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覺得和他僵持一夜未免太浪費時間,而且人家看上去很憨實,又那么關心金雨曦,可見心地不壞,應該不是什么大惡之人,盤膝而坐下來,取出玄階中品神魂丹。
雷戰大驚:“好精純的丹藥!”
葉落將丹藥放入口中吞進肚子,正準備閉目煉化吸取藥力提升修為,被雷戰出言打斷了。
“兄弟,你的丹藥是何人煉制,能否告知于我?”
葉落沉默:此人修為無法看穿,氣息渾厚,修為絕對遠在我之上,而靈草和丹藥都很昂貴,單靠星符咒賺錢是不夠的,不如告訴他丹藥是我煉制,然后像以前那樣,從中索取利益。
“我煉制。”
“那顆丹藥是你煉制的!”
“有什么問題嗎?”
“真是你煉制的丹藥?”
“你不信就算,我沒必要和你多加解析。”
雷戰仍然懷疑:如此精純的丹藥,他真能煉制出來?
不妨試一試他。
他神魂境五重圓滿,那枚丹藥應該能讓他步入六重初期,往后需要玄階高品神魂丹來修煉,那我就拿出一株玄階高品神魂草給他煉制丹藥,看看他是否真有那個能耐,煉制出如此精純的丹藥。
意念稍動,儲藏戒一閃,飛出一株靈草:“你拿去煉制,至于煉丹費,等你煉制出丹藥來,我們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葉落:“一株靈草我能煉制出四顆丹藥,運氣好的話出五顆,但幾率很小,而我需要取之一半,煉丹費用也照樣收,你可愿意?”
雷戰:“又拿丹藥又要煉丹費用,你這是光明正大的搶劫呀。”
葉落語氣平淡道:“你不愿意就算,我要修煉了,請別大呼小叫打斷我修煉和吵到我女人睡覺。”
雷戰:“行,拿去吧。”
葉落釋放神力控制靈草飛入手中,緊接收起儲藏戒里。
小百靈:“我煉制的丹藥能掀起很大的風浪,要是傳開,傳到那個天元神的耳朵里,他絕對會將你占位子有,即使你不想跟他走,也一樣會強行逼迫你跟他走,只為他一人煉丹,把你當成奴仆使喚,所以你要設下規矩,別讓他外傳。”
“嗯。”葉落用心念回應完后,開口道:“我煉制的丹藥你不可以讓別人看見,也不能告訴任何別人,倘若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讓我幫你煉丹。”
雷戰:“沒問題,我這人最講信用。”
葉落見他信誓旦旦的說道,便放心閉上眼睛,專心修煉,氣息快速攀升,修為不斷向巔峰邁進。
次日辰時,修為終于達到神魂境五重巔峰,而修為氣息開始快速蛻變,相信再過幾個時辰便能蛻變完成,突破六重!
雷戰心里很期待,他真心希望葉落能煉制出如此精純的丹藥,這樣一來,也許就能,不,一定能沖破多年未能沖破的瓶頸!
金雨曦酒醒,睡眼朦朧的坐起身,無袖真皮夾克掉落,呆呆望著幾秒,頭腦猛然清醒:“這是誰的衣服!我,我…他的嗎?”
雷戰:“你可算醒了。”
金雨曦:“這衣服是他的嗎?”
雷戰:“嗯。”
金雨曦目光含情:“這么暖心,還會幫我蓋上一件衣服。”
雷戰傳音道:“要誠心誠意的向他道歉,否則他絕對不會原諒你。”
金雨曦傳音回應:“他說的?”
雷戰傳音:“嗯。”
金雨曦傳音:“我從來沒有向別人道過歉,不知道要怎樣才算誠心誠意。”
雷戰傳音:“以你的性格,如果我沒有提醒你,你肯定不會好好道歉,甚至還會裝蠻橫。”
金雨曦被說中,羞愧低頭。
雷戰傳音:“向人家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比如低頭認錯,誠心道歉即可,語氣要好,態度也一樣要端正,記住,別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知道你最喜歡雙手抱胸跟別人說話,所以千萬不要這樣道歉,否則肯定得不到原諒,而且你以后要以禮相待他女人,就當做好姐妹,平起平坐那種,這樣他才會對你改觀。”
金雨曦:“哦。”
床鋪上的狐魅,聞聲而醒,由于一絲不掛,所以沒法出去察看,釋放靈識捕捉氣息,發現窗戶外面有道挺熟悉的氣息,思索片刻,終于想起來是誰。
少主雷戰,他怎么也在這里,來看望金雨曦么?
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花費將近五分鐘的時間,她才把衣服完全穿好,以及用手梳理好秀發,雙開床簾,穿上靴子,邁步走向窗戶那邊。
雷戰傳音給金雨曦:“放下你高傲的態度,向她道歉。”
金雨曦拿著無袖真皮夾克起身,深呼吸一下,認真說道:“昨天我開玩笑而已,請你不要當真,現在我向你陪個不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以后我們情同手足,當一對好姐妹如何?”
狐魅愣住,處于驚呆狀態中,她有點不敢相信,刁蠻任性的金雨曦竟然會向別人道歉,而且還想和自己當一對好姐妹,感覺受寵若驚。
金雨曦見她遲遲不語,心里莫名忐忑和著急,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能原諒我嗎?”
她是金龍界界主之女,葉落若能將她收入后宮,必然受益匪淺。
狐魅微笑道:“當然能,也希望你不再開那種玩笑,葉落對那種玩笑非常敏感,他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受氣和受威脅,你當時要是對我下殺手,他也會傾盡全力殺你,無論對方是何身份,背后有何勢力,他都不在乎。”
金雨曦轉頭注視葉落臉頰,嘴角揚起淡笑:“護妻狂魔么?”
雷戰:“拼盡全力也打不過臭丫頭。”
“那可不一定。”狐魅:“雖然你很難相信,但他確實有這能力。”
雷戰:看來他深藏不露。
中午,陽光燦爛,生死臺周圍站著大把人。
舟樊和雷山也在場,不過,他們兩是懸浮在上方空中。
濃眉男在生死臺里打坐養神,滿臉自信,就好像今天的生死決斗,他勝券在握,必能打敗葉落。
舟樊愁眉:“那小子怎么還不來,怕死不敢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