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老者稍一愣神。
緩即,他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以為,這是打電話那位神秘人,故意去給自己留下來的,正是讓自己懂得意思走進去。
事實上,老者并沒有猜錯。
就在黑色身影與他通過話之后,對方隨手隔空將大門打開了,為的也就是他能夠順利進來。
‘撲通!’
然,在老者若有所思的時候,唐突的聽到后面傳來聲響。
聞聲,他也是砸了下嘴,轉過去身,皺眉向著身后那被臺階絆倒在地的青年,對此,他也是一陣無言。
五分鐘后…
‘唉!’
“行了!”
輕嘆一聲,老者對著青年擺了擺手,很是郁悶的說道:“你還是在車上,去等我算了。”
是以,在他想來,這個青年到現在為止都去摔了三腳了,倘若讓對方還跟著自己,那么必然還少不了那第四、第五次。
與其這樣跟著自己去受罪,還不如,去讓對方安靜待著就好。
可,青年卻不這樣想,他卻是感覺老者是嫌棄自己。
故此,從他從地面上爬起身子,一邊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挑眉質疑的說道:“胡老,別,若是我不去跟著您,您萬一有個好歹,我沒法交差啊!”
“老嚴嗎?”
徐而,老者嘀咕了一句。
接著,他眉頭一皺,很是疑惑的道:“你小子,到時候,還不會找個借口來掩飾嗎?”
“我…”
打了一個寒顫,青年略微猶豫的開口說道。
“別跟我說,你不會編。”老者抬手打斷他的話,看著青年猶豫的模樣,他頓了頓,再次說道:“我可是知道,你在滬省·S市,可是一位最能去扯的人,這種能力連老嚴都經常去找我顯擺。”
“這…”
“這什么?”
“行了!”
問了一句,老者無奈的從兜里拿出手機,點開錄音,對著手機鄭重的說道:“我,胡軼冬,現在起,出了什么是算我自己的,與小嚴無關!”
他說完,就點擊結束,甩手丟給了青年。
待,見到那位青年手忙腳亂的接住手機后,對方臉上掛著一抹苦笑,走進車里面后,胡軼冬這才去微微一笑,轉身,一臉鄭重地邁步走進院子內。
進去之后,他未曾去多打量什么,只是抬眼略一掃視,就邁步順路走進了客廳內。
沒人?
胡軼冬四下望了望,發現里面沒有一個人,除了一臺運行著的服務器,在一旁‘嘀嘀’作響著,別的并沒有什么聲響。
惡作劇?
還是,現在沒在家?
一邊想著,胡軼冬一邊拄著拐杖,再次邁步,向著那還開著門的臥室走去。
‘應該說的就是他了。’
看到地面上趴著的蘇陌離,以及旁邊已經倒在一旁的座椅,胡軼冬微微一笑,不不慌不忙地抬手梳理著下巴上的白胡子,暗自想到。
他這才走到近前,俯下身,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單單,只是氣血不足嗎?”
看著蘇陌離蒼白的臉色,胡軼冬微皺了皺眉,輕聲嘀咕了一句。
說著,他又伸手搭在蘇陌離的手腕上,閉上渾濁的雙眼,仔細地去感受著脈搏跳動的規律,來借此去奠基剛才的想法。
可,他的眉頭,卻是時而皺起,時而放松。
半個小時后…
‘嘶!’
睜開雙眼,胡軼冬看著蘇陌離倒吸口涼氣,倍感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脈搏平緩,勁力,貌似還比常人要好上太多,氣血反而和這個不成正比,簡直令我匪夷所思啊!”
在他行醫生涯中,別說能去遇到這種情況,可以說,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種存在。
這也就使得,現在,他有些晃神。
“罷了,去試一下!”
說罷,他從上衣口袋內,拿出了一個灰褐色的小布包,隨后,將其一字攤開,他瞇著眼看著一排豎立的銀針。
他腕手一抖,從里面抽出一根鋒芒畢現的銀針。
‘呼!’
輕呼口氣,胡軼冬不多做猶豫,眼神一厲,伸手朝著一個位置,扎了上去。
第二針!
第五針!
待等到第五針落下后,胡軼冬大口喘著粗氣,跌坐在了地上,他那蒼皺如枯樹皮的臉頰上,赫然已經是遍布細汗。
緩即,他一臉蹉跎的說道:“逆轉九針的第六針,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去施針。”
說到這里,胡軼冬苦笑的輕輕搖頭,看著身旁的蘇陌離,一臉惆悵的說道:“或許,在我年輕時,才能去施展第七針救治他,現在的我,根本就沒這個能力去逞…”
‘呃?’
正在躺在地上的蘇陌離,睜開眼,去看著蹲坐面前的老者,也是猛地一驚。
他,怎么進來的?
仔細地去回思了一下,蘇陌離也只是記得,自己在昏倒之前,好像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模糊人影,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這個人,難道是,對方救了自己?
嗯,不疼了?
想到這里,蘇陌離感應了一下,察覺到身體并沒有那么痛了,就挑眉看向坐在那里自語的老者。
“你是?”
“是你救了我?”
撓著頭,他疑惑的開口問道。
聞言,胡軼冬也是堪堪回過來神,隨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叫胡軼冬,呃,是我救了你。”
“哦,那謝謝您了,胡老!”
回了一句,蘇陌離看著對方猶豫的樣子,也是心知肚明的抬手,一臉疲憊的開口問道:“胡老,您看,這次您…診金,是多少?”
是以,在他看來,對方那猶豫不決的模樣,就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去問自己要診金。
“聽說你可以解決這個?”
然,對方卻是他出乎意料,從兜里拿出一個紫青色的雙魚玉佩,抬手遞給他,并去對著他一臉慎重的問道。
玉佩,觸手溫潤。
剛一接觸之下,蘇陌離就感覺到,自己精神力似乎有提升的征兆。
他微微挑眉。
雖說,這個東西,對于他來說作用很大,但,在沒弄清楚這一切之前,他不會冒然去開口說些什么。
想了想,他又將這塊玉佩遞還給了胡軼冬,輕抿嘴唇,一臉不惑的問詢道:“胡老,不知道,你說的是讓我解決什么,還有,這個誰告訴你我能解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