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五,樓六座位葉謀的護衛是在他十二歲時候的事。那時這兩兄弟還是兩名普通的修煉者,在做著運輸的事,然而時運不濟,遇上了荒蕪紀元過度到獨立紀元的動蕩,革命軍的叛逃,他兩帶著的一只隊伍被誤判成革命軍之人,準備直接判死刑殺雞儆猴。
是葉謀的父親救下了二人。
所以,當他們成為葉謀的護衛時,便暗下決心,不管如何都要保護好這位小少爺。
葉謀也不負二人的重托,惹來了無數麻煩,讓他兩多次深陷險境,但無論如何葉謀對他們也是足夠的好。
不過今天......每次遇到麻煩事,樓五都有一種想就此甩手不干。
樓六就不同,當他看著藍宇對葉謀如此的舉動,必須站出來!
“你想死嘛?”
“你知道他是誰嘛,魔都馴龍師家的第二繼承人!此次交流團代表之一!”
背著他的藍宇側過頭,思索了一陣:“魔都葉家?跟葉楓有關系?”
“他是葉楓的弟弟。”夏沁補了句,要是再讓藍宇這樣折磨下去,大概這次交流會就沒他什么事了。
其實她挺好奇,為何一名百藝能在兩名武師面前,瞬間沖到許謀面前,而且似乎沒有動用任何技能,也就是說是純靠身體素質的。
難道他也是一個武師?
“表的!”劉穎站在旁邊也補了句,然后忿忿地看向明哥,這樣的一個家伙就應該往死里揍!
“噢,把葉楓是第一繼承人?”
“不錯,現在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可以放了他了?”樓六皺著眉說道。
藍宇拔起了他插在許謀右手的蝴蝶刀,在手上把玩了一陣,便收回去了。接著又收回了左手上的蝴蝶刀,拿起來在失去了血色的許謀下巴邊,晃了晃,觀察著他的變化。
“呵呵,那這樣吧,他道個歉我就看在葉楓的面子上放了。”
玉牙在此時感受到了藍宇心中的波動,從樓五、樓六兩名大漢中間穿了過去,懸浮在他的身邊,好像在為他警戒一般。
“怎么樣,葉表弟?”藍宇笑著,又讓揮了揮手,讓身后那么女服務員走上前。
但那一群圍著餐廳的保鏢凜冽的目光注射下,她有些害怕,不太敢挪動幾步。
許謀癱坐在地上,他已經因為疼痛說不出話了,在他的眼里,藍宇就跟魔鬼一樣,一言不合就動刀子,上一次這樣對他的人還是他的父親,但也不是動刀,而是揮鞭......
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遇到這樣的人,自己不是承天學府的客人嘛,為了跟帝都那邊謀劃的大會對抗而促成的。
現在,自己被人這樣威脅了,自己保鏢卻無動于衷。
樓五樓六還要看人臉色。
他恨!
“怎么,不愿意?”
許謀咬了咬牙,瞥了眼自己的左右手,上面那兩個大窟窿,雙眼有些發昏。
“我道,你讓他過來!”…
“道歉怎么能讓別人過來呢,肯定要你自己去啊,不然一點誠意都沒有。”
許謀想要用攥緊雙拳,來發泄自己的憤怒,卻被兩股刺痛阻止了。他低頭盯著藍宇的鞋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心底卻想著等自己走出了這里,必定要借用承天學府的力量來出這口惡氣!
“好!”他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然后看了眼樓五、樓六想讓二人來扶,卻被藍宇一把提起,阻止了。
一把蝴蝶刀架在他的后心口,玉牙的牙尖抵住他的脖子,就這樣攙扶著他朝女服務員走去了。
經過樓五樓六中間時,兩人明顯手臂一硬,似乎要發力,兩張卡牌從虛空浮現,護在藍宇身邊阻止了他們蠢蠢欲動的想法。
“吶!”
來到服務員面前,藍宇用手壓低了許謀的頭:“道歉吧。”
許謀鼻孔冒著熱氣,額頭上青經暴起,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對,不,起!”
“啥,太小聲了。”
“你不要太過......啊—”
許謀的右腿又出現了一個洞穿傷,一把冒著紅血的刀尖閃爍著銀光和妖艷的紅光。
不得已,他只能咽下兩口唾沫,大口地喘上兩口,壓抑住胸前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說道:“對不起!”
“你接受嗎?”
“我,我......”女服務員聲音顫抖著,兩手緊夾住,深埋著頭,眼珠子不停在在兩腳之間游走,不知該如何,“接,接受。”
“行,今天的事到這,劉穎同學這個服務員你應該保的下來吧。”
“當然!哼,真以為葉家很厲害嘛。”
劉穎?
聽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許謀雙眼一瞪,他想起來看東臨天下酒店的持有人的千金似乎就叫這個名字......怪不得跟夏沁是朋友。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藍宇拎著許謀的領子,一把丟向樓五,樓六在同一時刻沖了上來,旁邊包圍著餐廳的保鏢葉這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