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宇是被丟到承天學府安全區去的。
起碼在藍宇看來是這樣的,他們就像處理身上的厭惡的毛蟲一樣,趕忙用手撣走。連防護甲都不給一套,說是物資緊張,沒辦法多勻一套出來。
這對待,簡直天差地別。
跟吃飯前你是大爺,結完賬你屁都不是差不多一個道理。
不過好在降落的地方也是安全區境內,倒也不用擔心。
依舊是那個西區的邊防地,當初也是這個地方的守城士兵跑去融合社區內,找藍宇麻煩的。
“唉—也不清楚會是誰......”
還沒感慨完,他就見到了老熟人—林芳。
今天的林芳格外地意氣風發,梳了個背頭,穿著一身整潔的黑藍色軍裝,帶著一頂同色的帽子,雙眼炯炯有神的站在城墻上盯著。
當藍宇從遠處緩緩走來的時候,他還沉浸在宋少將對他的褒獎中。
直到身邊的士兵小心地頂了頂他,林芳才反應過來。
底下來了人!
藍宇降落,是降落在邊防地與貧民窟的接壤地點處,這里剛好有一片可供飛行艦停歇的地方。
當初這里本來也是飛行艦充能的位置,甚至還保持著整塊平坦的停艦場。
只不過后來城防區后移時,這里便遺棄了。
這樣一塊重要的軍事要地依舊被遺棄,可想而知當初的情況究竟有多危機!
站在城墻上,林芳翹著下巴半瞇著眼,厭惡地說了句:“抓起來!”
兩旁的士兵愣了下,立刻就帶人下去執行命令了。
他們跟在林芳身邊自然是知道今天有一位貴人要來,需要他們接到一下,說白了就跟小區住戶的朋友進入小區要跟保安打招呼一樣。
當然林芳并不把自己當成保安,在安全區內的人看來他們自然也不是保安,只是宋無暇覺得他們正好配這個身份。
林芳強,第四境的武師,但那又怎么樣。這樣的人上了荒蕪地區也難掀起多大風浪。千百、上萬只異獸一沖,你該死還得死。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加上城守的身份,讓他有些飄了。
一個被承天學府趕出去,在治安局蹲過號子,還被官方通緝過的小子,怎么可能會是宋少將安排過來的人呢?
只是這個時間恰好出現,讓他有些拿不準,但心里對于他的身份有七成傾向于在外面逃難混不下去了,想回來自首。
畢竟免費供房,包吃包住的牢獄日子過的可比大多數福報工作者強啊!
在外面那種能活命已經是恩賜的世界里來說,回來自首絕對是一個好選擇。
兩名近衛帶著兩個排的士兵從城門走了出去,一個個端著震動強圍住了藍宇。其中有兩人拿著電磁鐵鏈,以及一個屏蔽頭盔。
藍宇走的百藝的道路并不是什么秘密,準備意志力屏蔽頭盔,讓他的能力失效也是對犯人最基本的尊重。…
但,這對于藍宇來說,這樣的歡迎儀式有點......太隆重了。
“你們想干嘛?”
兩名近衛舉起槍大喊:“舉起手抱頭,蹲在地上!”
藍宇掏出兜里的胸章握在手心想反抗一句,就迎來了一道威懾。
近衛朝藍宇身后射了一炮,爆炸炸出了一個半膝高的深坑,揚起的泥土像潑出去的水一樣,濺在了藍宇的衣服上,領子里,頭發中。
“呸,呸。”
“快點!”
藍宇撇了撇嘴,心想這宋老頭不靠譜啊!
正準備拿出胸章試試的時候,有人靠近他,準備給他的頭來一個暴扣,將屏蔽頭盔往他頭上蓋去。
好在藍宇反應迅速,躲閃了開來,結果立刻迎來了第二槍。
“喂,喂喂!我是接宋少將的命令入安全區的,手里有他的憑證!之前的通緝他已經幫我撤銷了,你們無權抓我!”
藍宇大喊的聲音夾雜在爆炸揚起的泥土中,一并落在了士兵們的耳朵里。
兩名近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猶豫了。
其中一人立刻回播給林芳,詢問他如何處置,得到了一句:“這種患有臆想癥的病人還是需要一些特別手段來干預治療的!”
近衛了然,舉起手一揮示意士兵包圍上去,全部準備好開搶。
一旦藍宇有反抗的行為,當場擊斃!
見到這樣的情況,藍宇第一個想的是快跑。
但老子背后可是有人的,還是軍中高層是官方高層!不是姐姐那樣情況危急的,也不是像藍震那樣后父一般的。
那可是實打實的有槍有炮的大佬啊,我為什么要跑啊!
接著身份浮現了二十幾張白色卡牌,這一回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繞身螺旋,什么變成這樣那樣的。直接展開,平鋪在肩側,在藍宇意念一動之下,朝四方射出。
玉牙在后,將幾人的裝備紛紛沖爛。
卡牌飛到兩個排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