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玲瓏幾人趕到時,男子已經成一團肉醬,葉落還在錘尸體,全身血腥,給人一種非常恐怖的感覺。
沒人敢出聲,明白他在發泄心中的憤怒,雖然四周空間很大,但氣氛壓抑的可怕,持續半個鐘頭,葉落發出憤怒且絕望的咆哮聲!
蕭風:“那個什么包租婆,對他很重要吧?”
浩玲瓏眼睛沒有離開葉落,語氣充滿心疼道:“他小時候失去雙親,阿姨收留了他,給他住的,給他吃的,如同親人般,能不重要嗎?”
林薇燕擔憂道:“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柳嫣想起什么,對葉落道:“靈魂被奪走,未必就死了,只要軀體完好無損,靈魂回到體內,依然可以活過來。”
葉落聞言,立即飛上去,確認問道:“你沒有騙我?”
“沒騙你,古書記載有,被邪神吞噬的靈魂,并非真的消失,存在它的體內,只要沒被轉化成邪魂,那位阿姨和婦女還是有救的。”柳嫣:“前提要殺死邪神,靈魂才能擺脫束博。”
“包租婆,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必屠了它不可。”葉落飛向廢棄樓層,林薇燕知道他想去干嘛,急忙開口道:“阿姨的軀殼在我這,而且我已經用生命之力,暫時保住她們肉體不會腐爛,需要購買兩副寒玉棺,維持她們肉體生命力。”
葉落停罷,回身,見她釋放包租婆的軀殼在空中,御空飛到包租婆身旁,心如刀割,控制儲藏戒吸收軀殼,轉頭飛往弒邪閣,氣息一震,全身上下的血跡全被震蕩掉。
浩玲瓏追了上來:“你…”
“我沒事。”葉落語氣很低沉,加速飛回弒邪閣,來到六樓找童盈,叫她訂購兩副寒玉棺。
童盈懵懵道:“干嘛買寒玉棺?”
葉落:“包租婆和徐導師的妻子被邪神奪走了靈魂,她們兩乃凡人之軀,沒有寒玉棺維持肉體生命力,就會變成一具死氣沉沉的尸體,你也別問那么多,趕快訂購,或者查商店位置給我,我過去取。”
童盈連忙回房間打開筆記本,手指快速敲擊鍵盤,很快查到距離弒邪閣不遠處的商店里有寒玉棺。
葉落取出手機,點擊地圖,搜索商店名字,火速趕往目的地,短短幾秒鐘,就落在商店門口,跑進去,望著透明的寒玉棺,瞬息來到那邊,左手釋放仙力打開棺蓋,右手控制儲藏戒釋放包租婆,并用仙力將她輕輕地進去。
男服務員:“你干什么!”
葉落控制棺蓋放下來蓋好,轉頭冷冷道:“我還需要一副寒玉棺,速速取來,多少錢都沒問題。”
男服務員被他眼神嚇愣了一下,然后硬著頭皮道:“你,你先把這副寒玉棺的錢付了。”
“多少,快說!”葉落不耐煩道。
“二,二十億。”男服務員忐忑道。
葉落釋放一枚儲藏戒,丟向他:“里面有四十億,快把另一副寒玉棺拿出來,我趕著回去救人。”
男服務員意識投入儲藏戒確認,發現不多不少,才釋放另一副寒玉棺,葉落控制儲藏戒吸收兩副寒玉棺,搖身一晃,消失不見。
回到弒邪閣,童盈房間,釋放寒玉棺,用仙力控制棺蓋上升,林薇燕釋放徐景的妻子,將其放了進去。
然而這時,徐景路過門口,發覺三個陌生人站在童盈房間門口,觀看著什么,好奇心催使他邁步,一探究竟,見妻子躺在寒玉棺中,他瞬間無法冷靜了,沖進去:“你們在干什么,為什么把我的老婆放在棺材里!”
葉落:“你妻子和包租婆都被邪神奪走了靈魂,之所以將你妻子放在寒玉棺里面,是因為寒玉棺可以保護她們肉身不會腐爛,等我把邪神殺死,她們的靈魂回到軀殼,還會復活過來。”
徐景難以接受:“怎么就,我妻子一直都戴著佛玉,怎么就被邪神奪走靈魂了呀!”
葉落:“有個劫匪打劫她們二人,拿走她們脖子上的佛玉,她們沒有佛玉保護,邪神趁虛而入,奪走了靈魂。”
徐景:“那劫匪在哪?我要去殺了他!”
林薇燕:“已經被他打成肉醬。”
“…”徐景看回寒玉棺中的妻子,心里難受萬分。
葉落:“不能讓你女兒和妞妞知道此事,就說她們兩去其他城市度假,以免造成心靈上的傷害。”
“嗯。”徐景:“我妻子的軀殼,我來保護。”控制儲藏戒吸收寒玉棺,站起身,面向葉落:“你一定要殺死邪神,救回她們。”
“我會的,也必須做到!”葉落堅定道。
徐景:“我相信你能辦的到。”
林薇燕:“我去做飯。”
夜晚十點多,葉落陪妞妞在包租婆房間睡覺,而浩玲瓏在五樓房間,鞏固修為。
“哥哥,奶奶她,真的和小玲的媽媽去其他城市旅游了嗎?”
“嗯。”
“奶奶也真是的,都不帶上妞妞。”
“讓你奶奶放個假吧,整天照顧你這個調皮搗蛋鬼,任誰,誰都會累,旅游放松一下心情,對身體有好處。”
“奶奶她什么時候回來?”
“也許很快,也許很久,不管如何,哥哥都會照顧你的,誰敢欺負你,哥哥就要他好看。”
“哥哥你真好,哥哥,姐姐怎么不下來跟我們一起睡?”
“她在修煉,沒時間陪我們一起睡。”
“哥哥你好懶哦,姐姐她這么努力修煉,你卻偷懶。”
“哥哥要是修煉,就沒人陪你睡了,你睡的著嗎?”
“睡不著哦。”
“那不就對了,所以哥哥哪里在偷懶,哥哥在保護小天使。”
“哥哥,妞妞想聽故事。”
“啥?聽故事?哥哥不會講故事呢。”
“你不講故事,妞妞睡不著,奶奶每天晚上都講故事給妞妞聽,妞妞才睡得著。”
“好吧,讓哥哥想想,從前…”
葉落講故事沒講多久,妞妞就睡著了,幫她蓋好被子,溫柔地撫摸她臉頰:妞妞,哥哥發誓,一定會救回你奶奶的。
他躺好回去,卻沒有一絲隨意,望著天花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