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者?”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在各自的臉上,都是充斥著凝重且迷茫的神色。
“我好像明白了些許。”
然,就在眾人一片肅然的時候,一個面色蒼白,且頭上戴著碩大犀牛角的神變境界玩家,從人群中飛身而起,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們說,這有沒有可能,那個是NPC,就是來負責開啟團隊副本任務的。”
一聲落下。
引得眾多人群的注目,都是漏出一絲若有所悟的神情,好像是看懂了什么一樣。
唯獨,那站立在當空的紅衣女子,不為之所動,反而饒有興致的低頭看向,那位盤膝坐在下面思索對策的朱易歸。
她現在是好奇,對方不為大羅金仙,卻也可以獨創內宇宙。
在她看來,即便對方是來自創世者的世界,擺在她那個大道完善,天道當立的時代,也能稱得上一個萬古傳說稱號了。
不過,在她的心底,卻是有一點疑惑。
畢竟,像這種萬古奇才,在史書之中應該會有只言片語的介紹的。
但,她卻并未在任何史書記載中去看到過,這就是讓她有點捉摸不透了,也不愿去相信,她自己所想的那兩種不靠譜想法。
一來,是被歷史抹除了存在痕跡。
二則,是她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去掀起來的片刻效用,導致歷史出現了一點偏差改動。
“是,創世者?”
微微挑眉,她目光飄忽不定的看著朱易歸,不明所以的低聲呢喃道:“還是,真的,就是我來到這里,所出的問題嗎?”
‘鎮!’
一聲出。
致使,這方空間,都是出現了劇烈的震顫。
聞聲,紅衣女子連忙定神,向著朱易歸的身旁方圓三丈處,去來回巡視著。
因為,這其中還蘊藏著大羅金仙的真意,在場眾人中,也只有她一個金仙可以清楚的感覺真切,別的人頂多只是覺得聲音有點厚重罷了。
而,之所以,這股大羅金仙的浩瀚真意,眾人沒有深刻的感受,那是只有在修為達到了仙境之后,才能領悟出的力量。
對此,紅衣女子也不多做猶豫,直接伸手從虛空中,抓出一把骨劍。
挽手挑出一個劍花,他凝視著在朱易歸的面前三寸處的地域,一臉凝重的輕聲喝問道:“汝要干什么?”
‘呵!’
一聲輕笑傳出。
緊接著,一個虛幻的道袍身影,在朱易歸的三寸處凝聚出來,而后,便是一臉傲然的望著紅衣女子,抬手淡然道:“彼岸,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
“問我?”紅衣女子抬手指著自己,一臉凝重的側頭問道。
“難道不是嗎?”
微微一笑,虛幻身影輕搖著頭,一臉傲慢的回問道。
隨即,他隨意的撇了一眼朱易歸,伸手掏著耳朵,漫不經心的說道:“他是我所培養出的身體,你現在來插手,難道不是應該由我來問你嗎?”
“你在開玩笑?”
嘿然一笑,紅衣女子抬劍指著朱易歸,一幅若有所思的問道:“他,你也敢動?”
‘哼!’
冷哼一聲,虛幻身影一甩飄逸的道袍,用著披靡天下的眸光注視著她,一臉倨傲問道:“這有何不可!”
“你是傻了,還是創造者提不動刀了?”
“你我都知道的,這些人,可都是創世者袒護的一群人。”
聳了聳肩,紅衣女子抬手揉了揉眉心,指著頭頂上方的裂縫,一臉平靜的說道:“且不說,你有萬全的方法去對付創世者,單憑這一個劫難,對于我們二人來說,都是不可能去完成的。”
靜的壓抑!
一眾玩家,都不敢去大口喘氣,以及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因為,在他們想來,創造者就是開發這個游戲的人,而,這個新出現的虛影,聽其意思,還要去對付創造他的人。
他們在等,在等虛幻身影的一個回復,一個令他們可以安心的答案。
“這不很明顯么?”
“你我共同的敵人,都是創世者,而…”說著,虛幻身影眸子一亮,手指略過茫然無措的人群,煞有其事的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媒介,一個可以前往他們世界媒介。”
聞言,紅衣女子愣住了。
她千想萬想,都不敢去想這些,甚至連一絲的念頭都不敢生出。
但,她面前的這位虛幻身影,卻是不但去想了,還要將所想的事情付諸于行動,在她看來,一旦失敗,將會迎來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你怕了?”
問了一句,虛幻身影仰頭,目光略過紅衣女子,看向天空的裂縫,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也知道,一旦封印開的話,創造者沒有在第一時間到來,那也就代表著他現在自身都出了狀況。”
“底氣,就這?”
紅衣女子緊鎖著眉宇,盯著虛幻身影疑惑的再次追問道。
“是!”
先是點了點頭,隨之,虛幻身影攤了攤手,對著紅衣女子,十分鄙夷的問道:“這么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你不去做,難道說…你害怕了?”
對此,紅衣女子只是握著拳,咬著牙,默不作聲的站立在當空。
然,就在下一刻。
‘轟!’
一道巨大的轟鳴響起,來問候他的,是一個強大的能量洪流。
能量巨大,直接將方圓十里的范圍,在一瞬間夷為了平地,也是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灰塵,漫天。
待,灰塵全部散去后,眾人這才看到,原本所站在那里的虛幻身影,現在僅剩半截身體懸浮在空中,一臉憤怒的緊握著拳頭。
不僅如此,兩道輕飄飄的聲音,也是毫無蹤跡的傳播開來。
“諸位,我已經錯過一次了,不想再錯下去了,那么,我也不會讓你們難辦,所以,我的錯將有進化池來做見證!”
“我們,不可辱!”
這一瞬間,所有在這里的人,都無不為之神色變了又變,心頭無不充斥著萬丈的豪情壯志。
“該死!”
虛幻身影憤恨道。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朱易歸會許逆他,不僅如此,還給他來一個自損一萬,傷敵五千的自我兵解打法。
然而,就在他剛說完,他也是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至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眾人看待他的目光有些不同,有點類似于孤注一擲的決然在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