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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追逐戰

  曹恬,夏雷鳴還有汪叔三人里,最不能打的反倒是曹恬了。

  汪叔年輕時候聽說就是因為打架惹事,然后被時乃的外公時境遷保住性命,所以才對時家忠心耿耿。

  至于夏雷鳴,曹恬也了解到他以前是在國外特訓過的…

  而曹恬雖然在警校讀過半年,但是他這人呢打斗方面確實不是頂尖的。

  此時汪叔和曹恬都是拿著電棍,至于夏雷鳴倒是拿著鐵鍬,三人都是在許一的指揮下準備進入樹林。

  曹恬看著那無人機從自己的頭頂飛過,便是知道他們這場摸黑的仗也算是多了雙眼睛。

  而且此時曹恬帶著的單個眼鏡也是有熱感應的,此時曹恬握緊手中的電棍剛進樹林,倒是聽許一耳邊響起了話。

  “它已經往里走了,你們快點跟上…速度有點快…”

  曹恬三人聽到指令都是朝著樹林里邁進。

  這前面的樹都是時家種的,不至于會雜草叢生,但若是一直往里走,可就是要進山了。

  這進了山別的不說,這大晚上每走一步都非常危險。

  而此時許一那邊沒說話,曹恬三人的腳步也是放緩了。

  顯然在這樣的環境落單是找死的,三個人此時各自拿著武器背靠背。

  汪叔手上除了一個電棍,還有一個電槍,只不過攻擊距離相當的近。

  “曹恬,三點鐘方向!”

  曹恬此時聽到命令,三人都是很快摘下護目鏡戴上,而曹恬同一時間也丟出了一顆閃光彈。

  而后分明聽到一聲奇怪的哀嚎聲,三人都是朝著那個方向撲去。

  曹恬通過那熱感應的眼鏡自然是一路追蹤著那個蹤影,這不知名的“怪物”受到襲擊那逃跑的速度顯然是慢了。

  而這時卻是見汪叔老當益壯,跑在最前面,分明這射程只有十米遠的電擊槍竟是擊中了那個逃跑的身影。

  “擊中了!”三人都是既緊張又興奮。

  畢竟這意味著他們可能解開時家的謎,也意味著他們可能真的在這里抓到什么不得了的怪物。

  當然就在此時許一說了句“小心!”

  三人都是立馬停下腳步,而后是聽許一說小心右側邊的方向,三人都是連忙退開,卻是見到那邊是飛來的像是“吹箭”一般的箭矢。

  這些怪物不止一個,還具有攻擊性。

  但是剛才汪叔電暈了一個,曹恬顯然也不想放過他。而夏雷鳴倒是莽得很。

  此時拿起鐵鍬就往前跑去。

  他的目的很簡單,畢竟他的武器是能直接打死這些怪物的,此時上前肯定是想要抓一個當“人質”。

  “小心!”

  但是顯然他低估了這些小家伙的命中率,此時分明夏雷鳴是腿上中了一箭,一個跟頭栽在地上。

  “別動…”

  此時曹恬和汪叔分明是聽到這聲聲音。

  “下一箭我們就會瞄準他的要害。”這個聲音倒是顯得有些稚嫩,但是聽起來還帶著奇特的口音。

  “你們到底是誰?”

  曹恬此時是冷聲問了一句。

  畢竟這些人肯定就是今晚襲擊時乃的元兇,而且時家大宅的竊聽器也是他們放的。

  照這么看來,這所謂的像猴子一般的怪物可能真是“人”,也就是那精于盜墓的“小”家人。

  “你們既然能發現我們,那么證明你們對我們應該也是有所了解了。”

  “你是小家人?”曹恬此時是追著問道。

  “沒錯。”那稚嫩的童聲接著說道:“既然已經曝光,那你們就幫我向時家的主人問聲好。”

  此時傳來的笑聲像是童聲,但是聽得出有幾分陰森的感覺。

  曹恬知道這人的年紀絕對不可能是孩童,說不定早就是成年人,年紀可能比他還大得多。

  “你們殺時家人的目的是什么?”

  “殺?不,你搞錯了,我們這是順應天命。天命是殘酷的!”

