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倒也是。不過我教人才凋零,我觀封神之時,闡教眾仙貌合神離,雖則大都入了天庭,但我教也需有天庭之人才好傳播教義,不若…”阿彌陀佛點搖了搖頭,道:“不妥,那元始豈能罷休。”
“師兄放心,他們自己愿意來,我們還能攔著不成?”準提一笑,道,“吾去去就來!”
阿彌陀佛望著準提離去的方向,輕嘆一聲,隨后便閉目修神。
準提偷偷進了東方地界,去了燃燈之處,道:“道友安好?”燃燈連忙起身行禮,道:“燃燈見過圣人,不知圣人有何見諭?”
準提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吾教新立,乃有三世佛之尊位無人承襲,道友可為過去佛,不知意下如何?”
燃燈此時則在想,之前其立教之時氣運濃厚,比闡教多得多,若入佛教當有更好的發。想罷,點了點頭道:“不知過去佛歸誰所管?”若被天道圣人之下的晚輩所管,可傷面子,畢竟他也是當初紫霄宮中客。
準提笑了笑,道:“縱三世佛之過去佛乃是最尊貴的佛位,除吾與師兄二人,再無人出其右者。”
“好,吾便尊圣人之令。”燃燈恭敬行禮,送了準提離去。
準提離了靈鷲山,便直往天庭趕去,依次游說,直接將懼留孫、文殊、普賢、慈航說進了佛教,除了懼留孫各封了一個菩薩之位,因為懼留孫未曾討價還價,他們又同燃燈沒得比,有何資格討價還價,準提一氣便都給了個菩薩之位。
四人看著準提離去,文殊普賢慈航看著懼留孫,怒火中燒,懼留孫此時卻是大大咧咧的道:“眾位菩薩,本佛先回去了,不用行禮。”
三人氣得不行,卻也沒法找回,不論是在闡教還是現在的佛教,懼留孫都比他們地位尊貴。
洽這時,太乙真人前來,看著三人道:“三位可真的想好了?”慈航陰陽怪氣的道:“太乙師兄不曾前來,該不是同師尊報信去了吧。”
“太乙師弟想要待價而沽,不曾想準提圣人直接離去,倒是后悔了吧?”文殊亦是說道。
“太乙師弟,不若我現在領你去跟準提圣人說說?”普賢倒是真情實意的說道。
太乙救苦天尊聞言只是搖了搖頭,道:“你們三人既然已經背叛師門,吾等就道友相稱便好。吾今日前來只是想告訴你們一聲,做此決定,莫要后悔!”太乙真人說完便轉身離去,雖則仙道修不得,但神道也是不凡,天庭尊貴,神道昌盛,他現在也有著混沌境的實力。這可比之前修煉仙道的時候強橫的多。
三人看著太乙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便也都紛紛離去。
剛剛離去的準提想了想,隨后大手一拍,便又跑去找截教之人,想要將截教的也都哄入佛教。
準提隨即來在了天庭坎宮斗姆之尊。金靈圣母親自相迎,道:“弟子見過準提圣人,不知圣人至此有何指示?”
準提微微一笑,道:“通天師兄好福氣有汝等弟子。”“弟子擔當不起,圣人有事盡管直說,無需拐彎抹角。”
準提一頓,直接道:“我西方極樂還缺一現在佛,不知你可愿意?”金靈圣母聽此言心內一怒,面上不顯的道:“吾為截教之仙,雖則今受天庭所管,卻仍受師父恩惠,怎能叛教而出,做那不忠不義之人。”
“金靈,莫要執迷不悟,想必立道時汝也觀摩,吾之大教,氣運濃厚,便是三教共參,也比之不上,可不要為一時意氣,絕了自身機緣。”
“話不投機半句多,請吧。”金靈圣母伸手請向門口,道,“還有,如今弟子身為天庭坎宮之首,還請圣人喚一聲斗姆為好。”
“哼!”準提冷哼一聲便是直接消失,一點也不給金靈面子。
金靈沉思,隨即以神力為墨,手指為筆,寫了許多的書信,直接以神位影響,送給了天庭截教之人,當然了,送的都是忠心于截教的,讓其封閉宮殿,莫要直面準提。
金靈圣母有底氣有能力當面反駁準提,他們可不行,圣人終歸是圣人,其威嚴怎能被螻蟻踐踏。
因此,準提晃悠了一圈,連截教之人的面都沒見到,雖然其很想砸了他們的宮殿,可是天庭的威嚴也不是圣人能夠隨隨便便的踐踏的,就算是圣人也是需要理由的,人家不見是理由嗎?業務太忙,你能如何?
