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秋決定幫未來姐夫先趟趟雷,若能讓姐姐的觀念一點點扭轉,以后也不用如此辛苦瞞著了。
對于彩糖少女解散,他也算半個知情人,并明白姐姐對此的介懷。
為“以身說法”,他只能祭出濛濛姐了。
當初在彩糖少女最火時,濛濛姐為愛情,毅然退團去了新西蘭結婚生活。
很久前,就聽真羽姐說過濛濛姐生了個可愛的女兒,這么久都沒回過國,想來一家人在那過的很幸福美滿。
重要的一點,濛濛姐老公就是有名的富家子弟,這應該更有說服力。
聽弟弟提起于濛,楊宣儀不禁皺下眉頭,復又舒展開。
當初彩糖少女時弟弟過來玩,于濛、藝凡姐,真羽,都挺喜歡也挺照顧她弟弟的,弟弟記掛著她們,且不論她和于濛的關系怎樣,還比較欣慰的。
只是想起元旦真羽帶來的消息,她低低嘆息一聲。
那時在私底下,她勸過于濛很多次,說過那姓蔡的不可靠,那些有錢的花花公子能有什么真心,可于濛就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不信,看看,現在怎么樣。
“于…于濛姐在新西蘭和她老公離婚了,等等應該會回國吧,到時你可以去看看她。”
“啊,離婚了,為什么,不是女兒都有了嗎?蔡家華不是很喜歡濛濛姐嗎,那會新聞天天是關于他們的報道,濛濛姐為了他可是連彩糖少女都散了…”楊景秋驚訝,連珠的疑問,說到后面記起姐姐的心結,又忙的打住。
“能為什么,我早和于濛姐說那種有錢人不能相信,對感情不會認真,她就是不信…”
楊宣儀說著,飯都有點吃不下的感覺。
對于濛導致了彩糖少女解散,她是耿耿于懷,可在她看來,姓蔡的更是罪魁禍首,如今還拋棄妻子,仗著有錢在國內花天酒地的胡來,更是罪無可赦。
楊景秋噤若寒蟬,早打好的腹稿,也不敢往外禿嚕了。
原想借勢勸下姐姐,哪知反而讓姐姐對有錢人“偏見”更深重了。
他自感有些對不起未來姐夫,唯一能彌補的,就是把答應姐夫要對姐姐保密身份的事給守諾,姐夫的擔心果然不無道理,確實不能讓姐姐知道實情。
后悔了,楊景秋后悔了,想跳過這話題,但姐姐一直說個不停,還勸他在外面少和這種人來往,例如姓蔡的、王培倫這類。
姐姐說的嚴肅認真,他只能姑且聽著,不時的再附和兩句,也越發覺得對不起未來姐夫了。
好在聊了沒多久,玲姐她們回來,另外帶來一個好消息。
藍林公司正式宣布,代言人邀請確定,楊宣儀就排在代言人序列的第一位。
姐姐和玲姐她們為此開心慶祝,楊景秋卻心中毫無波瀾。
要是三天前聽到這消息,因為清楚藍林購物生活中心的規模,聽姐姐成為代言人,他肯定高興的不得了,這不光是代言收入的問題,還有對藝人發展有益的品牌效應。
而今知道了唐赫身份,再聽到這消息,包括之前姐姐在沒紅起來前就接到比鄰網的代言,他用腳指頭想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看玲姐幾人奇怪望來,他也只能強自打起精神,裝作驚喜,跟著有氣無力的喊幾嗓子。
平西銅業的股價,跌跌漲漲的拉鋸幾天后,終于突破到九十元,讓半島酒店新翼頂層的總統套房內,傳出一陣陣的哀嚎。
對重注沽空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噩耗,好在平西銅業股價在沖上九十元后,再次開始橫盤走向。
股價沖上九十元時,唐赫還在海沙,所以飛到香港看到繼續橫盤的平西銅業股價,雖然也焦慮,但情緒想比許啟花等人來說好太多了。
前幾天在燕京見過楊宣儀后,他如今睡覺算基本正常起來,加上最近吃飯時有楊宣儀發短信來督促,精氣神也比先前好了些,這樣狀態,讓他在總統套房里很扎眼。
今天是五號,星期四,等入夜后美股才會開盤。
總統套房的會議室,在開了個簡短會議后,唐赫就趕許啟花等人去休息。
來香港一個多月,基本都變成了夜貓子,畢竟要配合美國股市的開盤和收盤,雖說大家在旁邊盯著也無補于事,但每一點的跌漲,都關乎著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的資金,故而所有人都對此“樂此不疲”。
在酒店餐廳獨自吃完晚飯,唐赫回到位于二十三層的那間海景套房。
他準備先休息一會,等晚些時候醒來,去樓上看完美股開盤,就能順便接到楊宣儀臨睡前的電話了。
平西銅業的股價沖上九十元,超出他的預料,也超出了“夢境”里那位中年精英的陳述,但他依然報著堅持。
穿越回來,發現國外多了一些前世沒聽過的著名大公司,國內也有,但不多,其次國內的互聯網、3G網絡等發展,也比前世提前了一、兩年。
所以,一些公司甚至股票上的波動影響,他能理解,可也堅信這種改變對整個經濟走向,精確點,是美股走向的改變應該有限。
洗漱完,打開電腦,接受鄭秀茹和徐誠發來的電子文件,處理幾份比較緊要的,剩下的打算明天再細看。
要關電腦回房睡覺時,桌旁手機響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楊宣儀的號碼,他扭頭看看時間,才七點,離約定的十一點多還早著呢。
起身靠著書桌,面沖巨大落地窗,唐赫接通電話,聽到傳來的楊宣儀聲音,不解,“不是說今天通告很緊張,要錄到十點左右嗎?”
“干嘛啊,不想接我電話?不想接,那我掛了哦。”
楊宣儀軟糯聲音響起,光是聽,就覺得有甜絲絲的味道。
唐赫望著外面燈光璀璨的維多利亞港,笑聲,“好吧,那你掛上吧,等下我飛過去找你!”
“哼,騙我很開心嗎!知道我今天來海沙,你提前一天就飛香港了,肯定是故意不想見我…”說著,楊宣儀覺得嬌撒不怎么成功,有點過了,自己不好意思的羞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