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一切都在暗中標上了代價。
不勞而獲的強大力量,代價往往是來自體內的精身。
所以守衛來的快,死的也快。
另外幾名面具人見到這樣的場景,明顯一愣,似乎忘記了自己時上來的目的。
這些面具人有著恐懼!
這是藍宇捕捉到的一點信息,這一點底下狀態更進一步的神之守衛卻是沒有的。
也就意味著,在某種程度上,面具人還是人,而神之守衛卻不是人,是獸了。
趁著這樣一個后撤的舉動,藍宇直接將抓回的禮帽丟了出去,在樓頂滑出了一條繞著幾名面具人的詭異弧線。
而玉牙,也在弧線之后,一一收割著他們的性命。
面具人的實力藍宇估計大概在B級,不過是B1B2的級別,這個級別大概等同于第二境的修煉者。
這樣的實力,除非你是整個地面都不出世的天才,不然很難跨越一個境界打贏對手。
六具尸體倒在樓頂后,藍宇再次看向阿濤的方向,卻發現阿濤不見了。
“藍宇!快,我們擋不住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讓藍宇暫時放下了尋找阿濤身影的想法,立刻扎入守衛的人群·中。
白色卡牌浮現在身邊,這一次只有十幾張了,其他的被耗空了大半還未恢復。
他用意志力控制著卡牌,一面讓玉牙在自己周圍,保護自己的同時也清掃出一圈安全帶。藍宇就像PS里一個大號的圓形橡皮擦,被他擦過的守衛群,一下子就刷出一條平坦、堆滿尸首的街道。
不過立刻,又有守衛毫無畏懼地踩著同伴,沖了進來。
“藍宇!快,黎寬快不行了!”背后,又是一聲嘶吼,藍宇前沖的腳步在陳二狗的喊聲下停了下來。
他回頭望了一眼,余下的士兵,只剩兩名拿著震動槍的士兵守在越野車上。陳二狗拖著黎寬,艱難地往越野車內走去。
然而包圍他們的守衛實在太多了。
藍宇心神一動,玉牙左右跳動十分為難的樣子,猶豫了片刻還是在藍宇一個瞪眼下,飛了回去。
藍宇繼續帶著白色卡牌擋著他的刷子。
卡牌被他控制成兩條彎彎地利刃,在周身豎直地立著,同時成順時針旋轉。
第3張星空牌,黑色空間星空牌翻手落入掌心,朝前方一丟,一個巨大的黑色半球型的空間從一個小點,陡然膨脹變大,幫整個巷道口囊括了進去。
藍宇沒有刻意地去針對誰,因為這張卡牌創造的空間,只能鎖定一人進行收縮,將那人解決完后,這張卡牌的效果也就完了。
現在他需要利用這片黑色的空間,讓神之守衛互相殘殺,不然光憑一個人,這群如海水一般多的守衛,殺上三天三夜怕也難以殺盡。
藍宇一個后空翻跳出了黑色空間,朝陳二狗的方向跑去。
雙手合十,集中精神一個黑色方塊被他做了出來,懸浮于手掌之間,然后丟向了越野車旁。…
這一次做的黑色方塊成長方形,剛好能將人囊括起來。
這一次他做了6個,剛好圍成一圈。
第四張星空牌,碎雨星空牌入手,星空牌在手,朝背后一扔。
一堆如水滴一般清澈的細碎玻璃綻放在半空,然后對在場的守衛進行了無差別進攻。
踩著第一輛越野車的車蓋,一跳,落在了后面的越野車上。
此時的藍宇意識空間內黑色點綴著星光的星海已經干涸,他的意志力見底了。
臉色通紅,口鼻并用地喘著氣,現在他就像一個病懨懨地人,剛跑完馬拉松一樣,恨不地要把空氣和水往肺里,胃里灌。
癱在副駕駛上,仰著頭,喉頭不斷地上下滾動。
“宇啊,你說我們干嘛要下來啊,那個時候老老實實地找個地方藏著,或者往沙區一跑,哪有那么多事啊!”陳二狗像一個怨念深重的婦人一樣,埋怨了起來。
藍宇歪過頭,看向了那兩名依舊站立的士兵。
他們雙唇微微發白,雙眼也渾濁了起來,拿著槍的手就像耄耋老人的手一般,顫顫巍巍地,只不過在盡量控制著,抓進唯一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戰友的槍而已。
藍宇又看向黎寬,喉頭在滾動了一次,張開了嘴,似乎有一股被燒地蒸騰的熱氣從喉嚨里冒出來一樣,只不過隱隱呈現的是淡紅色而已。
“他怎么樣了?”
“被那群怪東西咬了!”
藍宇瞳孔微縮。
咬了?
那豈不是有感染的風險?
“把腿砍了吧!”
“嗯?”陳二狗和藍宇還有剩下的兩名戰士全都一起驚呼。
“不然出了事,對誰都不好。”
黎寬努力用自己的雙手撐起來,往藍宇的身邊挪了挪:“艦長,你動手。”
“可......”
“我雖然不清楚,到底會不會有什么嚴重的事發現,但在沒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