  此時這人接著說道:“現在說了你也不懂,這就是時家和我們小家的命。”

  曹恬確實是不懂,這些小家人究竟是意欲為何。

  “那最后再問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一定要時乃的命?”

  這點曹恬是最為在意的,此時握著拳是問道。

  “你說呢?”那個聲音此時冷笑一聲:“告訴你一件事,不是時乃死就是我們死,你覺得我們有的選嗎?”

  此時說完,便是沒了聲音,曹恬聽到淅淅索索的聲音,顯然是那些小家人拖走了那個電暈的家伙。

  此時曹恬二人也趕緊上前去看夏雷鳴的情況。

  “怎么樣了夏兄弟?”

  “嗨,死不了。”夏雷鳴此時看著這箭卻是站不起身子:“他們在箭上應該是裝了麻藥…老子又不是獵物…”

  夏雷鳴此時說完這句話竟是整個人昏睡過去。

  既然這些家伙暫時撤走了,曹恬和汪叔也是只能二人把夏雷鳴給抬出去。

  而許一在樹林外等著,此時也是沖過來幫忙,終于算是把睡得死沉的夏雷鳴給抬了出去。

  “曹恬…小姑爺…這些小家人若是真的存在,那豈不是…”

  “汪叔,這倒是一件收獲。只要他們是人,那么都好說。至少證明這件事還有機會搞定不是。”

  曹恬此時這么一說,汪叔也算是點頭。

  “小姑爺,時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當然,曹恬此時算是幫著把夏雷鳴給抬回房間。

  至于這箭傷,汪叔倒是學過急救,此時是給夏雷鳴處理了傷口。

  “要不是救護車送醫院?”

  “這就像是被打了一針,他醒來不放心去打支破傷風就行。”

  此時汪叔把那像針的吹箭遞給曹恬,這可是證明小家人存在的證據。

  而曹恬看著這箭,就像是他們自己手工打造的一般,此時是用布包住,如果可以的話曹恬想讓人幫忙驗一下指紋。

  “其實我有留意剛才那個小家人說的話,他說不是時乃死,就是他們要死。這話的意思像是他們也被脅迫的一般。”

  “他們不是脅迫,而是因為詛咒。”

  此時進來的竟是時境遷,顯然曹恬他們的動靜也是讓時境遷醒了過來。

  此時時境遷看著曹恬手上的箭,算是嘆了口氣:“想不到小家人竟是真的還有后人。”

  “老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汪叔此時自然是不禁問時境遷。

  “這事我只能和曹恬說,你在這里照顧這個小兄弟。”

  “好的…”汪叔此時也明白時境遷的想法。

  這件事若是需要有人背在身上,那就只能是時乃的丈夫曹恬了。

  曹恬此時跟著時境遷,是來到曹恬的房間。依舊是在那房間里的沙發坐下。

  “外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時乃只和你說這事是詛咒,她可能沒和你說這詛咒具體是什么吧。”

  “沒錯,只說時家人能不能過三十歲很關鍵。”

  “這件事,只能說是祖上德行有虧呀!”時境遷此時是嘆了口氣。

  “您指的是你們祖上是倒斗這件事?”

  “不。”時境遷此時是嘆了口氣:“應該說也算是報應,但總的來說,也和我們祖上最后一次倒斗有關。那是在元朝…我們時家和小家,當時是和一個算命先生一起去盜一個蒙古將軍的墓。這元代人的喪葬和我們中原大有不同,而地方大概是現在的蒙古,這事我也是聽我父親說起過一次。元朝人有融合我們中原的喪葬習慣,但又有他們原本的習俗,因此這次倒斗注定是難度倍增。但是當時元人實在不把我們漢人當人,為了生存,我們也確實只能另謀他路。異族統治下,就是這般的殘酷呀…”

  曹恬也明白那段歷史,若是你了解到的元朝只是書本上知識,那可太片面了…

  曹恬也能想象這小家和時家雖然是有損“陰德”,但是這顯然是為了養活更多的一批人做的不義之舉。

  當然,這些事史書又豈能有記載。而且事跡可能也并不光彩。

  “而我的父親說了,時家和小家的詛咒,便是從那時候下墓惹回來的…”

  “但是您說是私德有損,我想不只是因為盜墓吧。”

