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馬特說你已經懷孕了,難道你想要你的孩子將來上最差的學校,生病了去醫療條件最爛的醫院,以后只能永遠混跡在社會下層之中嗎?”
“不,絕對不行。”
馬特妻子大聲道,吳葉描繪的未來讓她有些不敢想象。
“所以,我的建議是,將這筆錢存下來,作為孩子的教育基金,等他成年之后,是捐是留,全都由他做主如何?”
吳葉拿出早已經打好的腹稿。
“好,就這么辦。”
馬特妻子拍板。
吳葉和馬特兩人頓時齊齊松了一口氣。
“那沒事我就走了。”
吳葉準備離開。
“等等,我們還沒怎么感謝你幫我們出主意呢,要不吃完飯再走。”
馬特妻子挽留道。
說完,她輕輕踢了馬特一腳,暗中示意。
“是是,留下來吧。”
馬特毫無誠意地道,眼中的意思卻是巴不得吳葉快點兒離開,反正這件事和吳葉脫不了干系,收尾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吳葉好笑搖頭。
“不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忙,再見了。”
擺擺手之后,吳葉快走幾步,從馬特夫婦的視野中消失。
馬特的妻子見沒有留下吳葉,心中不由有些遺憾,正當她準備就剛才馬特對待客人的態度好好說道說道的時候,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吳葉離開馬特家之后,很快就利用自己的傳送能力來到了威爾斯聯合高中附近。
克萊爾走出校門之后就看到了吳葉,依照約定,她要帶著吳葉去見她的親生母親。
吳葉懶得浪費時間,問清楚地點之后,直接傳送到了克萊爾親生母親的房子附近。
“你竟然還能這樣做?”
克萊爾有些小小地驚訝。
“沒什么。”
吳葉云淡風輕地搖搖頭,將那些差點掉進巖漿,差點被恐龍吃掉,差點在深海中窒息的經歷統統拋到腦后。
克萊爾頓時被吳葉這種淡定折服,頓時收起了自己的驚訝,向吳葉看齊。
“咚咚咚~”
克萊爾上前敲門。
房門打開,克萊爾的親生母親看了過來。
在她發現吳葉這個陌生人之后,頓時露出一副警惕外加審視的表情。
正要說話,突然間遠方煙塵滾滾,一輛黑色的汽車疾馳而來,在房前一個漂亮的甩尾后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巧了,正是吳葉的“老熟人”,克萊爾的親生父親——內森·佩特里。
內森本來是不想來見自己的私生女的,但是克萊爾說的那些事情,讓他有些擔心。
這個年紀的孩子真是叛逆的時候,萬一真的她將那些東西捅出去,他的競選可就泡湯了。
只是有件事情他始終想不通,拉斯維加斯那次的事情,他的女兒怎么會知道?
這個疑問,在看到吳葉之后,他就知道了答案。
“好久不見,佩特里先生。”
吳葉率先打招呼道。
“好久不見,吳先生。”
內森回了一句,接著話鋒一轉:
“你在這里做什么?”
說實話,內森對于吳葉是有些忌憚的,當初在競選大樓里說的一番話,后來竟然全部都應驗了。
“本來是有些事情想請教高登女士的,沒想到你竟然來了,也罷,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了。”
吳葉搖搖頭,他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內森的到來正好給了他抽身離開的理由。
說實話,克萊爾親生母親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克萊爾也沒有想到事情這么湊巧,內森竟然這么快就趕過來了,她知道對方是個大忙人,估計怎么也要一兩天的。
雖然此時的情形有些尷尬,但是終于見到了親生父親,克萊爾還是有些開心的。
只是吳葉這邊,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幸好吳葉主動提出了將時間留給他們,克萊爾頓時感激地看著吳葉,告訴他后面再找機會讓母親幫忙。
吳葉輕輕點頭,正準備離開,突然克萊爾的養母打了電話過來,說是等著她回家吃飯,言語間還提到了一個克萊爾父親的同事。
聽到這里,本來準備離開的吳葉頓時停了下來。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吳葉等克萊爾剛剛掛掉電話,就立刻嚴肅地開口道:“你立刻給諾亞打個電話,看塞拉是不是還關著。”
克萊爾聞言頓時一愣,但是看著吳葉臉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便依言而行。
片刻功夫后,克萊爾臉色微變地開口道:
“打不通。”
“你再打家里的電話試試,或許是我想多了。”
吳葉繼續說道。
克萊爾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重新撥打了家中的電話。
幾秒鐘之后,電話接通。
克萊爾頓時心中一松,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陰沉的男聲從電話中傳來:
“克萊爾,快回來吧,班納特夫人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克萊爾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掛掉了電話。
吳葉也確認了自己心中那個最壞的猜想,不由得破口大罵:
“諾亞怎么搞的?關個人都關不住,他是豬嗎?”
“走,救人,你們倆去不去。”
吳葉掃了一眼內森,又看向克萊爾的親生母親——高登。
內森感覺自己被小看了,但并沒有說不去。
于是克萊爾一家三口在吳葉的帶領下,眨眼之間從克曼特來到了奧德薩——克萊爾的家門前。
“你們吸引塞拉的注意力,我來救人。”
吳葉迅速安排。
克萊爾幾人點頭,開始上前打開房門,吳葉則隱在暗中。
“克萊爾~”
塞拉驚喜喊道:
“好久不見,我對你的腦袋很是想念。”
“等等,你怎么來的這么快?難道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也在?”
塞拉四處張望著,突然看向班納特夫人。
就在這時,吳葉也瞬間出現,一把抓住了班納特夫人。
塞拉見此連忙發動自己的念動力,試圖控制住吳葉。
吳葉見此嗤笑一聲,瞬間消失不見。
這個能力,就是專門用來對付塞拉這樣的控制型選手的。
“跑得真快,像老鼠一樣,不過,我喜歡。”
塞拉見沒有抓住吳葉,并不沮喪,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某種變態的興趣:
“跑吧,跑吧,我的小老鼠,我遲早有一天會抓住你的,然后,切開你的腦殼——”
塞拉舔舔嘴唇,一臉邪笑。