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
天斗學院斗魂場。
“無傷,你眼睛瓢了么?往哪捅呢?”
“竹清,早上沒吃飽么?動作這么慢?”
“雁姐,你這第四魂技不怎么樣啊,根本困不住人?”
“烏爾默,佩雷斯,埃諾克,你們仨是防御系魂師,這么這么不禁揍?別往后退,再退就掉下去了…”
半響過后…
隨著塵埃蔓延,場上站著的,卻只有寧淵飛一個人!
看著鼻青臉腫的劍無殤,埃諾克,佩雷斯,烏爾默四人雙眼無神的癱在地上。
還有蹲在地上,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朱竹清,獨孤雁,寧榮榮。
寧淵飛悠哉悠哉走過去,一臉婊氣的踢了踢裝死的烏爾默。
“就你們這慫樣?還想參加魂師大賽?開什么玩笑?耍猴都比你們精彩。”
任由寧淵飛怎么踢,劍無殤,烏爾默,佩雷斯,埃諾克就是不起來。
起來?
才不呢…
雖然擂臺上挺涼的,但比起挨揍,還是趴著舒服…
總有不信邪的家伙想挑戰一下寧淵飛的戰斗力。
結果呢?
還不如我們呢…
看著如死狗一般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的劍無殤,三人對視一眼后,干脆同時閉上眼睛裝死…
隨便你怎么說,想讓我們起來?
做夢…
此刻三人的心里,那叫一個涼涼…
說實話,兩個月前,在他們得到通知,被選入參加下次魂師大賽的時候,并沒有多少意外。
以他們的實力,盡管不可能被選入種子隊,但進二隊,那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雖然有可能是替補,但能有幸代表帝國最好的學院參賽,對于他們來說,那也無比榮耀的事。
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去報道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劍無殤,獨孤雁,寧榮榮,這幾個天之驕子。
這是什么情況?
環顧四周,三人還以為走錯地方了呢…
作為學院中天斗級學員首席的獨孤雁,公認戰力最強的劍無殤,還有學員中,被稱為第一輔助的寧榮榮。
顯然不太可能與他們一樣出現在二隊之中,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走錯地方了…
就算他們再飄…
那他們也不會自信的以為被選入了種子隊,替補都不可能…
就在他們猶豫該不該回去之時,一個帥氣的男生出現了。
看著他那燦爛的笑容,三人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寒意。
明明驕陽似火的天,心中卻總有一絲陰霾揮之不去。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男生十分熱情的表達出對于他們到來的歡迎。
介……
我們不會是在做夢吧?
真的與他們一隊?
三人帶著有些短路的腦子,迷迷糊糊的聽著寧淵飛的演講…
恍恍惚惚之中,貌似那男生說了些什么,可他們卻一句也沒聽仔細…
當他們回過神之時,演講已經結束。
“散會…”
整個過程,他們聽的最清晰的就是這兩個字…
“三位,明天斗魂場見…”
最后男生揮揮手,友善的提醒了他們一句。
回去后興奮了半天的三人,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次參賽的機會。
原本還想在美女面前展示一下男性那旺盛荷爾蒙的三人,第一天便嘗到了遲到的后果…
陪寧淵飛單練一個時辰…
面對這明顯比他們小很多的男生,三人剛開始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很快寧淵飛就讓他們明白了什么叫暴力美學。
不開武魂,僅僅兩分鐘,憑借肉體,硬是將三個以防御為主的魂師揍得雙腿發軟,兩眼冒金星。
看著一副輕松加愉快的寧淵飛,三人險些哭了出來…
這尼瑪是個什么品種?
為什么拳頭這么硬?
我們可是防御系魂師?
你好歹開個武魂意思意思一下也好啊?
就這么硬鋼?
太傷我們自尊了吧?
此戰過后,三人明顯感受到與寧淵飛的戰斗力不是在一個級別的了。
怪不得有獨孤雁,劍無殤同時在場,但隊長卻是他了。
看劍無殤,獨孤雁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顯然是知道他的底細的…
第二天…
學乖了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早早便來到了斗魂場。
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從新做人了…
可,噩夢卻剛剛開始。
“一打七,只要你們能逼我使出魂技,第一階段就算你們過關…”
看著眼前一臉婊氣的寧淵飛,埃諾克,佩雷斯,烏爾默,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興奮的火花。
一打七?
還不用武魂?
這不明擺著給他們報復的機會么?
你當你是誰?
魂帝?
魂圣?
魂斗羅?
就算是個魂帝,面對兩個魂宗,五個魂尊也不會這么托大吧?
以他的年齡來看,頂多是個巔峰期的魂宗。
哼哼…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看你等會怎么下臺?
