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屬性面板都查看一番后,梁宰從中挑出那三名C等資質追隨者叫到面前。
那曹儲便是這三人中的一個,初加入他的忠誠就達到了八十一點。
這個數值已經算是相當高了。
另外一個是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的糙漢子,身著白布褂,寬松的麻布褲,一雙手上滿是老繭,面上掛著幾分憨厚。
第三個追隨者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面見梁宰時神情稍顯局促,一直跟在曹儲的身后低著頭,一言不發。
糙漢子名為鐵福,忠誠也達到了八十點,年輕小伙叫何華,七十五點忠誠。
這三人的初始忠誠都相當不低了,看得出是真心實意要效忠他的。
“大人,您有什么安排。”曹儲看了一眼坐在樹樁子上的梁宰,觀察片刻后小心的問道。
“這百人隊伍暫時繼續由你進行日常的管理,平日里如果遇到什么難處,及時向我匯報,另外讓他倆配合你管理。”
梁宰先進行一下人員的安排,三個具備培養價值的人自然要單獨約談一番,看看都是什么人樣的。
曹儲無疑是其中最讓他滿意的一個,不僅可以培養成修煉者,他還是一個不錯的管理者,平日里能為他處理不少瑣碎的事。
這倒是跟邵平有些類似,做事高效且穩重。
“是,大人,我會盡我所能。”曹儲聽后知道自己是被委以重任,當即說道。
面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沉穩,但心中卻是很受用。
他很清楚,這種約談是梁宰肯定了他的能力,并得到對方的重視。
這正是他所需要的,進入其他的勢力基地,他未必能有這樣的機會將一身所長發揮出來。
糙漢子鐵福面對梁宰的問話,撓撓頭,如實說道自己的過往。
他在舊世界出身底層,平時干的就是普通的體力活。
他從未想過修煉的事情,一是沒錢,二是從沒接觸過,甚至對此都沒什么概念。
等梁宰了解差不多后,三人這才回去。
“曹哥,大人這是要讓咱們修煉么?”鐵福不太確定的問向曹儲。
曹儲面色平靜的點點頭,“大人這是有意要栽培我們三人,對我們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想要在這新世界活下去,就要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
“可這是為什么呢?”鐵福皺著臉,不解道:“要說干活,我可能還有兩把力氣,但修煉,怎么想也跟我八竿子打不著啊。”
“這你別管,等大人今后安排就好,現在你們倆跟我好好完成大人交代下來的任務就好。”曹儲看了他一眼,腳步不停,說道。
“是是是,曹哥你說怎么弄,就怎么弄。”鐵福不再多想,跟在后面笑道。
他知道曹儲腦子好使,比他聰明,心地也不壞,這就夠了。
一旁的何華則是一路默默的跟著,對于新世界,由于從小的耳濡目染,他是相當害怕的。
“只有變強才能活下去!”他心里捏緊拳頭,知道這是克服他心中恐懼唯一的辦法。
另一邊,莫小武和羅向陽也終于找到了之前看到過的幾支隊伍,并帶了回來。
梁宰看去,對方加起來大約五六十人,清一色的超凡者。
為首幾人身上的能量波動還不低,都是高階超凡者。
盡管現在陸續有越來越多的修煉者得到靈質,晉升到星火境。
但高階超凡者依舊是目前人族修煉界的高端戰力,每個勢力里這樣的戰力都不算多。
“哥,他們自稱是云頂基地的,愿意接收這批人。”莫小武回到梁宰身邊說道。
梁宰點點頭,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云頂基地的體量,吸納幾千人跟玩一樣,一點壓力都沒有。
這些人都是他們今后擴張的資本。
為首那幾人過來后,看了看梁宰,神色略顯詫異。
莫小武和羅向陽雖然年紀輕輕,但實力都不弱。
本以為他們的頭領會是一個飽經風霜,或是決策千里之外的強者,才能降服這兩名天才人物。
現在一見,梁宰意外的同樣年輕。
“你好,兄弟怎么稱呼?”為首一中年男子收起手里的刀,走近后問道。
“梁宰。”梁宰起身回道。
那中年男子點點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空地上聚集的數千人,道:“那些就是從舊世界帶來的落難者,能夠救下這么多人,梁兄弟真是厲害。”
在他眼里,梁宰身上的能量波動強度極大,推測至少也是八階超凡者以上,甚至是達到了九階的頂級超凡者。
這樣的強者,哪怕他們來自云頂基地軍方,也會以禮相待,不會平白無故遭人厭煩。
“確實并不容易,所以希望你們帶回去后,能夠妥善安排好他們。”梁宰回道。
“這是自然。”中年男子點頭笑道,語氣溫和,示意手底下的人去處理。
“這里離基地不是很遠,幾位剛從舊世界回來,不如先去我們基地休息幾日。”
“是啊,我們會向城主大人匯報,也許大人會很有興趣見你們。”
幾名高階超凡者對梁宰發出真摯的邀請,顯然是有招攬交好的意思。
這畢竟是一野生的頂級超凡者,遇到了哪有不招攬的道理。
一旦梁宰這幾個潛力非凡的年輕人加入城主府,他們也同樣是大功一件。
梁宰搖頭婉拒,他自然不會加入這從未有過交集的云頂基地。
將這群落難者交接完后,梁宰便帶著手底下的百來號人離去。
“隊長,這幾人什么來頭,年紀這么小,竟然就有這樣的實力?”目送梁宰等人離去,一名軍官忍不住開口問道。
中年男子最后注意到梁宰顯露出來的紅刀,這才對梁宰有了印象。
“你們沒留意那把紅刀么。”
中年男子這一提醒,其余幾名隊長以及一眾軍官也都有了印象。
“原來是他!名揚淵蛇島的那位天才人物!”
“今天這么看,果然不一般。”
幾人恍然道。
中年男子搖搖頭,語氣帶著幾分擔憂,最后說道:“也不知道將來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