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沖便代表成功攻入了龍德宮之中,在他轟開了龍德宮大門之后,便可以看到,大量是太監和宮女在狼狽逃竄,就連一些侍衛也脫下了身上的鎧甲,丟下兵器,企圖混在人群之中逃離。
為了防止趙佶也混在人群之中逃走,林沖立即下令將整個龍德宮都給團團包圍然后便是讓手下士兵一個個的開始辨認這宮殿里的人。
想要找到趙佶很簡單,對方畢竟是大宋的太上皇,那氣度肯定不是那些太監和侍衛能比的,再加上其年紀也不小了,想要裝成侍衛也不行,畢竟這龍德宮之中的侍衛一個個都是年輕力壯的精銳士兵,趙佶和這些家伙站在一起,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巨大的差別。
很快,趙佶便被林沖手下的士兵找了出來。
對于這位太上皇,他可沒有要隨手砍了的意思,為了能夠徹底震懾城內的那些投降派,他準備等把蔡京和李邦彥等奸臣都給抓住之后,當著全東京城百姓的面,斬了這臣昏君。
索超聽了林沖的這個主意,也是連連叫好,現在這大宋朝廷,是早就被這幫君臣搞得烏煙瘴氣了,這導致大部分人都對于戰勝金人沒有了信心,畢竟連太上皇都在計劃著跑路,他們這些普通人還折騰個什么勁啊!不少貪圖富貴的家伙,更是已經準備投靠金人了。
如果不好好的震懾這些家伙一番的話,林沖害怕他們在這東京城怕是守不了三天就會被金人給徹底消滅了。
畢竟那些漢奸為了給自己謀取富貴,到時候是一定會向著金人透露各種城內的情報的。
不過就在林沖他們押著趙佶前往東街菜市口的時候,卻是被關羽攔住了。
關羽覺得,趙佶就算了,但是那些所謂的奸臣,其實有許多都是罪不至死的,不能夠粗暴的全都斬首了。
“關云長,我敬佩你的為人,但是這件事你就別管了,這些人我是殺定了!”林沖看著前來阻止自己的關羽,冷冷的回道。
林沖之所以執意要殺這些人,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方便嚴白虎之后來接收大宋的所有遺產。
這些個奸臣,雖然不一定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但是絕對都是位高權重之輩,如果留著這些家伙的話,嚴白虎之后想要將大宋國納入自己的統治之下,肯定是會有許多阻礙的。
為了能夠提前消除這個阻礙,林沖才決定將這些大宋的高官都給殺掉的,那些惡名,就由他來背好了,這也算是報答了嚴白虎對他的知遇之恩了。
關羽見到林沖態度如此堅決,便也知道自己的勸說是不會有什么效果了,于是便也只能是搖頭嘆息著讓開了道路。
很快,蔡京等人也都被抓了過來,和趙佶一起,被押到了菜市口。
此時全城也已經傳開了,說是林沖要在這里將趙佶和那些奸臣通通斬首。
對于這幫子昏君和奸臣,大宋的民眾也其實早就受夠了,要不是這幫家伙無能,金人怎么可能一路打到了東京城下。
此時聽說這些家伙要被斬首,全都是一個個轟然叫好,然后叫上了自己的家人好友就準備去觀看行刑。
看著將整條街都給堵得嚴嚴實實的圍觀群眾,索超對著一旁還有些郁悶的關羽打趣道:“關二爺,看看,咱們大宋百姓,就愛看這個,還是林教頭這個本地人懂百姓們的想法啊!”
關羽冷哼了一聲,沒有接索超的話,因為他很清楚,大多數人都支持的事情有時候可不一定是對。
“饒命啊!林教頭,林將軍,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只要你饒我一命,我可以把所有錢都給你啊!”李邦彥一邊掙扎著,一邊朝著林沖大聲求饒道。
在他一旁的蔡京,則是已經認命,低垂著頭在那里等死。隨著趙佶倒臺,他這官也算是做到頭了,與其之后被其他政敵報復整治,還不如就這么隨著趙佶一起被斬了呢!
