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
停停留留趕了一個月的路,二人最終還是來到了天斗學院的門前。
看著眼前這座有些宏偉的學院,朱竹清卻表現的平靜無比。
也難怪,想必星羅皇家學院也不會比這差吧。
所謂的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之苦寒來,那也只不過是窮苦學生的自我安慰而已。
難道弗蘭德是因為想磨練學生的意志才選擇將史萊克建在一個破舊的小村中的么?
呵呵…
別開玩笑了,還不是因為窮?
斗羅大陸的學院可與二十一世紀那些高校不同。
新世紀的學校無論硬件設施如何,只要有優質的師資力量,再加上學生的勤奮,那山溝里出鳳凰那也是情理之中。
但斗羅大陸可不同,硬件設施在修煉中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一個人在正常的環境中修煉與在擬態修煉場中修煉,不說有天壤之別,那也是效果高低立竿見影。
因此寧淵飛才覺得弗蘭德是在浪費那些孩子的天賦。
如果他們選擇正常的高級學院,那如今的成就可能比現在高多了。
換個角度說,要是弗蘭德收一些資質一般的學生,那保證培養不出一個精英…
這就不得不說弗蘭德真是雞賊了。
苛刻的條件一些收天資卓越的學員,然后憑借簡陋的教育手段糊弄他們,再提出天脊般的畢業要求。
難怪二十年才堪堪畢業二十四個人。
能畢業,說明老師教的好,畢業不了證明你資質不行,自己不努力。
這是什么理論?
“咻…”
一陣尖銳的口哨聲,打斷了寧淵飛那感慨萬分的思路。
“嗨…哥幾個快過來,這有個小妞,長的真正點,小妹妹,哥哥帶你看金魚去啊?”
聽著這極度紈绔的調戲聲,寧淵飛是又好氣又好笑。
嗎的,這群二世祖,一年不見,一點長進都沒有,就不能有點涵養么?
隨著這極度討厭的聲音過后,十幾個穿著天斗學院校服的魂師,由校門內魚貫而出?
看著眼中寒光閃爍的朱竹清,寧淵飛一把拉住即將暴走的小野貓。
敢調戲老子的女人?
不給你菊花爆了算我仁慈。
還未等寧淵飛有所動作,另一邊為首的青年臉色一變,回首一巴掌拍在旁邊一個青年臉上。
“特么的,你個愣頭青,寧老大的女人也是你能調戲的?”
青年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扇的眼中金星閃爍。
不等他回過味來,為首的青年便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迎了上來。
“哈哈,寧老大回來啦,見諒,見諒,剛來的愣頭青,不認識您,別和他一般計較。”
聽著為首青年恭維的話,再看看朱竹清那越來越黑的臉和冷笑的表情。
寧淵飛是一頓無語。
“我和他們不熟…”
朱竹清不說話,黑著臉繼續冷笑。
“……”寧淵飛 沒好氣的看了看圍上來的十幾個紈绔,寧淵飛翻了翻白眼。
“去去去,上一邊玩去,沒事別在門口瞎晃悠。”
寧淵飛真沒瞎說,他和這幫紈绔真不熟,但和他們老大倒是熟悉的一匹,畢竟曾經也是合作伙伴。
在十幾個人悻悻的尷尬笑容中,寧淵飛拉著臉色不善的朱竹清飛快的走進了校門。
話說這門口的二世祖哪個不是有錢有勢的主,為什么會對寧淵飛如此發怵?
這可不全是因為雪崩,雖然貴為皇子,但雪崩也只是有名無權,還無法震懾這些諸侯的公子。
曾經有不信邪的好事者非要挑釁寧淵飛的耐心,被他一頓修理后嚷嚷著要報復。
不過最后還是不了了之,原因么…
居然是雪清河出面了…
與雪崩這個有名無實的皇子不同,身為太子的雪清河做事那叫一個果斷,不僅處理了挑事者,連他身后的貴族也一并收拾了。
至此之后是凡進入學院的貴族子弟全被家族勒令,禁止與寧淵飛發生沖突,違反者一律打斷腿。
要說這事情雪清河做的叫一個漂亮,但他卻一點也沒有邀功的意思,連人都沒出現。
他也知道,對于寧淵飛來說,這些貴族子弟那還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要不是因為魂師大賽,可能他早就退學了。
雪清河怎么想的不說,雪崩可是大受刺激。
雖然這些二世祖也是他想籠絡的人,完蛋一個就少一分助力?
但惹寧淵飛?
那就別怪大哥不講情面了,那次很意外的,不僅沒幫著講情,反而與雪清河統一戰線,測底的清理掉惹怒寧淵飛的貴族。
盡管他無權無勢,但雪星親王有啊,借助雪星親王的手,也狠狠立了一次威。
你還別說,至此之后,原本看輕雪崩的那些貴族子弟,對于雪崩的話那叫一個言聽計從。
雪崩也是很意外,沒想到小小的露了一手居然成功的俘獲了這些二世祖的心。
這些人還真是特么欠收拾…
“嘿嘿,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別介意,畢竟是皇家學院,一群無所事事的貴族子弟,整天游手好閑,逗貓遛狗,雖然像我這樣偏偏濁世佳公子,一塵不染美少郎的人確實少,但熱愛學習的好孩子還是不少的。”
握著朱竹清那細嫩的柔荑,寧淵飛有些悻悻的解釋著。
“哼…你有功夫在這和我貧,還不如考慮考慮怎么應對你那兩個小美人兒。”
朱竹清撇撇嘴,一把甩開寧淵飛的手,越是臨近最終一刻,朱竹清的心就越煩躁。
要說不緊張,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一個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一個封號斗羅的孫女,哪個不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能委曲求全的共侍一夫,想來已經夠委屈了,突然間又加一個人,在朱竹清看來,要是換成自己,肯定先將寧淵飛大卸八塊,然后再將那個狐貍精浸豬籠。
仿佛也感受到朱竹清那焦躁不安的心,寧淵飛輕輕摟過朱竹清。
“放心,一切有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雁姐和榮榮都是很好相處的。”
說實話,他說這句話他自己心里都沒底。
寧榮榮么,早就被自己調教的如小綿羊一樣了。
至于獨孤雁?
她不調教自己就不錯了。
這回要是能搞定她,那就一切順利了,如果搞不定?
那也得搞一下。
性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
實在不行,只有犧牲一下色相了…
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