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別再往前了啊!說你呢!找死啊!”一名開著防御殼士兵打扮的人喊道。
被叫的人卻沒有理會,只是繼續往海邊走去。
“我說你!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后面的人舉起手中的法杖,制式法杖上鑲嵌的兩顆寶石,分別散發出綠色與黃色的光芒,魔法正在充能,即將發射的時候,一只手按了過來。
“別理他。”一名中年男子小聲說道。
“哎?隊長?可是他~”
話還沒說完,被叫做隊長的人拉著士兵往后走去,邊走邊小聲說道,
“傻小子,你沒看那個人帶著聯合軍觀察團的徽章么,他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好了。”
“可是。。。這里不是保密區域嗎?”
“保密個屁,保密也是對普通人的,上面通知了,那些有身份的人不要管。”
“哎?這樣嗎?”
“傻小子,這種事怎么可能明面說出來,我告訴你點內幕吧。。。。”
隊長拉著士兵離開了,而剛才那個人,依然朝著海邊走去。
由于戰術核彈爆炸的位置,比較靠近海灘,所以這一片底去屬于重污染區,即便是各個勢力的人員,也不敢朝這片區域過來,畢竟太過深入的人,很快就被可怕的詛咒殺死了。
可對于不怕死的人來說,會不會死就無所謂了,現在朝著海邊走去的青年,就不怕死,因為他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
聯合軍將軍,梅德韋杰帝國大將軍,一等侯爵,戰爭省大臣,大劍士,皇帝一等近侍,艾特森家族現任族長,艾特森·拉·鄧。
原天棱軍團大將艾特森·拉·卡扎菲將軍的兒子。
被名為復仇的欲望,蒙住了眼睛。
卡扎菲大將去世后,聯合軍所屬天棱軍也被撤銷了番號,雙重的恥辱讓性格沖動的鄧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報仇。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運氣,也許是世界的惡意并沒有針對他,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戰術核彈的污染水平以經大幅度降低,雖然爆炸點周圍依然還是死亡之地,但是鄧走過來的這條路,以他的斗氣已經可以完全抵擋了。
畢竟核彈的輻射污染,相比臟彈或者核泄漏等情況,要輕微的多,本子的廣島和長崎,沒用幾年就用來住人,就可以看得出。
不過鄧的斗氣可以抵擋住此處區域的輻射,他自己還不知道,只是為了盡快找到姬從良的蹤跡,盡快復仇,他以經做好隨時去死的準備,就連他死之后,艾特森家族的繼承人,都以經選好了。
聯合軍觀察團幾十人抵達戰場遺跡后,就開始進行探索,能夠進入的區域都進入了,奇怪的是沒有發現姬從良的蹤影,而且天棱軍團當時形成的包圍網,在超魔法(核彈)爆炸前,也沒有姬從良軍突圍的報告,所以大家都很奇怪,就算是空間魔法,也不可能把那么多軍隊都轉移走,難道姬從良軍還能上天入地不能。
再后來就有人提出一個想法,姬從良軍可能是從海上逃走的,雖然觀察團里的許多人都表示并不同意。
在這個異界,海洋是非常危險的地方,里面有異常強大的魔獸,有詭異多變的天氣,有各種各樣的未知危險,因此異界人對海洋的開發非常有限,最多只有沿海區域有少量的探索,再加上海灘區的詛咒之力非常大,無法進行探索,所以這個建議也就逐漸涼了下來。
可是鄧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里,于是今天他趁自己的屬下不注意,離開聯軍觀察團的營地,朝著海邊探索過來。
沙灘上成堆被丟棄的裝備,損壞的裝甲,倒塌的帳篷比比皆是,由于核彈沖擊波的氣浪,吹起了無數的沙石,此時地面上的這些遺留物,大部分都埋在沙灘上。
這些報廢的物品,如果對于戰場遺跡周圍的勢力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它們可以用來分析穿越者的技術,分析穿越者的作戰方式,分析穿越者的戰斗能力等等,無論從情報層面,還是技術層面,都是重要的物品,可現在對于鄧來說,卻不那么重要,因為他現在眼睛中,只能看到一樣東西,一艘登陸艦的殘骸。
赤鱬(ru)級海軍塢式登陸艦,可搭載一百名陸戰隊成員,或兩輛狻猊式主戰坦克,由于魔晶炮的飽和式攻擊,被炸成兩截,布滿各種孔洞,又被核彈高溫高壓洗禮,漆色全無,只是一堆廢鐵的樣子,半埋在沙灘里,由于潮水的作用,后半截的船體,以經被海水拖到了了十幾米開外。
鄧飛快的跑到這艘登陸艦旁,開始仔細的檢查,此時的登陸艦的前半截里,以經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基本都是一堆破銅爛鐵,鄧又下水查看登陸艦的后半段,結果不看不要緊,鄧發現了重要的線索。
海水雖然可以很快撫平沙子的痕跡,但是幾百條由石頭和大貝殼等雜物,排列成明顯豎線的痕跡,卻不會那么快消失,這是登陸艦留下的痕跡。
‘姬從良果然是從海上跑了。’鄧已經做出這一結論,接著就是趕快返回營地,將這個消息告訴所有人。
鄧放出斗氣飛快的跑了出去,可沒跑幾步,又調頭跑了回來,接著在沙灘上翻找,撿了兩把還算完好的武器之后,再次掉頭跑開。
現在沙灘區域還沒有人敢來,他需要帶著證據回去,不然等找到詛咒破解的辦法,在派人來核驗,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不如自己帶著這些證據回去,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按照異界人常規的想法,大海是非常危險的,即使姬從良有很多船,但也不會到深海區,如果派出飛行部隊,沿著近海查找,沒準很快就可以找到姬從良的位置。
聯合軍觀察團的營地里,鄧的屬下正在焦急的四處尋找鄧,并把鄧不再的事情,報告給了觀察團的其他人,就在營地里的人,準備進入遺跡尋找鄧的時候,鄧以經拎著兩把報廢的武器,跑回了營地。
此情此景真可謂是,
時間流逝線索顯,
透天恨意似鐵劍。
不畏生死愿涉險,
復仇之手蒙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