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宇眼前,起碼有數十名雙眼瞳孔,皮膚皸裂的守衛,拿著自動步槍對準了他。
這一回藍宇近距離的注意到了他們身上的裂痕,跟凍瘡很像,但比起凍瘡,它的范圍更大,就像他們的皮膚被人掰開了一樣,然后中間裂開的部分,被溢出的血凝結成了血痂。
尤其是守衛的臉,十分的干燥,臉頰上有一種高原紅,是粗糙的肌膚上帶著一點棕紅色。
“放下武器,跟我們走吧。”一名站在大廈對面小閣樓的方臉男子,跳了下來,站在了藍宇面前。
“神之守衛?”藍宇咳嗽了兩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狀態,強逼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慌亂起來可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自己要找地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不如套出點信息。
“你知道我們?”
“呵呵,當然。因為我們本就是一類人。”
方臉男子一聽,輕笑一聲,似是在譏諷藍宇。
“大家都是基地建成之初就在的人,本身都是因為同樣的原因來到了這里,怎么就不是同一類人呢?”藍宇笑著解釋起來。
藍宇曾經懷疑過,這群受倒了左老道暗示的人,其實都是基地的最早的原住民,雖說革命軍最初的建立是從官方叛逃而立的,但他們的居民很多是來自當時的荒蕪地區的流民。
這些流民一部分被革命軍吸納,一部分被官方吸納放在了貧民窟內。
“那為什么你跟大家不一樣?”方臉男子將信將疑地問道。
“因為我去被征派到沙區打仗去了。前些日此,軍部要前往沙麓之角地事你們不知道嗎?”
十幾名神之守衛相互望了望,臉上都是一臉迷惑。
顯然軍部地決定并沒有告訴下面地民眾,這是一場屬于高層地安排。
“吶,我的戰士也被你們包圍了,帶他們過來我們對質一下就清楚了。”
方臉男子并不吃藍宇這一套,直接對身邊的人喊了句:“帶走!”
藍宇心中無語了,怎么聊不上兩句就崩了呢?自己跟新人類那樣的心理變態都能聊上兩句,怎么到這里......一點效果都沒有呢!
“黎寬,等我來。”無奈之下,藍宇只能小聲地與黎寬交代一聲,自己這邊先動手了。
要知道黎寬和另外兩名戰士只是在普通士兵而已,雖然身體素質較高,但比起官方平均戰力都在煉體期來說,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讓他們妄動,只會徒增傷亡。
10張白色卡牌,慢慢在身邊浮現,像是齒輪的外環尖刺一般,保護在藍宇周圍。
那些上前想要帶走藍宇的守衛,一個個都遭受了白色卡牌的攻擊,持槍的手被卡牌劃斷,自動步槍隨之掉在了地上。
方臉男子見勢不妙,直接舉起了懷中的自動步槍,朝藍宇射去。而那些被劃斷了手腳的守衛,直接頓下把自己的手又給接在了斷臂處,不一會,重新長好后,也拿起槍加入了戰斗。…
藍宇雙眼一凜,趕忙撤回商場大廈內,關上門,借助大廈的掩體來保護自己。
“好強的恢複力。”藍宇低語道。
他記得江正豪帶著的那群人在清理神之守衛的時候,他們并沒有這種能力啊!還是一次性射死后,他們的恢複力就失效了。
那他們的弱點在哪呢,跟自己一樣是心臟?
聽著外面子彈穿透玻璃的激昂樂曲,藍宇深感不妙。自己這里沒處理好,很有可能會波及到黎寬那邊。
藍宇皺了皺眉,將第三張星空牌拿了出來。
殺掉他們很容易,但藍宇不想這么做,他需要再深一點,去看看他們的大本營在哪,里面有什么。
手一甩,第三張星空牌切開子彈,從大廈內飛了出去,在人群之中爆了開來,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空間,將包括方臉男子在內的十幾名神之守衛都囊括了進去。
“黎寬你那邊怎么樣了?”藍宇按著耳粒,跑向大廈二樓,想從他們離開的窗口跳出去,尋找黎寬。
可,玉牙的異樣是來自大廈內的,所以當藍宇沖上扶手電梯時,里面埋伏著的守衛早已恭候多時。
他們甚至在二樓架起了重機槍,對準藍宇掃射。
藍宇大眼一瞪,丟出所有卡牌,把玉牙也一并甩了出去,可以說施展出渾身解數,同時一個翻滾,滾落到扶手電梯之下。
這樣是被重機槍給掃了一圈,身上估計跟馬蜂窩差不多,到時候身體素質多強,玉牙給自己提供多少血氣恢複都沒用。
然后,藍宇動作再快,還是有子彈打中了自己的。
以前跟異獸戰斗的時候,基本是控制著距離跟異獸戰斗,沒有受倒太多的傷害,畢竟異獸的一擊,比起槍械來說要強太多。
但異獸的攻擊一般跟野獸搏斗差不多,那些普羅族擁有特殊能力的異獸,在地面上也是少數的。這些異獸的戰斗一般較為單一,藍宇應付并沒有大礙。
但是面前槍炮,這種鋪天蓋地的攻擊,藍宇身上真沒有什么能應對的。
而且槍彈就算他們呢看清軌道,也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