說起來蔡京和趙佶有一個巨大的相同點,那就是對于權利的貪戀,都七十多了還霸占著宰相之位,不給年輕人讓路。這家伙先后四次任宰相,任期達17年,四起四落堪稱古今第一人。
可惜無論其政治能力再強,腦子再聰明,今天碰到了林沖這個不講理的武夫,也注定只有一死。
相比于蔡京的淡定,我們的太上皇趙佶就要表現得差勁多了,這家伙怕得渾身都在發抖,可是卻又放不下面子,不肯開口向著林沖求饒。
但是見到十幾名手持大刀的劊子手登上了行刑臺,這家伙是再也撐不住了,連尿都被嚇了出來,直接就跪在地上不斷向著林沖磕頭,口中大叫著:“林教頭,饒命啊!饒命啊!我知道錯了,只求你饒我一命,就算以后只是讓我當一個庶人也行啊!”
旁邊同樣被押在行刑臺上的十幾位大宋奸臣,見到自家的太上皇表現得如此不堪,眼中也不由得都露出了鄙視之色。
不過鄙視歸鄙視,但是求饒還是要求饒的,畢竟他們寒窗苦讀幾十年,好不容易當上了這么大的官,撈了那么多的錢,可還沒有享受夠呢!
然而面對著這些人的求饒,林沖根本就不為所動,這些家伙他今天是殺定了,誰來求情都不好使。
“行刑!”
隨著林沖一聲令下,那些劊子手全都按住了自己身前的犯人,然后舉起了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對著其脖頸砍了下去。
見到這群昏君奸臣真的都被砍下了腦袋,圍觀的群眾紛紛大聲叫好,一些民眾更是沖上了行刑臺,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大碗去接那些奸臣脖頸處噴涌出的鮮血。
在林沖當著百姓們的面處斬了趙佶和那十幾個民怨極大的奸臣之后,東京城內的氣氛頓時為之一變,投降派的氣焰立即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主戰派重新占據了上風。
林沖趁著這個機會,一邊整編東京城內的宋軍,一邊又從民間招募了三萬多青壯,加上那些被淘汰了老弱之后的原宋軍士兵,這兵力就達到了五萬多。
這五萬多守軍配合著他帶來的一萬精銳騎兵,在東京城堅守個十天半月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除了士兵之外,每一面城墻,林沖還都安排了至少四名大將鎮守。
其中關羽關云長、插翅虎雷橫、赤發鬼劉唐、鎮三山黃信等鎮守南面城墻,張翼德、美髯公朱仝、賽仁貴郭勝、石將軍石勇等鎮守北面城墻,甘寧甘興霸、小溫候呂方、青眼虎李云、八臂哪吒項充等人鎮守東面城墻,青面獸楊志、急先鋒索超、病關索楊雄、拼命三郎石秀等人鎮守西面城墻。這些人每一隊還都帶了兩千大德國精銳士兵協助。
林沖則是帶著兩千精銳,位于城中作為機動兵力,哪面城墻出現危機就去支援哪一個方向。
趁著金人沒有發起進攻,這些大將也是帶著手下的精銳士兵,對那些宋軍士兵和剛剛招募的青壯進行了一番緊急培訓。其中特別是那些剛剛招募不久的青壯,必須要好好培育一番,至少讓這些家伙知道怎么才能夠更好的保存自己,殺傷敵人。
在裝備方面,林沖他們倒不用擔心,這里畢竟是東京城,大宋朝的首都,那囤積的軍械可真是不少,即便是那些剛剛招募的青壯,都每人分到了一件鐵扎甲。不少實力不錯的宋軍士兵更是分到了精良的步人甲、明光甲和魚鱗甲等高檔鎧甲。武器方面也都很充足,無論是用于近戰的長槍和大刀、大斧,還是用于遠程打擊的神臂弩和復合弓,這東京城的府庫之中都是應有盡有。
讓林沖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這東京城內等了兩天多,這金人都沒有再發動一次進攻。
這其實也很正常,畢竟金人本來就人少,之前和林沖打的那一戰,一下子就損失了將近兩萬正牌金兵,那些金國將領哪里還跟去招惹這個狠人啊!
