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黑甲戰士整齊如一的襲來,寧淵飛搖搖頭。
只見他輕輕張開手!
霎時,一道紅藍光芒從他的手中凝聚,瞬間如流星般一閃而逝!
隨后,紅藍甲胄驟然鎧化!
揮舞著紅藍雙拳直取黑甲騎士首領!
“防!”
黑甲騎士沉聲道。
百余位黑甲戰士宛若令行禁止般,豎起盾牌,將自身完全隱藏在后面!
‘防得了?’
寧淵飛笑了笑。
自己的乾坤環可是會拐彎的!
而且,就算這些黑甲戰士的鎧甲很堅硬,也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
鋒刃的利器固然能劃開厚重的盔甲,但鈍器往往更具有殺傷力!
果然,乾坤環與寧淵飛的預想一樣,在空中穿過無數的盾牌,仿若一道流星,穿梭在百人陣勢中。
砰砰砰!
不過十多秒,所有黑甲士兵的盔甲盡數被擊碎!
乾坤環仿佛一柄死亡之器一般,無情的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生命!
爆炸般的血花!盛開在寧淵飛的四周!
而此刻的寧淵飛也沒有閑著,一邊控制著乾坤環攻擊,一邊向黑甲騎士靠近!
轟隆隆!
就寧淵飛緩緩靠近之時,一道人影直接從遠處沖來,正是那位黑甲騎士!
他沖勢驚人,下半身的黑色鐵甲戰馬像是一輛跑車般,朝著寧淵飛沖來,顯然是想要直接攻擊寧淵飛本人。
對方的詭異攻擊方式,著實讓他也沒有見過。
明明沒有使用任何魂技,卻能夠釋放出這種威力的遠程攻擊,在殺戮之都這么多年,黑甲騎士也沒有見過。
很明顯,這不是魂技,更不是魂骨!
一時間,黑甲騎士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但,只要攻擊到他本人,應該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吧?
看著近在眼前的寧淵飛,黑甲其實低吼一聲,速度再添數分!
就在這時,寧淵飛猛地雙腿牢牢抓地,然后一肘直接轟出!
這一肘的威力在空中直接震出一道爆鳴聲!
黑甲騎士連人帶馬,這輛跑車像是被高鐵直接撞擊似的,轟得一下直接被懟飛出去!
他腦袋在這瞬間,有些空白。
好強橫的肉身力量!
以他這種沖勢,竟然都能被對方一肘連人帶馬直接懟飛?
他剛才感受得很清楚,對方連魂力都沒有使用!
換句話說,只是用最為純粹的身體素質!
黑甲騎士看著自身全身破碎的鎧甲,還有已經死去的戰馬,身體傳來陣陣絞痛仿佛在告訴他,剛才這一肘的威力有多恐怖。
這時,寧淵飛走了過來道:
“我有資格進入殺戮之都了嗎?”
黑甲騎士看了眼前的寧淵飛一眼,看著與這黑暗世界仿佛融為一體的人,心中微微有些窒息,他嘶啞道:
“有…”
說完,黑甲騎士甩給了寧淵飛一塊令牌。
“每個通過考驗的人,都會獲得一塊令牌證明,帶著此物,城門處會有人來接引你。”
寧淵飛接過令牌,定眼一看,卻發現上面浮現幾個數字:
“九五二七!”
這個數字。
令寧淵飛略帶幾分感慨。
就是不曉得里面有沒有秋香?
感慨過后,寧淵飛并未理會這黑甲騎士,而是轉身遠處的殺戮之都走去。
城門口并不大,距離不近不遠,走了幾分鐘就到了。
漆黑的城門,給人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巨大的城門上,高懸著殺戮之都四個大字。
門前,兩排黑甲武士靜靜的站在那里,沒等寧淵飛出示手中的身份牌,一名面罩黑紗的女子已經從里面走了出來。
“歡迎光臨殺戮之都。”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只是黑紗擋住了臉,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講道理,身材卻是一等一的火辣!
跟隨著那名女子走進了城門,或許是因為手中身份牌地緣故,這回并沒有人阻攔他。
“嗨!美女!我叫華安,你叫什么?”
還沒等女人說話,寧淵飛就迫不及待的介紹起自己來。
在這個地方,寧淵飛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實話實說。
既然自己的號碼是九五二七,那自然是要碰瓷一下星爺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只要知道,接下來的一天內,我是你的講解員,會為你解說關于殺戮之都的事情,在這段時間內,你是安全的。”
對于寧淵飛的自來熟,顯然這個女人不太感冒,盡管看不清這女人的面容,但憑空想象也能合計出來。
她剛剛肯定翻白眼了!
女人頭也不回,徑直往里走去,不咸不淡的一本正經說道。
“現在,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問了!”
“你叫什么名字?”
“這可是你讓我問的!”
女人被寧淵飛這不要臉的問題問的,頓時愣了愣,皺眉搖頭道:
“我讓你問的是,殺戮之都內的事!”
“你不也是屬于殺戮之都么?”
“美女,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啦?是否婚配?小弟屬虎,今年一十五,要不要交個朋友?”
“殺戮之都是千年前,一位百級魂師留下的領域之地,想必你也感覺出來了,自己的魂技在這種地方是無法使用的,就算是封號斗羅來了也一樣,所以想要在這里生活下去,只能憑借自身的能力!”
女人沒有理寧淵飛,公事公辦的開始講解殺戮之都的一切。
“我對這些沒興趣,我們還是談談你吧?”
“呵呵!想知道我的名字?等你活過一年再說吧!”
對于寧淵飛的無賴表現,女人不可抑制的冷笑一聲。
從她的語氣中,寧淵飛聽出了不削,聽出了嘲諷!
不過,寧淵飛合計合計,這話也沒什么毛病,在殺戮之都內,隨時有著生命危險。
能活下去才是關鍵,女人?
那是屬于強者的專屬!
“一年后?我上哪找你去?”
聽著寧淵飛這無比篤定的說辭,女人頓時便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望天!
他不會真以為這里是個世外桃源吧?
女人微微一愣,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如果一年后你還活著,我們自然還會相見!”
寧淵飛無聲笑了笑!
“這女人,不簡單啊!”
寧淵飛不問,女人也懶得廢話,腳下也加快了速度。
寧淵飛聳了聳肩,女人…
太記仇!
一路無話,就這樣寧淵飛跟著女人走進城中。
這座城市看著不大,里面的房屋建筑,乃至地板,都顯得十分的普通,和普通的城市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唯獨生活在里面的人,卻很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