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正在大規模展開可是,有一個小問題,現代的心靈充滿太多的觀念。那都不是原創的觀念,而是通過閱讀、傳播媒介和周圍的思想氣氛感染而來的。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大腦都過份的飽和,充滿了大部分來自他人的觀念。這使得人們很難才能接受真理或接受得很慢。很難叫那些人相信,有一個超越他們心靈的絕對真理,而且真理實相就在他們眼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達到的。耶穌說:「只有謙卑的人才能承受大地。」他的意思不是說那些弱者,而是說那些可以將他們的自我和思想積習放在一邊的強者。可是現代人既不強壯,也不謙卑。相反,他們太勢利、太傲慢,太受思想積習的控制,他們太自以為是,以至不能接受有人可以告訴他甚么是真理實相,并且教他如何達到真理。絕對的真理要在這個現代顯現自己,盡管不被接受,也不會逝去。相反,若不被接受,它會將所有虛假暴露出來,并且將它們毀滅。
如果絕對的真理不被接受,它會毀滅那些否定它的人,因為那些人會接受其它的道路,在大部分的情況,他們會接受自我毀滅的方式。他們會接受那些以真理之名教授假理的人的虛假觀念。有些事情看來難以置信,若然有人以慈悲心來教導絕對的真理,他真的要去求那些人聽他說,叫他們聽信他們所有人都有完整的神性,并且通過提升靈量這偉大的事件顯現出來。我必須說,要說服西方那些復雜的心靈,花掉這許多不必要的時間,實在令人可惜。而且非常諷刺的是,那些假領袖、假導師,他們是現代與神對敵的力量,他們反對上天,做的都是毀滅人類的工作,但他們卻十分成功,在短短的時間便在世界各地都有信徒。但另一方面,由于上天無所不在的力量以及對反律的作用,那些假導師會在適當的時候被揭發,他們的所作所為和散播的虛假觀念,統統會暴露出來,并很快的被毀滅。他們看來能很容易的建立自己,但在過渡期,這只能維持一段短時間。問題是在某個導師被揭露以后,由于那些人太脆弱,他們會馬上找尋另一個假導師。若他們固定跟隨一個假導師后,他們的最后下場往往是迷失了,不名一文,消極遁世。這種「搜購導師狂熱」現在是西方求道者一種尋常和時尚的生活方式,就跟其它的意識形態一樣。共產主義在俄國失敗了,而原教旨主義和種族主義填補了那個真空,而且在那些所謂民主國家里繁盛起來。
對于那些真正追尋真理的人,他們要謙卑的承認,直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未找到真理,而且不能憑一己之力找到。在東方,大家都知道,如果一個人要追求最高的真理,便要謙卑下來,就好象耶穌基督所說的。但西方的心靈卻極難接受這一點,因為那表示要捐棄這個自我。
大體來說,目前的這個時代可以叫做現代。這看來很有趣,但在這個現代,任何事物都很快的變得過時、老套。因此,「現代」意思可以是此刻是新的,或在一段非常有限的時間內是新的,「摩登」只是一時的。因此「現代主義」這個字是個誤導,它的意思好象是指目前被人接受的理論或現行的世界觀。但在現代主義之中,事實上每一樣事物都在轉變和替換當中。它是一個不穩定的,一個接一個的潮流文化,維持一段短時間便消失了。然而卻常常在人類的心理上,留下很深的印象。
現代主義那繁雜的文學或哲學的意義,所指的是尋找某種新的東西,或者起碼是老調重彈。這都通過精神的投射(通常是最不理性、非常恐怖的那種),卻隱藏在理性的支持下,將它加以合理化。當完全放棄了傳統價值觀和那個安穩的世界之后,人們認為那統統都是過了時的,因而看不起它。這時,人們就經驗到空虛、混亂與疑惑。當所有那些久經證實的方向和指示都被拋諸腦后時,剩下來的假定就是,人類的思維活動,不管是理性或非理性的,變成是唯一可以找到真理實相的方法。
現代主義引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利用非理性主義尋找生命意義和存在理由的例子。心理學、超現實主義、主義,都是由人類精神投射到那非理性的一面而產生的,卻都披上理性主義的偽裝。但很不幸,理性主義,不管它是被有意的用來掩飾非理性主義,或誤以為人類思維的線性結構可以到達真理,都只是另一個精神的投射,背后并沒有實體。用理性主義所支持的理性行為,永遠無法找到真理。
問題是人類的心靈可以用理性來解釋或辯護任何觀念(野蠻的或世俗的、健全的或不健全的、建設性的或破壞性的)。而且依它所選擇的任何模式、形態和結構的方向來發展它。理性對人類生活重大問題的解答是極之奇怪和令人迷惑的。它隨著個人而有所不同,因為理性所處理的是相對而不是絕對。例如通過理性,我們不能說明上天,或上天的愛的存在,但事實上,我們可以在指尖上感到它的存在。
