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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當然是我自己了

  李安逸很努力的想著,起碼表面上看是如此的。

  如此這般想了一會兒,李安逸便突然看向了蕭道齊。

  蕭道齊不由眼前一亮,驚喜地問道:“有辦法了?”

  李安逸卻是很是干脆地搖頭:“沒有,一點辦法也沒有!”

  蕭道齊臉上那剛剛升起的喜意一下子便滯住了,然后整個人頓時不由為之一泄。

  見他這般如此,李安逸不禁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與人之間是各自不同的,有的人一出生什么也沒有,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打拼,這樣的人雖然過得很苦很累,但相對于要自由些,而有的人一出生便是榮華富貴,一輩子不愁吃喝,但當他享受這份紅利的時候,也要履行相對應的責任,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不想,也是逃不掉的。”

  聽了他這般似是而非、好像確實是有那么一丟丟道理的話語,蕭道齊不知聯想到了什么,整個人不由變得更加郁郁寡歡了起來。

  第二天,天色還未完全亮,在張雨鶯的服侍之下,李安逸哼著小曲起床洗漱。

  瞧見自家的夫君如此,剛把毛巾擰干晾起來的張雨鶯不禁好奇的問道:“夫君,今日的你為何看起來如此開心的樣子?”

  前三天的早上,夫君都是一副厭厭然的樣子,但今天看起來心情似乎是很好的。

  “有嗎?”,李安逸笑著反問道,然后順其自然地把她擁入了懷中。

  “嗯!”

  張雨鶯輕輕地點了一下嗪首,接著,整張左側俏臉緊貼在自家夫君的胸膛之上,而那雙小手不知不覺中已經抱住了自家夫君充滿力量的腰,她只覺得現在緊靠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胸膛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位置。

  瞧見她這般癡迷自己的樣子,李安逸內心不禁豪情萬丈,自身的愛意也是越發的濃,不由得撩撥她額前的秀發,充滿感情地道:“夫君正在想什么時候選個黃道吉日與你補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呢。”

  “啊?”

  乍然聽到這突如其開的話語,張雨鶯不由得猛地從李安逸的懷中抬起螓首來,定定地看著李安逸,好看的眼中明顯是有著不可思議和巨大的喜意。

  “那雪兒姐姐呢?”,久久之后,張雨鶯有些遲疑的話語在這間房間中響起。

  李安逸伸手掐著她滑溜溜、細膩得很的臉蛋,笑著道:“當然是要一起補辦,怎么你不樂意嗎?”

  “不是的,夫君,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妾身…”,張雨鶯頓時焦急了起來,生怕李安逸誤會了什么,連忙想解釋著些什么,可是越是焦急,到頭來卻是越是不知從何解釋而其起,到最后竟是因為說不出什么話語來而眼眶紅了起來。

  “別哭,別哭,夫君只是在逗你的”,根本沒有想到張雨鶯的反應會是如此之大,李安逸不由連忙安慰,心疼地幫她抹去眼角的淚珠。

  雙手捧著我見猶憐的臉,見其眼眶之中還有著濕氣,李安逸不免朝著那紅潤的位置給狠狠地印了上去,待她力氣盡去,軟癱在自己懷里之時,這才滿意地放過了她。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房間之中響起。

  李安逸一巴掌打在她某個挺翹的部位上,那觸感使得他忍不住又來了一掌,然后卻是舍不得離開了,接著,便是惡狠狠地道:“以后還敢不敢亂想?”

  “嗯…”,張雨鶯卻是早已經把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當起了鴕鳥來。

從自家夫君身上那傳來的濃濃愛意使得她沉浸在其中,同時也是意識到方才她自己實在是多想了,夫君不是那樣的人  有時候,便是如此,你越是在意的人,他或她的一言一舉越是能夠引起你的遐想,一個不經意間的玩笑或者動作便能夠讓你徹夜難眠。

  當李安逸來到翰林院之時,他所在的那個辦公的房間,該來的人都已經來了,他是最后一個到達的。

  與相熟的人例行公事地打了聲招呼之后,李安逸便來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之上,然后如同前三天一樣,發呆。

  當然,與前三天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區別的,前些天的發呆是因為在腦海中看片,而現在的發呆是尋找有啥片可看,這些天看的片實在是有些多了,不知道還有啥片可看。

  這樣的狀況并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伴隨著蒙喆的到來而結束了。

  剎那之間,因蒙喆的到來,方才還有些嘈雜的房間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

  雖然對自己很是自信,但此時這些剛進入翰林院的進士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這可是事關他們能否繼續待在這翰林院之中,是他們的人生大事。

  “昨天的測試讓我很滿意,除了有些許的意外之外便沒有什么了,也就是說你們都可以留在翰林院之中!”

  蒙喆的這一番話頓時使得他們放下了心來,方才有些凝重的神色終于是得以釋放,露出了笑容。

  而,與他們相反的是李安逸,本該是笑容的臉此刻卻是僵住了。

  “那個這位大人,你是不是記錯了?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有一個人不及格的。”,李安逸有些弱弱的聲音在房間之中響了起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的話語可以說是相當不禮貌的,故此,蒙喆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看向李安逸,不悅地道:“你這是在質疑本官嗎?”

  見此,李安逸并沒有慌亂的意思,而是好整以暇地解釋道:“不不不,這位大人我并沒有質疑你的意思,也沒有半點對你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哼!”

  蒙喆哼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是那一位不及格!”

  “當然是我自己了!”,面對眾人的目光,李安逸指著自己風輕云淡地道。

  他可是刻意在昨天的那張考卷之上亂填了許多以保證自己達不到及格的地步,目的當然就是眼前這位大人的那句話,不及格者驅逐出翰林院。

  可是,他現在聽到了什么,所有人都可以留在翰林院中,那意思不就是說所有人都及格,這不可能啊,別人的情況他不知道,但自個兒的情況他清楚得很,絕對是不可能及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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