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錯了???”
落在城墻下的黑衣人,聽到這個話語之后,他直接是開始專業的懷疑人生了。
你特么的大炮的都架出來了,光架出來不算,你特么的架出來了,還是轟了我兩撥啊!!
足足兩撥兒!
人都差點兒給我轟死了,這個時候你跟我說你是打錯了?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還是欺負我沒有上過學?
黑衣人的心態都是崩潰了。
“這還真不是獸潮。”
梁丘風往遠處看去,現在大多數的煙塵都已經是散去了,大坑的后面空空如也,那些有獸潮啊,就是一兩只的妖獸都是沒有看到。
“不是獸潮的話,那大陣怎么給予預警了?那下面那個家伙又是誰?”
蠻虎呆呆的說道。
“快,快給那黑衣人抬上來。”
梁丘風心里面松了一口氣,不是獸潮就好,不是獸潮就好啊。
不是獸潮,起碼是不用死了。
落在兵士堆里面的黑衣人被兵士們給抬上了城墻。
“太守大人,值錢我們的大炮轟的就是此子。”
黑衣人一身破破爛爛的,渾身焦黑一片,身上還透著一股濃郁的糊味兒,整個人跟個烤糊了的番薯一樣。
“你是誰?從何而來?又是要到何處去?”
“我是二皇子殿下帳下獠牙武士,自渝京而來,到你們渝北城執行二皇子的密令,我剛來,你們就拿炮轟我,還那么一片人的一起射我,接著又轟我!”黑衣人的聲音非常的虛弱,虛弱之中還帶著些委屈。
如果對方這些人,真的是敵人,是準備站在太子和公主那一邊了,那他有此下場,還是感覺可以接受的。
但是!
他們竟然特么的說打錯了?
這一下子就是要把他給委屈壞了,豬隊友嗎???
這也蠢得太過分了吧!
蠻虎聽了黑衣人的身份之后,他震驚的說道:“渝京而來,還是二皇子手下的精銳獠牙武士,太守大人,我們好像闖禍了!”
梁丘風倒吸涼氣,聽到蠻虎的話后,他無奈道:“嗯,我傻,我不知道我是闖禍了。”
“梁丘風,你干啥啥不行,架炮轟我渝國第一人吶。”
黑衣人很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方家丹師方木在哪兒!”
“丹師方木?”
聽得黑衣人這個話語,眾人都是一懵。
梁丘風汗顏的說道:“方家倒是有個方木,但他不是丹師,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得那個方木。”
他很清楚,他這惹上了二皇子的手下,這是攤上大事兒了。
“方天之子方木不是丹師?怎么可能,方天煉丹那么厲害,竟然沒有傳承下去?”黑衣人一愣。
梁丘風搖了搖頭:“從來聽說過方家現家主方木煉過丹,不過,他天賦異稟倒是真的。”
“丹師的兒子不會煉丹?”
“誰規定了丹師的兒子就會煉丹了?那豈不是女人的孩子就都會生孩子了?你這智商也不咋地啊。”
聽了黑衣人的話語,蠻虎不屑的撇撇嘴。
聽了這話,黑衣人倒是沒有生氣,他來不及生氣了,他笑了。
整個渝京,權勢最滔天的那些人,在方天死了之后,都是在打方木的主意!然鵝,現在他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方木不會煉丹,并不是丹師!而且,整個還是現實。
他真是笑了。
渝京皇宮里面皇太子的太子勢力,為了殺出東宮,為了護送公主出渝京到渝北城。
那真的是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兩幫人打生打死的,死去的武者的尸體都是可以填平一條護城河了。
結果,他來了,卻是得知了真相,那個方木不是丹師?
還豈不是之前渝京的大戰都是白打了嗎?目的就是個寂寞啊。
“梁丘風,你可是敢跟我保證,那個方木不是丹師。”
“敢,絕對不是,前些日子,方家的方木還修為全失了。”梁丘風道。
黑衣人站了起來。
“是與不是,現在已經是不要緊了,梁丘風,你還有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帶人去見那方木,我要向他借一件東西。t
“大人你從渝京而來,就是為了借一件東西?”
黑衣人厲聲說道:“我來做什么,還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地方太守該管的吧!”
梁丘風笑著懇求道:“大人,屬下知罪,屬下這就帶您去找方家的方木。望大人回渝京之后,不要追究我的責任,我看渝北城的防御大陣預警,還以為是有獸潮要來到,真沒想到會是大人乘傳送陣而來,我愿送諸多珠寶沒人給予大人。”
“你等死吧!轟了我,你還想活?今日我不殺你,待我回到渝京之后,讓典獄司的人拿你,也是讓你嘗嘗我們渝京的手段。”
黑衣人冷笑著說道。
梁丘風瞇起了眼睛來:“大人,沒有余地了嗎?我府上有很多的珍寶,也有元石。”
黑衣人冷笑:“你讓我也轟你兩輪,那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梁丘風的臉色一變,“屬下這就帶大人去找方木。”
“嗤”的一聲。
黑衣人低頭,他看到了一柄匕首,扎透了他的肚子,對穿了。
“你干什么?你這是,三品靈器?”
“嗯,三品靈器,怎么樣?快不快?”
梁丘風點了點頭,他拔出染紅了的匕首,“嗤”的一聲對著黑衣人再次捅了進去,接著又是扎了好幾個來回。
“我感覺還是蠻快的。”
黑衣人的傷口開始噴起血來。
梁丘風是個文官,用力捅出去幾刀之后也是累的沒怎么有力氣,他無語的問道:“蠻快的,沒毛病,不過你咋還不倒呢?”
“哦,這就倒。”
“嘭”的一聲,黑衣人倒在地上。
“呼!”
梁丘風松了一口氣,周圍人全部都是傻了,唯有梁丘風一臉淡定的拉過了一邊一個文臣的衣服擦了擦刀。
這時候,黑衣人突然坐了起來。
“你是在殺我?”
他的眼里還有著不少的疑惑。
梁丘風笑著坐在了黑衣人的身旁,他抱著黑衣人的頭,有些吃力的用那三品靈器匕首,使勁得按了好幾下,才是將黑衣人的頭給削了下來。
“啊。”最后,他才是應了一聲。
“大人,你這是?”蠻虎震驚加疑惑。
“你過來,我告訴你。”梁丘風對著蠻虎招了招手,看著梁丘風手中的刀,蠻虎用力的搖了搖頭還退后了幾步。
“踏馬的,回去就要搞我殺我,我不殺你,留著你特么的過年?真當我們這文人夫子不能修煉就是沒脾氣了?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