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張緊張的四下亂看,想要逃走,可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跑。
正在猶豫不決時,卻發現個別墳頭竟然開始蠕動。
嗡嗡嗡——
沒多久一個高大的黑影破土而出,還伴隨著轟鳴而熟悉的電鋸聲。
這造型,妥妥的就是德州電鋸殺人狂。
“法克…!!”
他下意識的急忙后退,與此同時那個黑影舉著明亮的電鋸飛快襲來。
他下意識伸手去摸腰間卻摸了個空,草!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槍呢?!
簡直法克!
大衛張調頭就跑,但由于太緊張,跑了沒幾步就被絆倒了。
皮臉的電鋸劈頭蓋臉砍下來。
能混到匪幫老大位置,除了要有智商,膽量和格斗技術也是必要的。
他害怕歸害怕,躲閃的同時撿起一根粗木枝,迅速而兇猛的對皮臉的脖子砸下去。
皮臉被打的轟然倒地,緊接著就如煙霧一樣詭異的消失不見。
但緊接著一個帶骷髏面具的黑袍人沖過來,正是被譽為恐怖片最弱殺人狂的鬼臉。
大衛張見一招就把皮臉打敗,頓時信心大增,膽量也足了。
他這次都懶的躲了,直接幾個飛踹將鬼面也踹的煙消云散。
“哈哈哈,一群廢物。”
他直接狂妄起來,破口大罵,又下意識摸了摸腰間想拿槍。
此時月亮更加明亮,一個黑影慢慢浮現出來。
緊接著它直接立起來,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人。
瘦小的身材,經典的黑綠橫條的紅色毛衣、黑色褲子、黑色禮帽,右手帶著尖利的利爪手套。
不是南天澤(弗萊迪)還能是誰。
他陰陽怪氣道:“身手還不錯嘛,正好,這樣就能好好玩一場,折磨你了。”
“你他嗎是誰?長的可真讓老子作嘔。”大衛張毫不示弱的反罵。
他也不生氣,嘿嘿怪笑幾聲又再次消失。
并不是逃跑,而是開始玩游戲了。
“法克!你這個混蛋又去哪兒了?”
大衛張警惕的四下觀察,撿起一根木棍舉起胸前。
嗖——!
此時一塊墓碑突然飛過來,他急忙側身躲開,緊接著又有好幾塊緊隨而來。
砰砰砰。
他左躲右閃最后不得不捂頭臥倒,勉強將這些攻擊全躲了過去。
還來不及松口氣,身邊的大樹突然伸出好幾根藤條,將他的雙腿雙腳纏住。
拉扯的成了個[大]字。
“法克!”
大衛張攥緊拳頭開始掙扎,然而使出吃奶的勁兒愣是沒效果。
這情況太正常了。畢竟是在夢里。
此時弗萊迪再次出現,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上說道:“讓我想想怎么折磨你呢?哦有了…哈哈哈哈。”
它隨便揮了揮手,變出一條巨大的紅色大蛇。
不是一般的大,身軀至少十五六米長,吐出的信子似乎都有半米。
“你嗎的…”
大衛張看的不由心驚肉跳,這玩意張開嘴能直接將自己活吞了啊!
他立刻加大力度開始掙扎。
此時大蛇也蠕動著爬過來,雙眼冒著紅光,張開血盆大嘴噴出一股股的腥臭味。
弗萊迪在旁邊大笑:“啊哈哈哈哈,準備變成蛇糞吧,我真替你感到遺憾。”
“法克魷碧池!有膽量放開我!”大衛張一邊罵一邊掙扎。
大蛇越湊越近,濃烈的腥臭熏得他差點吐出來。
嘶——
大蛇的嘴已經張到最大,別說一口吞了他,就是吞頭小牛犢子都沒問題。
「嗎的完了!」
大衛張出了一頭冷汗,你妹的啊!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嗎?
老子不甘心啊!
劇本明明不是這么寫的!
“砰——砰”
就當大蛇準備吞下他的時候,幾聲巨響突然憑空響起。
緊接著眼前的一切迅速消失不見,他滿頭大汗的坐起身,引入眼簾的還是熟悉的房間。
愣了片刻他才回過神。
「剛才是在做夢?!」
他愣愣的環視一圈,只見身邊的小弟一臉驚恐站在旁邊,地上有碎玻璃。
原來剛才的響聲是東西摔了。
要是平常,他肯定會破口大罵,但此時卻很感謝這個小弟。
呼…剛才的夢太真實太詭異了。
幸好醒過來了。
他隨口問道:“我睡了多久?”
“2…2個小時吧。”小弟緊張的回道。
“嗯。”
他點點頭不再說話,拿過手機開始查找弗萊迪這個名字。
結果自然是什么都沒查到。
「一個夢而已,我怎么還當真了」
他在心里自嘲一番,拿過葉子繼續吸,很快就把此事忘在腦后。
另一方面。
南天澤卻表示很不爽,靠!正玩的爽呢咋就被人叫醒了呢。
那小子的運氣還真不錯,下次更要好好虐待一番了。
他洗完澡躺上床玩手機,心想能隨意進入別人的夢里是真爽。
真希望能多體驗體驗啊。
最好是春夢…嘿嘿嘿。
可惜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八天,沒多久了咯。
或許接下來不應該著急殺人了,先陪他們玩玩,等最后一個星期再動手?
行吧,就這么辦了。
早上九點,盧克死亡的事兒就傳開了。
一個星期死了三名學生,學校里的老師和學生全都又驚又怕。
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也搞不懂究竟發生了什么,到目前為止,這么多起案件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只有凱特琳明白。
得知盧克死了的消息,她脆弱的心靈再次被重創,差點吐血。
加上兩天都沒好好睡覺了,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寶貝!你怎么了!”
她媽嚇的趕緊撲過去,等摸到還有鼻息這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受驚過度暈了。
這樣也好,正好讓她好好睡一覺吧,不然身體肯定扛不住。
凱特琳母親給她蓋上被子,躺在旁邊陪著,一夜沒睡的她漸漸也不受控制的犯困。
沒多久也陷入沉睡。
睡夢中的凱特琳不知不覺醒來,她揉揉眼,赫然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四面八方都掛著鏡子的房間里。
好多的「自己」從不同角度和自己對視。
“啊——”
她被嚇的尖叫出聲,等徹底看清楚狀況才稍微放松了些。
「這是哪兒??」
她驚恐的看著周圍的鏡子,想要逃走卻發現根本沒有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