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靜下心吸收藥力的朱竹清,寧淵飛很體貼的拿出須彌納乾坤,催動魂力,無色能量罩瞬間將兩個人籠罩在一起。
盡管身處星斗大森林的外圍,一般不會出現什么特別厲害的魂獸,但為了防止其他魂師的騷擾,還是應該穩妥一些。
服用了貫葉金絲玲瓏瑰的朱竹清,此時正被一團晶瑩的粉紅色光芒籠罩,氤氳的霧氣稀薄的在她周圍不斷環繞。
盤膝坐在那里的她,如同仙女般露出神圣不可侵犯的一絲淡笑,帶著濃郁的花香,寶光流轉之中,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
身上的兩個魂環以令人吃驚的速度不斷閃耀著奪目光彩,喉間偶爾響起宛如呻吟般的低吼聲,全身都在以一種特殊的節奏震顫著。
恍然間,身后驟然虛影閃爍,一只通體黝黑的巨大武魂赫然浮現,沒有一絲雜色的黑貓,左眼墨綠、右眼澄藍,兩個詭異的瞳孔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隨著時間流逝,朱竹清周圍的粉紅色光芒徒然大盛,身后的幽冥靈貓武魂也陡然寒毛炸立而起。
沐浴在粉紅色光芒之中的幽冥靈貓居然悄然發生了變化,一絲金線由額頭緩緩浮出,漸漸凝聚一團,最終形成一個神秘六芒星圖案。
金色的光芒不斷在其中緩緩流淌,隨后一團奪目的金光驟然亮起,緊接著,金光瞬間擴散,從眉心處順著脊背浮流而下,一條金色的激電像小蛇一般在它脊背上留下一條金色痕跡,直至尾尖處才漸漸消失。
臥槽…
武魂變異?
寧淵飛目瞪口呆的見證了朱竹清武魂變異的整個過程。
雖然以前獨孤雁與寧榮榮吃過仙草后武魂也變異了,但卻沒有朱竹清這來的直觀,親眼所見武魂的變異過程,這讓寧淵飛更加震撼。
變異后的幽冥靈貓看上去更加詭異,眉心處的六芒星彰顯著神圣的氣息,縱貫整個背部的金線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高貴氣質。
此時此刻的寧淵飛真的無法形容心中的感受。
震撼的不僅僅是朱竹清的武魂變異,還有那令人噴血的場面…
由于剛剛那拙劣的包扎技術,導致朱竹清細膩的肌膚半遮半隱。
隨著藥效不斷吸收,朱竹清身體也在不斷變化,盡管她一直坐在那里,但寧淵飛明顯感覺到她的身材有所增長。
最明顯的變化莫過于那本就豐滿的柔軟再次變大了。
別問為什么。
問就是寧淵飛親眼所見…
堅挺,圓潤,柔軟…
一股滾燙的暖流頓時驚醒了寧淵飛,慌忙的捂住鼻子,連忙轉過身。
這場景…
容易欲火焚身而亡啊…
盡管背對著朱竹清,但那香艷的景色尤然徘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你敢想象,那山峰居然破衣而出,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寧淵飛眼前。
雖然有寧淵飛將她衣服撕開的因素,但這也太違規了…
要是讓寧榮榮看到,還不羞憤的無以復加?
她也吃了仙草啊?
怎么差距這么大?
有那么一瞬間寧淵飛真是有些嫉妒羨慕恨…戴沐白…
你個狗日的,便宜你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漸漸流逝,轉眼已是三個時辰,隨著仙品藥草的效果發揮,朱竹清再次陷入平靜之中。
這次寧淵飛可不敢再看了,十多年的單身狗生活,如果在看下去,指不定就會來個獸性爆發。
那可就真坐實色魔的頭銜了。
盡管他不在乎虛名,但做人連起碼的底線都沒有了,那與野獸有什么區別?
想靜下心來冥想,卻十分遺憾的失敗了。
一是真靜不下心來,二是擔心遇到什么意外發生。
因此也只能煎熬的在一旁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態。
隨著一聲低沉的呻吟聲過后,朱竹清終于從修煉的狀態中蘇醒。
然而還沒等寧淵飛松口氣,身后驟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隨后又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換衣服聲…
不是…
大姐,還有人在呢,你就不能挪挪地方?
去樹后面換?
你真當我是柳下惠?
這么確定我不會回頭偷看?
好不容易平復的燥熱再次席卷全身。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腦補起那絕美的畫面…
這回可真不淵飛,實在是身不由己…
今天可真是苦了寧淵飛的小弟弟了,這么多年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長立不倒過…
隨著身后聲音歸于平靜,耳畔驟然響起朱竹清那冰冷的聲音。
“你為什么要救我?”
“呃……”
這語氣不太對啊?
救你還是我的不對了?
要不是心里有鬼,寧淵飛真想好好和她掰扯掰扯…
奈何自知理虧,寧淵飛也只有憋憋屈屈的緩緩回過身,緩緩嘆了口氣。
“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陷入困境,可能現在早就身在史萊克,接受那精英教育了…”
見到朱竹清的時候,寧淵飛便想通了一切,要不是自己橫插一腳,朱竹清本應該去史萊克報道的。
正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才讓她對史萊克失望至極,加上自己拒絕了她的請求,這才讓她走上這條艱難的修煉之路。
“僅僅是因為這個?”
“呃……”
其實寧淵飛很想說,還因為你的姿色,換個男的,他才懶得管呢,看熱鬧還來不及,怎么會無緣無故救人?
星斗大森林中這樣殺人奪寶的事屢見不鮮,寧淵飛并不是什么救世主,以往看到了也權當沒看到。
于心不忍?
你可說錯了,出來混,那就要做好隨時被人捅刀子的準備。
要是怕,那就老老實實當個烏龜,縮起頭,找個陰涼的地方待著。
只知魂獸的世界兇險無比,豈不知人類的世界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啊?”
說實話,寧淵飛感覺突然有些跟不上朱竹清的節奏了…
這彎轉的也太急了…
“我叫朱竹清,星羅帝國朱家人,但這都不是重點,我的另一個身份是星羅帝國皇子戴沐白的未婚妻。”
朱竹清帶著一絲冷漠,語速不急不緩的仿佛講述著一件事不關己的話題似的。
寧淵飛也有些納悶,這你不說我也知道,但她說的目的何在?
看著寧淵飛有些疑惑的眼神。
朱竹清眼中寒光吞吐,狠狠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