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內,西域各國的人在這里修城,增強防御,校尉雁頭拿著長鞭一直敲打著下面的俘虜,時不時冒出幾句狠話出來。
只是那神情,那語氣,讓角落里幾個漢人大笑不已。
“我還是喜歡聽他唱歌,演喜劇,這里他有點拉胯了!”
“就是,看到他就出戲,讓我忍不住就想高歌一曲!”
“小蘋果么,這個我也知道!”
“那你會跳么,這可是現在年輕人必修課啊!”
鄒曉和旁邊散人天選者聊著,手上那是根本沒怎么出力,完全是在磨洋工。
“哎,還是那些錦衣衛的人爽,聽說已經和龍大哥碰面了,了不得啊!”
“那思密達好像被他給跑了,否則殺了他收獲肯定不小!”
鄒曉點頭,還是馮磊他們給力,這么快和雁門關的士兵打好了關系,還揪出了內奸,還把霍都給平反了。
單單這一步就知道他們幾個到時候兌換的獎勵肯定不少。
“哎,他們耍威風,我們在這里吃苦,憑什么!”有天選者不服氣,走到這里的人,哪個不是一路經歷過來的,要不是形式所迫,誰不想安逸一點。
鄒曉心中也有點不爽,都多少天過去了,還沒有解決麻煩么,一致對外就行了,拖了很久。
“這些當兵的想法都不一樣啊,不過起碼讓我們有機會混跡在這里,很好了!”
“還別說,我剛剛從月氏國的兄弟那里了解到,他們國家男的少,女的很多都找不到老公,沒辦法一夫多妻,可還是有很多光棍!”
“什么,真的,西域美女可是別有風情的,你沒看到那冷月,乖乖,驚為天人啊!”
在雁門關糙漢子堆里待久了,哪怕滿臉痘痘,胖頭豬腦的也會被看出很漂亮來。
“好了,別說了,人家看過來了!”鄒曉嘀咕一句。
遠處雁頭中尉看向這邊,心中發火,這群外來者,要不是有霍都保證,他早就把這些人點天燈了。
“中尉,別生氣,犯不著為了他們得罪督撫,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樣讓他們這么肆無忌憚的!”
“你有什么高招呢?”小蘋果兄弟倆合體出謀劃策著。
很快被軍醫慫恿的西域大漢用狠厲的眼神看著鄒曉他們,這是要搞事啊。
“他們應該不會被玩死吧,我可聽說了,那幾個游戲都很殘暴的!”說話間雁頭校尉裝作一副不忍心的模樣。
“放心,有分寸的,怎么說也是客人,好好照顧一下,又有什么問題呢!”軍醫打著哈哈說著。
半天后,練武場邊,很多人圍著的地方,兩邊各五個赤膊漢子一對一站立著。
一方八角腹肌,每塊都是棱角分明,放在現實中,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中二女。
另一邊,一塊碩大肌肉,一動之下就能前后晃動,猶如泰山壓頂,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是一場比斗賽,也是一場關于尊嚴的比賽,更是國家的榮譽。
旁白在軍醫的介紹中,說得是格外的有感染力,鄒曉幾人要不是知道這貨什么樣的人,都還以為人家是在為這邊著想。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屁的友誼!
對面車前國幾個都是戰場死人堆里跑出來的,自帶殺氣,目光凌厲,渾身上下充滿著戰意。
“怎么弄,單挑肯定不行,對面一拳我們估計就會掛,也不知道馮磊怎么想的,讓我們答應,答應個毛啊!”
“切,當時誰答應這么爽快的,我覺得么,拼了吧!”
反正真的死不了,大不了復活一次再來,按照馮磊話中的意思,是時候展露一下夏國人的復活特性。
沒錯,為了區別西漢的漢人,馮磊自我介紹就是夏國人,一個偏遠的國度,離這里十萬八千里,但是在上千年前和這邊有一定的血緣關系。
“讓我們正大光明的死而復活么?”五人中可不只有鄒曉一個聰明人。
能活到現在還不出去的,或多或少都有點本事。
“好了,不管了,死就死吧,我要中單,打那個大胡子,我看他不爽很久,誰也別跟我搶,否則我就去掛機去送!”
鄒曉無語,這是在峽谷青銅了多久,他看了要剩下幾個,選了那個字略矮的,說道:“這個上單給我吧,我起碼應該死不了!”
“你們…”
還三個都是塊頭最大的,可還沒等他們選好自己的對手,軍醫看的不耐煩直接選擇了開始比賽。
“吼!”
“看什么,喊一下不行么!”
中單青年無所畏懼,隨后第一個沖了上去,嘴里繼續喊著:“為了部落!”
只是他的手太短了,都沒能碰到人家身體,就被一記上勾拳打的飛了起來。
隱約間,還有泛著血水的牙齒在空中飛翔著,它是那么的自由,帶著對未來無限美好的向往。
“啊啊啊!”
天選者沒心沒肺,反正死不了,管他有沒有受傷,鄒曉四人紛紛沖了上去,那畫面太美,周邊看的人都不忍再看,太垃圾了,這樣的貨色也能被派到戰場上。
如果是雁門關的士兵,那么西域諸國早就不知道屠了多少遍這里了。
雁頭校尉嘴角露出笑容,當然他也不會真要這幾個人的命,起碼不是現在,打一頓就行了,沒看到他的手已經懸著,就是準備讓旁邊的士兵能夠第一時間介入進去。
只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五個人倒下沒多久,又都爬了起來,哪怕被打的很慘,也都沒投降。
就這樣來了幾次,中單青年吐了口血水,猙獰的笑著:“我碰到了,果然,我們前期只能靠人頭去耗他們,等他們沒力氣了,就是我們后期的上了!”
“哈哈哈,就是,我也碰到了!”
“不多說,太痛了,我先走了!”
都還沒明白這些夏國人說的什么話,其實也沒幾個人能理解的了他們的想法,就比如此刻,可是他們萬萬也想不到的是…
還在打著架,被打的很慘是真的,可是可以直接認輸啊,這又不是生死擂臺,何必苦苦支撐呢。
更不用直接拿刀抹脖子吧。
那圍觀的夏國人這么狠么,本以為他給刀是讓他們用的,可卻是讓他自裁用的。
更關鍵的是,看他這么做,還有點猶豫的樣子,沒有人幫忙,倒是旁邊的同伴看不下去幫了他一把。
然后…
然后…
剩下四個一個接一個抹脖子了,校尉是想阻止都來不及啊。
太快了,太**操蛋了,都不給點反應時間么,雁頭中尉后悔了,他怕督撫來怪罪,那就慘嘍。
本以為戰斗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夏國圍觀的人臉色平靜的說著:“做什么,現在就想跑么,才剛剛開始而已!”
大胡子無語,都死了還開始個毛,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熟悉的人在說著:“還是那個大胡子,我sol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