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說,他以前的故事吧。”
喝完粥之后,渝小魚的氣色好上了許多。
“是,姐姐。”
王秀想了一下后,就是開始從方木的小時候開始講了起來,好家伙,她現在所說的那些東西,估計是現在的方木都忘記掉了。
“小的時候,家主就是我們家族子弟之中最優秀的那一個,靠著家族的丹藥供給,他很快就是成為了一名強大的武者。對了,家主還有一個姐姐也在府上,姐姐名諱是方水,就是那個穿著劍圖長袍的那個很冷很冷的女子。”
“我知道,她來給我送過飯,原來是姐姐。”
渝小魚聽著,她點點頭。
“嗯,是的,方水姐姐這個人雖然樣子看起來是冷冰冰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一丟丟的怕她,她不怎么愛說話,但是她人真的是超級好的,她將來也一定會對姐姐你很好的。”
“我知道了,還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兒嗎?比如是,他煉丹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么糗事啊,我想聽他糗的那一方面,你夸得他都跟那設么神仙一樣了,我都不敢相信那人是他了,有那么優秀嗎?”
“糗事都是有,他曾經被我從屋里面踹過,那時候他修為全失,我是不小心的。”
“嗯?你是說,方木他以前也修為全失過?”
“是呀,怎么啦?家主沒有和你說過嗎?”
王秀突然一愣,她捂住了嘴巴,看著渝小魚面上變色,她猛然的反應了過來。
現在的渝小魚,還是他們的俘虜呢,以后到底對這個渝小魚怎樣,都還是不一定的事情呢,她好像是說多話了。
正所謂的,言多必失。
“沒有,這還是第一次聽你說呢。”渝小魚重新笑了起來,她掩飾掉之前的情緒,“看來咱們家老爺的修煉天賦還是挺高的,失去了修為,還能夠在那么短時間里面重新修煉到尊者的境界。”
“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家主非常非常的強大,尊者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打過很多的尊者的,非常強大。姐姐,你以后要是遇到了家主和你說他修為全失了,你一定不要信,不然,會不好的。”
王秀看著渝小魚還是在以自己人的身份自居,又是說到了關于修為上世界,她還清楚的銘記著她得到的那個教訓呢,便是好心的開口提醒說道。
“那咱們家老爺失去修為是假的嗎?”
“我也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家主永遠都是最強大的。嗯?怎么了,姐姐你有不舒服嗎?怎么臉色發黑,是不是剛才太劇烈了傷口又裂開了?”
“沒,我沒事。”
渝小魚擺了擺手,她現在感覺胸口發悶,她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沒有修為全失?
那為什么又要是找我學習我皇家的真龍不敗筑基法?
難不成,他是故意的?
方木,你騙我?
你故意的惺惺作態,還逼的我不得不拉著你…
要是生氣能氣的冒煙的話,那么現在的渝小魚已經是成為大煙囪了,那大黑煙都能給天都染黑了。
“妹妹,那咱們家老爺煉丹,需要境界上的支持嗎?”
渝小魚不懂煉丹。
但是她感覺之前方木說的有道理,丹師這是武者的一種變種的表現形式,如果都是成為不了武者,如何能懂那復雜的煉丹之道成為丹師?
能成丹的,才能是被成為丹師。
煉丹,需要操控火焰,一般的用元氣所催發出的元力火焰,條件好一些的丹師,手中有妖獸死去后留下的妖火,更甚者的強大丹師,擁有天地間誕生的靈火、圣火。
沒有境界,火都玩不好,肯定煉不出丹來。
渝小魚單純,但是一番閑聊下來,她感覺這個名叫王秀的女子,竟然比她還要單純,看起來似乎是傻乎乎的。
有什么就說什么。
尤其是,她一說咱們家的,這個傻乎乎的姑娘就很高興,似乎是為得到她的承認而高興。
一般來說,公主大婚,那方木就必須得當陳世仁,不然連同方木在內方木所有的妻子都得死,公主身份高貴,要做,肯定是為大房的。
渝小魚能那般說,就等于是已經自放身段了。
“煉丹?煉什么丹?家主就沒有煉過丹啊,姐姐你是不是聽錯了,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見過聽說過家主煉丹啊。”
看著王秀臉上認真的表情,渝小魚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的。
王秀驚呼一聲,“哎呀,姐姐,你怎么了?你沒事吧!”
“秀兒,你所說的,都當真?”
渝小魚捂住了胸口,她剛才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被氣死了。
假的?
我呸!
全都是假的。
為了我修為境界全失是家假的,不愿得筑基法是假的,最可惡的是你,丹師的身份也是假的!!!
最后這一點,不可以是假的啊!
渝小魚心都碎了。
如果這個世界有渣男這個詞匯的話,渝小魚一定是會爆罵方木是渣男。
這廝是一下子騙了她的所有。
“當——真。”
王秀的表情怪怪的,她感覺,她好像是無意之中壞了什么家主的好事情。
“呼,呼,呼。”
渝小魚躺著,氣的呼吸聲都是很重很重的,群山劇烈的起伏著。
“唔,嗚嗚嗚,嗚嗚…”
氣著氣著,渝小魚就是忍不住眼睛紅了,哭了起來。
“混蛋!方木,你是個臭混蛋,你騙我!你騙得我好慘啊!”
完了完了。
我闖禍了。
王秀聽到了渝小魚的哭聲,她正式的確定了,她的確是闖禍了。
家主,嗚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以為她都拉著你主動那樣了,肯定就是接受你了。
王秀也想哭。
方家演武場。
方木剛迎著一眾方家子弟的問好聲,進入了他設立的重力場中。
“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什么情況?”
方木還沒進門的,噴嚏打得直接是直不起腰來了。
“一親二罵三感冒,武者,也感冒的嗎?”
方木自言自語的道了一聲,接著,他反應了過來,“阿嚏阿嚏阿嚏!”
“這誰呀,這要是罵我的話,那得是拉著全家一起問候我吧!我也沒做那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吧,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