反正他們原本攻入宋國境內,也是打著搶一把就跑的心思的,畢竟剛剛攻滅了大遼國這么一個大國,那龐大的土地和人口他們還沒有徹底消化完畢呢!這時候要是再強行吞下大宋,怕不是要被撐得消化不良。
既然這東京城內有林沖這個招惹不起的狠人鎮守,那么他們不碰就是了,大宋朝那么多城鎮,他們大可以去其他地方搶掠啊!
所以林沖不知道的是,這時候包圍東京城的大部分敵軍,都被那些金人將領偷偷的換成了戰斗力不太強的漢兒軍,真正的金兵早就暗中撤離,去其他地方打劫去了。
不過這些金人的好日子,很快也要到頭了,因為呂布率領的主力大軍,也即將抵達了。
林沖率領的那僅僅是大軍的前鋒而已,呂布率領的才是真正的主力,足有九萬人馬呢!
要知道呂布以前在并州的時候,就沒少和這些胡人打交道,他能夠出名,還要感謝這些胡人呢!畢竟沒有這些胡人不斷過來送人頭,他呂布那飛將軍的名聲又怎么打出來呢!
在路上遇到了這些四處劫掠的金人騎兵之后,呂布頓時感覺自己的手又開始發癢了。
“呂奉先在此,胡狗們速速前來受死!”
呂布大吼一聲之后,便策馬向著一隊正在追殺平民的金人騎兵沖了過去。
那些金人其實聞聲抬頭看去,便看到了一名身穿耀眼的金色鎧甲,連坐下戰馬都長著金色鱗片的高大敵將閃電般沖到了他們面前。
如果是普通武將,穿著這么顯眼的金色鎧甲,那就是自己找死,但是呂布穿成這樣,卻是更加方便他吸引敵軍火力,讓那些敵人能夠主動湊到他面前送死。
這不,那領頭的金兵小頭目看著呂布身上那耀眼的金色鎧甲,頓時也再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對著手下就吩咐道:“給我宰了這家伙,把他的鎧甲奪過來!”
那些金人騎兵聽到隊長這么說,紛紛怪叫著向呂布包圍了過來,想要靠著數量優勢擊殺這名敵將。
高順和張遼對于自家主公的任性妄為也早就習慣了,此時帶著大部分躲在小山包后面,沒有露頭,免得嚇跑了那一隊金兵,讓自家主公能夠痛快的廝殺一番。
“給我去死吧!”一名金人騎兵沖到了呂布身前之后,抬起手中的長槍就向著其胸膛狠狠刺了過去。
同一時間,還有兩名金兵,分別手持著狼牙棒和眉尖刀攻向了呂布。
呂布見狀只是隨手一甩手中方天畫戟,只聽叮叮幾聲金屬碰撞聲,這三名金人騎兵的兵器便全都被蕩了開來,然后不等這幾名金兵回過勁來,呂布手中的畫戟便以更快的速度一個橫掃,便將這三名金兵的腦袋都給削了下來。
見到這名金甲敵將居然這么厲害,一個照面就干掉了他們三名戰友,剩下的金人騎兵也都謹慎了一些,準備先用遠程攻擊消耗一下對方再說。
于是只見一名金人騎兵拎起了一個流星錘,在手上轉了幾圈之后便將其猛的甩向了呂布。
在另外兩個方向上,一名金人騎兵朝著呂布用力的甩出了一把鋒利的飛斧,還有一名金人騎兵則是朝著其脖頸處射出了一支破甲重箭。
“哼!雕蟲小技!”呂布冷笑一聲之后,手中方天畫戟快速舞動,將自己身周全都防得滴水不漏,那些向著他打來的遠程攻擊紛紛被其畫戟擋下。
隨后呂布收起了畫戟,一把抄起了掛在馬鞍左側的騎弓,一把抽出了三支箭矢,以連珠箭的手法,閃電般的向著對面的金人騎兵連射三箭。
由于其射速實在太快,這三箭居然像是同時被射出的一般,最后也幾乎是同時抵達那三名金兵面前,輕易的射穿了三人的鎧甲,將三人射落下馬。
見到這名敵將不僅僅近戰厲害,連射術都這么驚人之后,那些金人士兵也都是被震驚到了。那為首的小頭目更是猛然回憶起了對方剛剛出現時報的名號。
“呂奉先!這個名字聽著怎么那么耳熟呢?我到底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