就在準提氣的牙根癢癢的時候,一個面容憔悴的神人跑到準提面前,哭聲道:“弟子拜見圣人。”
準提一看,原是自己于封神時的暗棋——長耳定光仙。準提一見是他便不太想理他,準備離去。
不料長耳定光仙高聲呼道:“準提圣人,我于封神之時聽您號令,送了眾多截教門人入教,劫后讓我掌管截教之人,圣人所應之語可還算數?”
準提很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他這一聲將附近之神盡皆驚動,準提更是從個個識念之中看到了慈航幾人。
準提只得面色和藹的說道:“便封你為定光歡喜佛。”
定光歡喜佛連連叩頭,口生感謝。絲毫沒有看見準提圣人那好似殺人的目光,不過就算是發現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現在他在天庭是真的混不下去了,截教叛徒那真的是人人喊打,更有金靈圣母這等神位之人,他便是夾起尾巴做人都不被允許,再這樣下去,他不死也要瘋的。
就算是準提生氣也不會正面打殺自己,過后只要自己表現得乖順一點,遠離他們的目光,時間一長也就無事,然則其千算萬算卻是忘記了通天教主。
只聽通天教主冷哼一聲,各界知曉,“好個準提圣人,膽敢算計我截教,此番因果,吾于下一量劫討回。”洪荒眾生還未回過神來,便聽又一聲巨響,自昆侖山發出。
“燃燈,懼留孫,普賢,文殊,慈航,有失德體,背叛教義,惡傷同門,今將其逐出闡教,若再敢以闡教行事,當受天誅。”
此言一出,整個洪荒都沸騰了,闡教號稱十二金仙,今叛出四個,更有一個副教主也叛教而出,這闡教真的要沒落了,便是圣人也無有回天之力。
然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聽,“準提惑我弟子元神之明,壞我闡教根基,此番因果,吾當清算。”
眾生已經淡定起來了,現在便是再來一個人同佛教作對,他們也能笑而相迎,絲毫不會感到驚訝。
“什么?”準提佛母先是一愣,隨后道,“哼!量劫之下,順天而行,二位既是針對與吾,吾便全接了。”
說完,準提便一個瞬身返回了須彌山。
“三教同源一枝生,人闡截兮并相融。一脈師承鴻鈞祖,共為道門玄妙興。”突然三道聲音共響,三教氣運翻涌不已,三道玄光飛向虛空,猛的撞在一起,爆發出巨大力量。
隨后三光現了本相,正是三教鎮壓氣運之寶,三寶不斷相撞,每撞擊一次氣運便融合一分。
照這樣下去,很快三教便能合一,三清也將再度相連。
然則天道也不會讓其輕易合一,只見一只碩大的眼睛自虛空出現,其眸金黃,一道水桶粗的青雷自其眼內射出,之后天道之眼便消失不見。
不提眾生見了天道之眼的驚訝,畢竟宣立佛道其都未出,不知現今出來是好是壞。只說那道青雷以無可匹敵之勢,攻向氣運三寶,若被其擊中,輕則三教氣運大損再比不得佛道昌盛,重則三教氣運破滅,再無三清教派,至時三人的天道圣人的尊位恐怕都保不住,畢竟他們的圣位乃是建立三教才得來的。
老子祭出天地玄黃玲瓏塔,放出玄黃之光迎向天雷。同時元始通天也紛紛出手,三寶玉如意從旁打擊,誅仙四劍結陣相碰,頓時轟鳴不斷。
須彌山上阿彌陀佛與準提皺著眉頭看向青雷方向,二人心內希望三寶被破,三教氣運大損,最好直接破滅,但是顯然現實并非如此。
只見青雷被連番阻攔消耗,已然是十不存一,擊了三寶之后,三寶不僅沒有氣運受損,反倒是加快了氣運的融合,并不斷的提煉氣運之海。
不多時,氣運完全融合,三寶也于氣運之海內共同鎮壓道家氣運,現在的氣運已然是不弱于佛教氣運,佛教想要大興當要有些難度。
老子通天見之大喜,便是元始也是露出了笑意,雖則其早就知曉了那幾人的心思,但卻沒有想到其能毫不猶豫的便叛教而出,這是將自己的臉往地上摩擦啊,因此他便在通天之后毫不猶豫的先將幾人逐出闡教,再借此機會同佛教牽上因果,也好于下一量劫之時出手。
先被逐出師門再入佛教與先入佛教再被逐出師門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畢竟后者是元始的臉面被放在地上踩,前者則是放在桌子上用手拍,雖則都是落面子的事,但也有輕重不是。
不過對于準提就不一樣了,后者能表現出準提不一般的眼光,眾生會覺得準提好生厲害,落了元始面皮,也不過是將本已不是本教的弟子逐出師門,又有何用?而前者則是準提收了一些別人不要的弟子,這差別能一樣嗎?
