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陳曉祥看著趙山河,立馬警覺了起來。
“怎么了?”趙山河就這么淡淡的看著陳曉祥。
陳曉祥連忙避開趙山河的目光,這才想起自己面前的人叫山雞,仁義堂的幕后大佬,手下幾萬個人幾百條槍,殺人如麻,看不慣就干掉,比油尖旺警署還威風!不對啊,自己是兵,山雞是賊,不是應該他怕自己么?怎么到自己這就反過來了?肯定是因為大家都是親戚的緣故。
趙山河壓根就不知道短短的時間,陳曉祥就進行了一系列腦部,自己在陳曉祥腦海中已經進化成殺人如麻的大魔頭,而趙山河淡淡的表情,那就是要發飆的前兆。
陳曉祥感覺趙山河有發飆的跡象,連忙開口說到“沒事兒,不就是女人么?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的,理解的…”
陳曉祥安慰自己,反正泡妞嘛,自己難道就不泡了?不就是因為他是表妹夫么?表妹夫就不能泡妞了?誰定的邏輯?
“你有她的聯系方式么?”趙山河看著陳曉祥瞬間百變的臉,覺得有些好笑,也不打算解釋了,開口問到。
“沒有!”陳曉祥如實說到。
趙山河眉頭微微一皺。
陳曉祥看著趙山河皺眉,他想做什么,難道想打斷我四肢,然后扔到廟街去?每天都有人丟兩個饅頭給我,不吃還不行,吃了又餓不死…想到廟街那幾個人的慘狀,陳曉祥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大家都是同事嘛,很簡單就能問到的!”陳曉祥連忙開口說到。
趙山河自覺好笑,不過還是忍住了,他也不知道陳曉祥為什么這么怕自己,自己長得挺好看的啊。
“那就麻煩表哥幫我問一下了!”趙山河笑瞇瞇的看著陳曉祥。
陳曉祥一看,這笑容,咋就這么陰冷呢,難道他想殺人滅口?笑面虎?
“大家都是男人嘛,這有什么的,不怕你知道,表哥我最好的就是這一口了,那話是怎么說的來著,唯美女和浪女不可負!恩就是這樣!”陳曉祥被自己的腦部嚇傻了,趕忙開口說到。
趙山河一聽,樂了“那行,等有機會帶表哥去大富豪玩玩!”
陳曉祥一聽,松了一口氣,心道一句,總算過關了“那自然是好的,我先打電話問一下龍九的聯系方式,表妹夫,你稍微等一會…”
陳曉祥說完就摸出電話撥通了旺角同事的電話,那叫一個快。
“咦,表哥,你這么早就到了啊!”何敏回來了,車上,二老也跟著下來了,何母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
“表妹,你回來了!”陳曉祥松了一口氣,獨自面對趙山河這個殺人如麻的大佬,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阿敏,還不讓你男朋友進來?”何母淡淡的說到。
陳曉祥一聽,立馬就急了,這可是山雞啊,姑姑,你怎么敢這么說話,惹怒了山雞,那等會會不會被血洗?
陳曉祥想著自己親戚朋友都到了,結果一群蒙面黑衣人沖進別墅,對著所有人一頓突突突…
“姑姑,你先進去坐會兒,表妹夫還有事兒呢,等會再說…”陳曉祥連忙開口制止了何母的莽撞。
“阿敏,你先去陪姑姑玩兒會兒,我們等會進來…”陳曉祥對著何敏說到。
何敏很懵的看著兩人“表哥,你們以前就認識么?”
“不是,我們一見如故,一見如故…”陳曉祥連忙開口說到。
何敏不明就里,不過倒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何敏三人進屋之后,陳曉祥才開口說到“表妹夫啊,你別見怪,我姑姑那人就這樣,不過人還是很好的…”
趙山河看著陳曉祥,心道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見怪了?
見趙山河不開口,陳曉祥立馬說到“表妹夫,龍九的電話我要到了,我現在就寫給你啊!”準備轉移趙山河的注意力。
“謝謝啊!”趙山河開口道謝。
陳曉祥一聽,正在寫電話號碼的手立馬愣住了,這是要做什么?謝謝都說出來了,是要動手了么?“別這么客氣,大家一家人嘛,你做什么表哥都會支持你的,姑姑雖然說話有些不好聽,但是人還是很好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擔待這點…”
陳曉祥說完,又把電話號碼對了一遍,才遞給趙山河“這就是龍九的電話號碼了,不過聽說龍九被稱為冰美人,不太好泡的,表哥我上次查了一家藥房,有一瓶貞潔烈女變浪女,要不我把龍九他們組的人約出來,然后給龍九來上一滴。”
趙山河一聽,大哥,你是警察好不好,還是油麻地的高級警務人員,這么做真的好么“那倒不用了!”趙山河無奈的說到。
陳曉祥連忙開口“也是,也是,憑表妹夫你的手段,什么樣的女人勾不到?是表哥唐突了,唐突了…”
“走吧,表哥,進去聽聽伯父伯母怎么說!”趙山河笑著說到。
陳曉祥心里突然一緊,這事兒咋就被自己遇上了呢?殺人如麻的山雞,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表妹夫了呢,要是他一個心情不好,自己一家可怎么辦啊?
看著愣住的陳曉祥,趙山河有些不解“走啊,表哥?”
陳曉祥連忙跟了上來,生怕走慢了一點,惹得趙山河一個不高興“就來來就…”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走進屋,何母在沙發上坐著,何敏坐在對面,何夫端著一杯茶,站在何母身后,端茶的手都有些發抖。
“阿河啊,你們在一起也有這么久了吧,阿敏為了你,學校的工作也打算辭了,你總得有點表示吧?”何母見趙山河進來,淡淡的說到。
陳曉祥聽到何母的話,急了,這是要逼趙山河結婚?那可是山雞,人剛剛才從我口里逼出龍九的電話,你現在逼他結婚,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么?
“姑姑啊,年輕人的事兒,你們就別摻和了,你看阿敏現在,住這么大的別墅,喝這么貴的茶,飲這么好的酒…不挺好的么?”陳曉祥一邊說,一邊對著何母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