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天兩場,是一場對兩個人。”
雪崩也是沒轍,大哥就是這么要求的,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顯然是自信心有點膨脹了。
是嫌對手太菜不過癮,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
盡管自己勸他穩妥一些。
可他說什么?
你給我找的都是什么玩意?
一個比一個菜…
還特么趕不上超級兵呢?(這超級兵是個什么鬼?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這根本無法激發我的潛能…
我不是來過家家的…
大哥…
過家家?
感情你把那十個人當成布娃娃了?
有你這么過家家的么?
除了第一個沒什么事,其他的哪個不是躺著出去的?
現在墳頭草都一尺高了…
哦,都弄死了,你來告訴我人不行?
你早干嘛去了?
自己好心好意為了他忙前忙后,哪成想還惹來一身不是。
你說這玩意上哪說理去?
當初寧淵飛說這話的時候,雪崩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
要不是顧及到彼此差距太大的戰斗值,雪崩真想一鞋底子抽他臉上。
盡管他飄了,可自己不能不為將來考慮啊。
萬一他遇到個狠茬子,栽了跟頭,自己賺的錢也買不了命啊…
好說歹說,最后…
雪崩發誓,他這回真不是為了錢才答應下來的…
他是被氣的……
生死斗么,不給自己增加點難度…
嗯……
那個…
沒意思…
你聽聽,你聽聽,這是人話么?
你這話說的,好像其他人都是木頭樁子似的,任你蹂躪…
雪崩這回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要死就死吧,沒了張屠夫,也不可能吃帶毛的豬,沒了你寧淵飛,老子還不信活不了了。
回去后的雪崩越尋思越生氣,琢磨來琢磨去…
干他…
“咳…咳…一…一…一場對戰兩個人?魂宗?”
雪崩這話讓經理差點被口水嗆死,他還以為雪崩口誤呢,帶著疑惑的表情又問了一遍。
“對,你沒聽錯,一場對戰兩個人,有人作死,等不及投入死神的懷抱了,你趕快去聯系人吧…”
“這…這…這不符合規矩啊?”
經理一臉苦笑著搖搖頭,表情更是精彩萬分。
“就問你行不行?行就找人,不行就直說。”
“不再考慮考慮?”
我特么考慮個屁,我考慮有用么?
“明白,明白,這不成問題,包在我身上。”
看著雪崩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經理知道自己越俎了。
管他呢,想死還不容易。
只是有些可惜這個人才了…
雪崩現在心情好不好另說,寧淵飛心情肯定是不咋地。
大姐…不是…大哥,你是對我有什么執念么?
你這是陰魂不散啊?
我打一場你來一場,現在皇子都這么閑了么?
一個跑腿當經紀人,一個有事沒事看斗魂。
寧淵飛心底一直感覺自己有點冤。
不是…
我就一個小小的魂宗,你有必要對我這么上心么?
再說,離你政變還早呢,到時候我在哪都不一定。
你揪著我不放干嘛?
你犯得著這么盯著我么?
有這時間你多陪陪雪夜大帝他不香么?
你這么干,給我都整不會了…
“阿飛,這么多場斗魂下來,我看你的攻擊是越來越犀利了,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手腳,如今卻面不改色,也不往夢教委對你的期待,父皇對你的厚望。”
不管寧淵飛怎么想的,反正雪清河對他的表現是越來越滿意。
寧淵飛還能說什么?
如果自己沒猜錯,雪夜大帝肯定是把魂骨的事告訴他了…
好消息是…
貌似雪清河并沒有把自己暴露給武魂殿。
因為經過這一個月的觀察,周圍確實沒有人盯梢…
自從望穿秋水露被完全吸收,又吞噬一只兩萬年魂獸的精神力后。
寧淵飛自身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一個難以想象的高度。
毫不夸張的說,除非專修精神力的魂師,否則一般魂斗羅都不一定能有他精神力強。
想要無聲無息的監視寧淵飛,還不被發現?
來個封號斗羅吧…
想必一個小小的魂宗,還不至于讓武魂殿出動封號斗羅來監視吧…
經過一個月的接觸后,雪清河早已摸透了寧淵飛的習慣。
勉勵幾句后,便告辭離去。
默默回首看了看與雪崩勾肩搭背的寧淵飛,雪清河心底不由升起一絲陰暗。
雪崩…
算了吧…
各安天命…
但愿你永遠不要卸掉偽裝…
不管怎么說,自己已經盡力了。
能保他一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也不枉雪夜大帝這么多年的厚愛。
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來。
自己念舊情,可有人卻不會…
多年的布置,他絕對不會容忍有一絲不安的因素存在。
“我說阿崩?怎么愁眉苦臉的?錢太多沒地方花了?”
寧淵飛一臉輕松的搭著雪崩的肩,想著等會要不要敲詐一下他,買些首飾送給兩個女生。
然而雪崩卻突然停下腳步,一臉認真的看著寧淵飛。
“阿飛,我們是不是朋友?”
寧淵飛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雪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實話,這一個月來,雪崩為自己忙前忙后,確實讓他很感動。
不排除他有想賺錢的心思,但無論如何都不能否定他的功勞。
要說朋友?
他們現在這狀態…
不算?
應該算吧?
雖然不至于交心,但至少算是普通朋友吧。
“你這是怎么了?我們當然是朋友,我們不僅是朋友,還是最佳拍檔。”
“我知道,其實你并沒有拿我當真正的朋友,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同樣,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想法。”
“我們只是彼此相互利用罷了,但是…”
“不管你信不信,自從上次聽過你一番言論后,我真心喜歡上你這個人了,也真想交下你這個朋友。”
“雖然有些事我不能說,但請相信我的誠意。”
這算是告白么?
寧淵飛突然有些傻眼了。
用手摸了摸雪崩的額頭。
不熱啊?
不會是靈魂被奪舍了吧?
“我對男人沒興趣…”
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寧淵飛向后急退幾步。
異樣的眼光在雪崩身上不停上下打量著。
臥槽,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