俊親自下的禁制,并有扶桑樹,浴在太陽真火之中,除了三足金烏,哪個小妖敢進內。
反而紛紛叫囂著出去收拾巫族。唯有大太子若有所思的道:“是父皇派你來的嗎?”
那小妖咧嘴一笑,一揮手,這妖兵便化為了虛無,仿佛曾為出現過似的。而后這小妖大步的走進了扶桑谷,谷口的禁制好似沒有一般,阻擋不了分毫。
小妖一見眾位太子便是大聲的哭道:“眾位太子啊,天帝陛下和東皇陛下被那不要臉的祖巫偷襲,現已受傷。殿下可一定要為妖族報仇啊。”
“千真萬確啊。不過這祖巫也受了傷,小妖想以眾殿下的能力,定能滅巫族大巫,即可削減巫族實力,又可為陛下報仇。”小妖急忙的確定道。
這些太子心思單純,根本想不明白,扶桑谷乃是帝俊親自下的禁制,并有扶桑樹,浴在太陽真火之中,除了三足金烏,哪個小妖敢進內。
反而紛紛叫囂著出去收拾巫族。唯有大太子若有所思的道:“是父皇派你來的嗎?”
那小妖咧嘴一笑,一揮手,這妖兵便化為了虛無,仿佛曾為出現過似的。而后這小妖大步的走進了扶桑谷,谷口的禁制好似沒有一般,阻擋不了分毫。
小妖一見眾位太子便是大聲的哭道:“眾位太子啊,天帝陛下和東皇陛下被那不要臉的祖巫偷襲,現已受傷。殿下可一定要為妖族報仇啊。”
“千真萬確啊。不過這祖巫也受了傷,小妖想以眾殿下的能力,定能滅巫族大巫,即可削減巫族實力,又可為陛下報仇。”小妖急忙的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