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本想去臺島的,不過毛躉華一聽說,直接來了香江,說是香江有個朋友可以幫忙做,也順便回來看看老婆。
“咦!”毛躉華走了過來,打了趙山河下面一下,笑嘻嘻的看著趙山河。
“表哥!”趙山河開口說到“很高興見到你!”
“臭小子,聽說你在香江很罩得住啊!”毛躉華開口說到。
“也就打下幾塊地盤啦!”趙山河笑著說到。
“哦,果然有家傳風范啊!”毛躉華笑著說到!
“表哥,看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混得不錯啊!”趙山河看著毛躉華開口說到。
“那是!”毛躉華笑了起來,看著趙山河“今天先帶表哥去玩玩,然后其他事呢就明天再說!”
趙山河看著毛躉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哥,你過年還回來么?”
“怎么不回來?我們中國人最重要的就是過年了!”毛躉華開口說到。
“情在你夢里,心印心已無撼,每一天相聚同生…”臺上,一個銀發美女正唱著歌,趙山河看得有些呆住了。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這么好色,果然是家傳風范!”毛躉華笑著說到。
“哈哈,家傳的嘛!”趙山河笑著說到。
“大哥榮,今天晚上真神氣啊,飆車權這么神勇都被你給斗垮了!”中間桌,有人大聲的說到,“以后大哥榮的名字,是走到哪兒聽到哪兒了!把他們全都給蓋了!”
“你們生聲音小點!”毛躉華站了起來,指著前面的人說到。
大哥榮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拿過話筒,“緣分是否可把愛定結果…”跟著唱了起來,聲音極其難聽。
兩句之后,臺上的人直接停了下來,走下臺。
“干什么,歌還沒唱完,干什么,再唱啊!”大哥榮的小弟立馬吼了起來。
“你還站著干什么,快上去唱啊!”大哥榮的小弟攔住了唱歌的女孩,大聲的說到。
“不用唱!”臺上一個矮子站在那里,拿著話筒說到。
“誰說不用唱?”大哥榮開口說到。
“我說不用唱的!”矮子淡淡的說到。
“哦,你誰啊!”大哥榮坐在原地,看著矮子,平淡的說了一句。
“我是泰山!”泰山看著大哥榮,好不露怯的說到,“他是我的保鏢,玩命!”
玩命在一邊拍起手里的煙,飛到嘴里,玩酷一般的撐著提詞器。
“你們兩個家伙的名字都沒聽過,居然敢跟我報名號!”大哥榮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然后一群人立馬站了起來。
“讓你見笑了!”趙山河看著上面的情形,笑著說到。
“都差不多吧!雷公都有打算要競選議員了,我們那邊又能好到哪里去!”毛躉華笑著說到。
“給我把麥拿過來!”大哥榮看著臺上兩人,淡淡的說了一聲。
趙山河見狀,直接走到女孩身邊“過來坐一會吧,我保證沒人能傷害你!”
女孩看著趙山河,點了點頭,跟著趙山河到一邊坐著。
這是泰山跑了過來,“我來泡你的,額,我來救你的!”
趙山河看著泰山“坐下喝一杯?”
此時大哥榮的小弟已經沖上去了,對著玩命就是一陣群毆,絲毫不講武德。
泰山看著云淡風輕的趙山河和毛躉華,有些不知所措。
沒等泰山坐下來,大哥榮的另一個小弟走了過來,伸出手,準備拉女孩。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歌廳。
趙山河手里拿著一根木棍,此時已經斷成兩半,而大哥榮的小弟伸出的手直接從中間斷了,手骨直接斷開,掉了下來,看上去多少有些殘忍。
“別動啊!”玩命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出一把手槍,指著在場的人“大頭榮,你今天晚上完了,加上這幾顆子彈可以打十…隨便…反正很多…你們誰想為你們大哥犧牲的就站出來,出來呀!”
玩命一邊說,一邊往趙山河這邊走。
看著趙山河“別動啊!”然后準備去拉女孩。
趙山河看了一眼玩命,然后從包里拿出一把槍“來試試,你的快,還是我的快!”
“山雞,小朋友嘛,動刀動槍的不好!”毛躉華見到趙山河動槍了,才急忙開口說到。
趙山河笑了笑,把槍收了起來,拉起女孩“走吧!”
女孩有些錯愕的跟了上去。
玩命一看,泰山的馬子被人拉著走了,自然不樂意了,“別動啊,再動我就開槍了!”
泰山直接拿過玩命手里的槍,尷尬的事兒出現了,玩命手里的槍只有殼,被上半截在玩命手里,下半截在泰山手里“別走,放開我馬子!”
“你是他馬子?”趙山河看著女孩,開口問到。
“我不認識他!”女孩看著泰山,錯愕的說到。
玩命一聽,看著泰山“你說她是你馬子?”
“早晚的事嘛,不認識怎么泡?”泰山鎮定自若的說到。
玩命看著泰山,直接往外走去。
泰山立馬跟了上去“喂,不要為了女人傷感情嘛!我快跑上手了!”
“我怎么幫你玩命都無所謂,你照照鏡子,那個麥當娜有沒有可能喜歡你啊?你看看她那頭發什么顏色,你的頭啊,也早晚變成綠色!”玩命一邊走,一邊說到。
“很多有可能的事兒,也都是從沒可能開始的!”泰山淡淡的說到。
女孩看了看趙山河,把頭上的頭套取了下來,露出下面的黑絲“我在道上混,不想被人認出來!”
趙山河看著若無旁人的玩命和泰山,真當我不存在啊?
當然還有更氣憤的人,那就是大哥榮,不僅玩命和泰山當他不存在,毛躉華和趙山河同樣當他不存在,四個人帶著女孩在他二三十個小弟面前若無其人的談笑,讓他大哥榮的面子往哪放。
“都愣著干嘛,沒看到槍是假的么?”大哥榮怒吼一聲。
趙山河回頭,看著女孩“閉上眼,跟我走!”
趙山河的話仿佛有魔力一般,女孩安靜的閉上眼,緊緊牽著趙山河的手。
趙山河看了看,這還是仁義堂成立之后第一次,有人對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