  “很簡單,當時一起下墓的算命先生,算是被我們兩家人活埋了…”時境遷說到這里算是嘆了口氣:“具體發生什么,幾百年過去了,沒人能說得清。但是詛咒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曹恬此時自然是覺得難以置信,但是他們當時發生了什么事,又是因何將這個人活埋了,這點也說不過去。

  而很明顯時家是為了躲避這事逃出了國,因此這么些年里對于這件事只是默默受著,可能壓根沒有那些“小”家人了解的這么詳細。

  只能說這件事要有個因果的話,還得曹恬去找那幫人了解清楚。

  “那個風水先生可有名有姓?”

  “他姓屈,其他的名字倒是不知了。他當時沒從墓里出來,但是我們兩家人卻是把墓給填了…這件事我的父親特別強調過…”

  曹恬此時覺得這事既然要牽扯到幾百年前,未免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但是他算是看清了那些“小”家人的長相,確實是像瘦猴一般,也就是說他們一直以來還是用古法讓自己的身子變得嬌小…

  至于他們的武器,也是相當古樸的吹箭。

  但是曹恬可不認為他們就只是按照原來的方式生活。至少他們會裝竊聽器,而“塔羅牌”組織也少不了與他們有關系…

  曹恬可沒忘記確實是有人雇傭這“塔羅牌”組織要殺時乃的。

  而且事情指向娛樂圈內部,曹恬知道自己不可避免要進入娛樂圈這個大染缸。

  但是既然決定要做,曹恬也只能豁出去了不是…

  “而且曹恬,我想你應該也覺得奇怪,時乃在娛樂圈像是動了誰的利益一般。”

  “我知道您的意思,您讓我參與進幕后玩家,不就是知道這事可能和幕后的人有關系嗎…”

  曹恬知道這幕后有人是與他父親的事件有關,還有人是想傷害時乃,因此便是更加堅定了他進入娛樂圈的想法。

  “沒錯。而且曹恬,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我知道你的警察朋友很多…”

  “你是說小家人的事?這點我很難答應。”

  曹恬覺得要找到這小家人,有警方幫忙肯定是快很多的。

  “詛咒…”時境遷此時是看著曹恬的眼睛:“我們時家這一代有人活過三十,那么他們小家的年輕一輩都得死,你明白嗎…這些小家人,他們若是沿用古法,肯定是像以前一樣十幾歲生育,為的就是讓大批族人也能活過三十歲的大關!”

  “但是他們的性命,又怎么會關時乃的事?”曹恬此時還是不相信這荒謬的詛咒:“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讓這兩家人都從幾百年的宿命里拯救出來的!”

  “你真的是這么相信的嗎!”此時時境遷兩只老邁的手是握住曹恬的雙肩。

  “沒錯!我一定會救時乃的!一定會!而且這件事的真相!我也一定會解開!”

  “很好…”此時時境遷松開手,這張老臉也是露出笑容:“若是這般的話,我就把時乃交給你了…”

  曹恬此時看時境遷的狀況不對勁,便是追問:“您不要想不開才是…”

  “你說啥呢。”時境遷此時是笑道:“我還要活著到那天呢,時乃的三十歲生日!”

  在這點上他和時境遷的心情估計是一樣的,也正因為這點,曹恬也是笑了聲。

  當然,曹恬此時尚不明白的,是時境遷這像“遺言”一般的發言,畢竟這聽起來就像是時境遷像是知道自己的結局一般…

  那時境遷此時一個人孤身回房間,曹恬看著他的背景,只覺得這老年人的一生估計是在參加葬禮上度過的。

  長輩的,同輩的,還有自己的后代和后輩的…想到這里,未免覺得他的背影看來有戲唏噓。

  此時曹恬倒是見許一上來,此時是拿著一張相片給曹恬。

  “這東西真的是人嗎?”

  那是黑夜里拍到的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猙獰恐怖,看著像是身體被抽干的人,但是確確實實,他們的身子相當的靈活,至少依托樹林的話普通人類基本上是追不上的。

  “這相片你留著,今晚的事是秘密。”

  “這…”許一此時聽了是皺眉,不過也算是點頭:“你說了算。不過那個莽撞的家伙答不答應保密就不好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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