同樣,看著摩拳擦掌的三人,寧淵飛也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既然要帶他們去爭奪冠軍,那首先就要提高他們的抗擊打能力。
幾個人中,就他們仨魂力最低。
作為防御系魂師,寧淵飛對他們的要求不高,在戰斗中能有效的保護住寧榮榮就行。
因此,寧淵飛決定第一階段好好錘煉錘煉這哥仨…
整個戰斗持續了大概十分鐘…
結果么…
除了三個魂力耗盡的女生,四個男生沒一個能從地上爬起來的…
十分鐘,這還是在劍無殤那不要命的打法下拖延的結果。
如果不是顧及到會弄傷他,戰斗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
雖然寧淵飛答應不用武魂,但這并不代表他不使用其他的能力。
其實他也是夠雞賊的。
原本他的攻擊方式也是以八極拳為主,武魂大多數只是起到輔助性作用。
只不過為了給他們施加壓力,因此才故意不用武魂的。
鎧化后的寧淵飛完全可以硬鋼萬年魂獸,對付幾個魂宗和魂尊,已經算是比較認真了。
自從見過寧淵飛第四魂技后,三個教委已經完全放權,任憑寧淵飛怎么折騰都行,只要不弄死人,其他的隨便。
因此,為了自己能少出手,寧淵飛決定第一階段,先提升一下他們之間團隊配合的默契程度。
順便提高一下烏爾默三人的抗擊打能力。
同時也為了保持自己的戰斗狀態,這個陪練,他當然是當仁不讓了。
不在戰斗中成長,就在戰斗中死亡,沒有了魂獸,那眼前的七個人雖然弱了點,總比沒有強。
因此,接下來的兩個月,烏爾默三人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魔鬼,什么叫做慘無人道。
很明顯,寧淵飛就是在針對他們仨…
你看寧榮榮,你看獨孤雁,你再看看朱竹清,除了出點汗,還哪有一絲戰斗過的痕跡。
你再看看我們哥仨,哪個不是鼻青臉腫?
蝦米?
你說劍無殤?
別跟我們提他…
他和我們不一樣…
我們仨是被動挨打,他是自己找虐。
只要還有一絲力氣,這家伙就會毫不猶豫的跳起來沖向寧淵飛…
三人深深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已經兩個月了…
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看著倒地不起耍賴皮的烏爾默三人,寧淵飛雖然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其實心里卻十分滿意他們兩個月的表現。
盡管每天都要經受自己一番蹂躪,但第二天仍是活蹦亂跳的出現,這就足以證明他們的堅韌。
本以為他們會因為自己的兇殘而退縮,沒想到他們還真就堅持了下來。
所謂福禍兩相依,有福必有禍,有禍福相隨。
他們的堅持也是有回報的。
經過寧淵飛兩個月的摧殘,他們居然奇跡般地魂力都提升了一級。
兩個月提升一級,這在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
不僅魂力有所提升,身體韌性更是與日俱增,這從他們在寧淵飛手下堅持的時間就能看出來。
剛開始七人只能堅持不到十分鐘,如今已經能僵持三十分鐘左右了。
雖然其中有配合越來越默契的原因,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三人能在寧淵飛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中挺更長的時間,從而給其他人創造良好的攻擊環境。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幾個人的配合如今已經有模有樣了。
雖不說到了珠圓玉潤的地步,但默契程度也足以應對魂師大賽前半段了。
至于后半段?
有自己出手,還有他們什么事?
不對…
還真有他們事。
比賽么,沒有個拉拉隊怎么行?
雖然粗礦了些,但也湊合用…
“我說你們仨,還能不能要點臉?男人,怎么能這么快就說不行?持久,持久懂不?為什么每次都是你們仨先倒下?”
“作為一個防御系魂師,最主要的是什么?是用你那寬闊的臂膀為身后的輔助魂師擋住敵人的進攻。”
“你看看人家無傷,哪次不是最后一個倒下,再看看你們仨,哎…”
寧淵飛一臉嫌棄的蹲在地上看著烏爾默哥仨。
“老大,做人要講良心,雖然我承認無傷的斗志昂揚,但我們仨可是每次都擋在第一線,朱竹清與獨孤雁就算了,可你為什么就非得盯著我們揍?你去揍無傷啊?”
佩雷斯一邊下意識的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憋憋屈屈的看著寧淵飛。
“呵…還敢頂嘴?我不揍你們,你們能兩個月提升一級魂力?能像現在這么抗揍?”
寧淵飛扯著嗓子,一巴掌拍在佩雷斯后腦勺上。
佩雷斯忍著痛,又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老大,說歸說,能不能別吐口水?”
“還有力氣頂嘴?看來今天練的是不到位啊?休息一會我們倆繼續…”
佩雷斯這個郁悶啊,旁邊還有倆哥們呢,怎么就打自己?
看著笑出淚水的埃諾克與烏爾默,佩雷斯不由唉嘆不已…
“笑屁笑?等會你們仨一起…”
“……”烏爾默“……”埃諾克“哈哈哈…報應啊…”佩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