不過對于叛教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被人鄙視的,只是大多數生靈不會指名道姓的說就是了,畢竟他們還想活著呢,但是心里怎么想,他們可也不知道。
而三清合教之后,門下弟子倒是漸漸摒棄封神時的仇怨,也開始互有來往,就是廣成子經過封神之后,又被元始親自訓斥了一番,倒也是成長了不少,也不再是目中無人的樣了,元始其他弟子但也愿意幫扶其一把了。
“三清倒是有些氣魄。”女媧抬頭望了望天,感嘆道。
“他們若不如此,怕是日后只有佛教一家了。”林星嗤笑一聲道,“不過當出盤古親自相告還是有些用處的,便是封神都未曾分化他們,更是借此機會重新合一。”
“地仙界沒什么好玩的,不若我們去人間看看吧。”林星手拉著女媧便是離了地仙界,去了人間。
天上短短幾個秋,人間已過幾千年。
現如今的人間已然是大唐主宰天下,此時的人間已是仙凡兩隔,修道者與凡人近乎不在一個世界,修道者開始有避世的概念,一般不會影響凡人運數,也不會在凡人面前施法。凡人也大都不知曉修道者的世界,不懂他們的實力劃分,便是看見一個練習捉鬼術的童子也喊道爺。
而這種道觀香火鼎盛,凡人所求均為天庭神靈,信仰之力,香火愿力皆是天庭神靈的必需品,因此他們也都會努力的完成神澤,當然這種的大都是小神,像是雷公電母這種直接居住在天庭的,倒是不在乎,反正他們有俸祿,而家門神之類的若無人祭祀,等死就行了。
峨眉山作為趙公明的道場,雖然人間的峨眉山不過是本體的一角,但因為受百姓祭祀但也生了些神韻,因此趙公明便分化出一絲元神投入到雕像當中,感悟神道之妙。
這一日,在峨眉山后山,一條小白蛇正在努力修煉,其不過剛剛開始修煉,別說化形,便是簡單的幻術都做不到。
這條小白蛇正在幻想著日后的生活,不料想,一個鐵鉤竟是將其勾起,映入小白蛇眼中的是一個兇神惡煞的中年人,這人身上煞氣極重,顯然是一個捕蛇能手。只聽此人笑著道:“你竟然全身通白,想必蛇膽不錯,待我取出來換個好價錢。”這條小白蛇正在幻想著日后的生活,不料想,一個鐵鉤竟是將其勾起,映入小白蛇眼中的是一個兇神惡煞的中年人,這人身上煞氣極重,顯然是一個捕蛇能手。只聽此人笑著道:“你竟然全身通白,想必蛇膽不錯,待我取出來換個好價錢。”
“大叔大叔”男子聽見一個小孩在叫他,聞聲回頭見是剛才在旁邊放牛的小牧童,笑道:“小孩你有何事?”
小牧童指了指男子手中的小白蛇,道:“他太過可憐,請你不要傷他,我用我剛采的水蜜桃與你換行嗎?”
不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