今天,由于理性的力量和范圍,有其自然限制,有權去說絕對的對與錯的人,必須是個覺醒的人。因為他超越了理性,已在思維以外的真實界之中。要斷然的說明真理,是超越人類心靈的平常限制的。若那人將真理展現為現實,在他的生活和工作中行出來,我們畢竟應該特別注意這種人。這種人是個圣人,或是先知,他是一個進化得很高的靈,他那獨特的人格完全不受自我主義和社會制約的感染。我們可以說,他是超越現代的而且不受理性能理解的限制,也不會去理會現代那種拜金主義或權力至上的潮流和取向。對于一個只重理性的,認為一切觀念都只是一種意見的人,也許認為這個人只是個自以為是的人,但我們可以分辨出來,這個人的一生都不會作出言行不一,罪惡,或違反人類福祉的事,他也不會在別人的心中制造毀滅性的想法。相反的,他所行的都是建設性的,充滿愛心的,在他活動的范圍內創造了平安。因為他的工作都是為了更豐盛更完美的生活,促進著人類的升進。他的工作是永恒和絕對的。盡管人們可以說他太理想主義,不切實際。
確實知道理性是甚么,是非常重要的,理性是現代生活的工具和基礎。如果我們能明白理性的價值及其限制,我們便能享受理性所帶來的成果,而避免理性給我們設下的陷阱。第一,理性不一定是經驗的,它不一定與人類經驗的事實相符。但如果從一開首,思想和理論已不是根源于現實,那么這些思想和理論的后果實行起來時,真的可以帶來災難。若這種理性變成是集體的,那就會非常危險。不單一個人會身受其害,而是許多許多的人,有時甚至危害到一個或數個國家,通過集體的虛假信念,令到整個國家滅亡。理性只能創造一個又一個看來可能的系統,但不一定對應真理實相。通常,理性可以同樣有力地,證明相反的兩邊都是對的,然后又證明它們都有缺點,都有破綻。理性可使人感到自己是一條蟲,或是一條龍。
問題出在所有那些理性的表現均在一相對的平面,都是一些沒有智能來做內在指導原則的人創造出來的。無論他們如何試用理性投射來建立一個系統,都只是從他們的思想積集或自我所投射出來的。他們只是隨意的投射出他們自建的目標,沒有提供甚么真實的東西。理性是直線前進的,就像一頭野豬,一開始往前沖,就不能改變牠的方向。野豬一旦錯過了目標,仍一直往前跑,至筋疲力盡為止。在這個相對的世界,許多知識分子便是這樣,將他們的想法推至極端,而沒有注意到,現實的生活是流動多變的,那些目標已經改變,他們都搞錯了。要追趕時髦,就一直要待在浪頭上,他們被困在不斷的轉變當中,不能慢下來或停下來,看看他們究竟要到哪里去,或者他們要把別人帶到哪里去。因此,理性主義者的真理觀念常是直線運動的,或只是一種精神投射,將一個觀念推到它的邏輯結果去。當然,在某程度而言,會有一點洞察力火花產生,但由于這不是基于絕對的洞悉,沒有任何真理在內,它會開始衰落,而且最終會反彈,反擊回來,傷害投射出這種想法的人,或接受了這種系統的人。它會退回來并且失敗,因為它沒有真理的力量,最后它無法維持其漫無目標的行程。這解釋了為甚么許多看來似乎是善意的答案,但由于只以理性為基礎,結果常常變得充滿破壞性。
真理實相不是理性或合理思維的產物,它們是從絕對智能而來的,就好象它自然而然的從靈性之光彰顯出來一樣。在得到自覺以前,我們可能同意或不同意,但事實是那「靈」是全能的神在我們心里的反映。只有在得到自覺之后,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經驗到那「靈」,它會在那人的人格上顯出它的力量。而那靈性會啟發那意識,將它帶到更高的覺知。靈的上天智能會放射到各方。它不像理性思維那樣的直線運動,它不是局部的、有所偏倚和宰制性的,而是像太陽的光芒一樣,照亮一切黑暗與無知的領域。從「靈」而來的真理實相的亮光,照射到所有方面,滲透到所有最深入的疑難和問題。「靈」的力量是無窮無限的,不斷的照亮每一個領域,甚至到達最困難、最隱蔽之處。它不會像直線思維那樣,到了某一點,就必須反彈回去,將心靈帶至混亂與錯誤。相反,無論我們的注意力放在哪里,都會受到啟發,使我們以平衡和可驗證的方式,完全清楚的看見真理。因為真理是如其所如的,不像那有限的自我(盲目的意識),「靈」不欲亦不需要操控任何觀念來作理性的投射,來配合那些思維結構所作出來的論據。問題在于真理是不能妥協的,真理建筑在純潔的愛的深厚基礎上。
此所以那些知道真理的人,許多時會逃避其它人,因為他無法調整他的洞見,來迎合那些最流行、最成功或最為時尚的那些思維投射。他站在絕對真理的基石上,他知道在那些理性的現代主義者的混亂背后,有一個絕對真理的國度。他知道不能被「自我」局限的用理性來達到這個真理,而是要依靠我們的升進。這不是憑空想象的,而是我們的「靈」或魂的實際經驗。那「靈」像一個車輪轉動的軸心。如果我們的注意力移到我們存在的輪那不斷轉動的軸心,我們便會被那「靈」啟發,那是內在平安的泉源,使我們到達一種完全平靜和具有對真我知識的境界。
呂程此刻有些蒙圈,這都是什么?創世紀么?還是什么?
呂程很是疑惑這究竟是在做什么?
呂程悄悄地打量著眾人,發現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但是當他運用眼竅去看的時候,發現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擁有一些感悟。
是的,這次所講的知識仿佛是對于現有大道的一個補充。
是的,這就是一種補充,在那些天才耳中所聽見的就是一種全新的感悟,他們沒有接受過得知識和理念,讓他們不斷的反思自我,開始穩固自己的力量,甚至有的人穩固自己的力量的時候,發生了境界下滑,是因為自身的一極限被開發了,裝水的桶開始變大了,里面的水不變,自然水位下降了,但是補充起來也是有些難度但整體難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